和父親聊了許久,直到晚上十點半,老人家才拖着爛醉如泥的身子,準備返回他住的地方。
母親瞧了,讓他就在這裏住下來,他卻堅決表示不在這裏住。
沒轍,蘇誠只能讓小工機械人送他回去。
完事兒後,母親又拉着蘇誠到了小黑屋,雞毛撣子和掃帚準備起,對蘇誠一個勁兒逼問。
問他和趙穎寶是什麼關係?
無奈,攝於老媽沒完沒了的嘮叨,蘇誠只能老老實實坦白。
得知真相,高琴除了一陣哀嘆和不痛不癢的訓斥外,也沒對蘇誠說什麼。
說實話,她都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兒子的花心勁兒。
不過,好在是找的姑娘都很漂亮,看着養眼,以後生的孩子肯定也漂漂亮亮,英俊挺拔。
……
凌晨一點。
外面的世界煙花聲大作,點燃了夜晚的寂寥,讓節日的氣氛攀升到了頂峰。
但別墅里,卻靜悄悄的。
走廊裏白色的燈光下,一抹黑影鬼鬼祟祟地在走廊中穿行。
來到一個房門前後,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然後倏然鑽了進去。
「混蛋,你終於來了,再不來我都要睡着了。」
聽到門口的聲音,捂在被窩裏的任舞抬起頭來,撐起身子,幽怨地對門口說了一句。
「噓,小聲點。」
蘇誠關上房門,來到床邊,瞟了眼任舞,又瞅了瞅睡在裏面的任貝貝。
「小聲什麼,她睡得跟豬一樣死,說什麼她也聽不到的。」
任舞撅着小嘴,伸手拉開杯子,啪啪啪地在任貝貝腰部下拍打了幾下,卻見後者一動不動,只能聽到輕微的鼻鼾聲。
蘇誠見狀,心裏吁氣,然後一屁股坐在床邊上,開了床頭燈。
「你想咋辦?」蘇誠看向任舞。
只見任舞俏臉微微泛紅,潔白的貝齒咬了咬下唇,身子往蘇誠那裏挪了挪,抓住他的衣角,扭扭捏捏的。
「我剛剛想了下,就在這裏好了。」任舞低聲說。
「其實我覺得……咱們可以往床單上弄點血,不用真的來。」
蘇誠看着她那嬌小的身材,以及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時間竟然有些下不去手。
好吧,蘇誠矯情了,下不去手是假的,主要是任貝貝在旁邊,蘇誠心裏有點發虛。
「不行,我一刻都等不了了,吻我,快點!」
任舞聽到蘇誠的話,卻氣呼呼地彈起身子,然後蓮臂一繞,將蘇誠的脖子抱在了懷裏,緊緊地將胸口貼了上去。
蘇誠被她捂得一陣憋氣,推開她後,無語地道:「你這樣捂着我,怎麼吻?」
「那我來。」任舞古靈精怪一笑,大眼睛一動,櫻唇對着蘇誠嘴巴,便是直接蓋了上去。
兩人從一兩年前就開始好了,對於接吻,那自然是輕車熟路。
在蘇誠的欺負下,這丫頭很快就來了興致,不一會兒,就把自己給扒得只剩幾抹遮羞布。
「丫頭,我覺得咱們還是穩穩吧,去我房間得了。」
蘇誠看了眼旁邊熟睡的任貝貝,心頭有些猶豫,此時,她那美麗的臉蛋正好對着他倆這邊。
生怕她某一個時刻忽然睜開眼睛,看到這令人不堪的一幕。
「不行,就在這裏。」任舞卻異常堅決,死活不去別的地方。
「你姐就在旁邊啊。」蘇誠苦笑。
「要的就是她在。」任舞大眼睛一閃,憂愁地道:「明明是我最先和你好的,但到頭來我卻成了局外人,變成你的小姨子,我早就受不了了,今天必須把我們的關係挑開,不然繼續下去,我會得憂鬱症的。」
「我知道你難受,但是……咱們揭開關係的方法可以委婉點啊。」
「我覺得這樣已經夠委婉了,有理由,有情節,有發展關係。」任舞道。
「好吧,那你總得把手拿開吧,你這樣拉着我皮帶,我解不開褲子啊。」蘇誠瞅着任舞,一副你真厲害的樣子。
聞言,任務嬌靨泛紅,羞意陣陣,小手扣在蘇誠的皮帶口子上,抖了抖。
「那個……我現在忽然又有點害怕了。」任舞聲音如蚊蟲般微小。
「既然怕了,那就算了。」蘇誠沒好氣地道,他怎麼有種這丫頭是在故意逗他的感覺?
「不行,不能算了,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制定這個計劃,不能就這麼放棄,必須要進行下去。」
任舞聲音大了些,轉而又變得很小很小,「哎,聽說第一次都很疼,是真的麼?」
「也就那麼一會兒,過了就好了。」蘇誠催促道,「你能不能先讓我把褲子脫了,我這樣硌得難受啊。」
「難受啊,要不然,你先去禍害貝貝吧,我在旁邊看一會兒……」任舞晶瑩的大眼睛轉了轉,忽然這樣說道。
「你……」蘇誠睜大雙眸,這話他聽了都羞愧,憤怒地道:「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
「沒事,羞恥心什麼的,早就被我丟到九霄雲外了,快點快點,我最近還準備給V群的那些傢伙寫番外呢……」
聽到這話,蘇誠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感情這丫頭現在還想着小說取材?
心頭一怒,蘇誠伸手粗暴地搬開了她的小手,然後……
「混蛋,你幹嘛,我還沒準備好呢!」
「從一開始你就該知道,**我,沒什麼好下場的。」
「喂喂喂,你等等,先讓我醞釀一下……」
「醞釀個屁,遲了!」
於是,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面,在屋內不可描述地展開,然後發出了不可描述的聲音,最後發展成為了不可描述的境況。
……
翌日清晨,腦袋暈乎乎的任貝貝,緩緩拉開眼瞼。
迷迷糊糊,隱隱約約的,她聽到旁邊傳來一陣低吟的哭泣聲。
「鬼嗎?」任貝貝心裏一跳,連忙側頭一看。
見到旁邊的床頭上,有個披頭散髮的蘿莉,身上穿着薄薄的衣衫,堪堪遮住那婀娜有致的嬌小身軀。
而在床尾邊,正有一個穿着光着上身、穿着褲衩的男子,在抽着悶煙。
「小舞,蘇誠,你們這是……」任貝貝一時間有些迷。
連忙取過被子,給任舞披上。
「姐,嗚嗚……」任舞見到她,一個勁兒撲到她懷裏,然後哇哇大哭。
「怎麼了,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任貝貝瞥眼間,見到旁邊一抹嫣紅而妖異的血跡,登時心頭一跳。
「姐夫,姐夫他欺負我,昨晚欺負了我,一晚上……」任舞抽泣中,斷斷續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