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旦大學校門口,蘇誠在前,蘇映月在後。
「哎哎,你怎麼出校門了,你到底要去哪兒啊?」蘇映月追上他問道。
「知道附近哪有藥店?」蘇誠轉目瞧着她。
「前面左拐有一家,不過,你去藥店幹嘛?」
「買東西。」
「買藥麼,你生病啦?」蘇映月好奇道:「我看你這生龍活虎的樣子,也不像是生病啦。」
「是去給你買個東西,然後把你嘴堵上。」蘇誠扭頭割了她一眼道:「話少點,討厭話多的女生。」
「噢,那我不就是了。」蘇映月捂了捂嘴巴,跟着蘇誠的腳步,往前走去。
不一會兒,蘇誠找到一家藥店,從藥店裏買了五盒杜蕾·斯,每盒個的那種。
出了藥店後,蘇映月臉蛋紅彤彤的,嗔怒道:「你原來是來買安全套啊,太噁心了你,居然來買安全套,,你想去幹什麼壞事,老實交……」
「拿着。」她話未完,便被蘇誠打斷,然後只見蘇誠把裝着杜蕾·斯的袋子,塞到了她手裏。
「你給我幹嘛,拿去,我才不要。」蘇映月呆了呆,然後慌忙地將袋子遞給蘇誠。
「你確定不要?」蘇誠沒去接。
「不要。」蘇映月堅決地搖頭。
「隨你,那鋼琴也別學了。」蘇誠着,走向停靠在一邊的奔馳,拉開後門,坐了上去。
蘇映月見狀,一跺腳,快步拎着袋子來到了車門邊,道:「你現在要去哪兒?」
「你不是要學鋼琴嗎,去我家,我家有鋼琴。」蘇誠淡淡道。
「去你家?」蘇映月低頭看了看手裏的杜蕾·斯,臉色羞紅,啐道:「流氓,你果然是流氓,我不去了。」
蘇誠見狀,眉頭一挑,怎麼能不去了,現在不去也得去,必須去。
目光一凝,蘇誠伸手一拽,直接將她整個人給拽進了後座里,然後咚的一下,關上了車門。
「現在才不想去,那可由不得你咯。」蘇誠壞壞一笑。
「你,你想幹嘛?」蘇映月眼裏閃過一絲警惕,與蘇誠拉開了一些距離,然後雙手捂着胸前。
奔馳車發動,徑直往東灣別墅區駛去,駕車的是一名工機械人。
轉目瞧着她,蘇誠邪笑一聲,「想幹嘛?你這麼漂亮,你覺得我想幹嘛,這不明擺着嗎。」
聞言,蘇映月嬌軀一抖,顫聲道:「我告訴你,你可不准亂來,否則我哥話打斷你的腿。」
「你哥,你確定他能打過我?」蘇誠不屑。
蘇映月急了,「喂喂喂,蘇誠,你該不會是真想那個我吧?不能胡來的,你放我下去吧,大不了我以後不纏你了……」
「你覺得可能嗎?」
「我我我,你真想欺負我啊?不行,不可以的……」蘇映月此刻像是個八九歲的孩子,在蘇誠惡意的思維引導下,怕極了。
裹着身子,蜷縮在車門邊上,眼裏閃着薄霧,一副快被嚇哭的樣子。
見狀,蘇誠心頭暗笑。
想了想,暫且沒告訴她本意,讓她先被嚇會兒,這樣待會兒完成任務,也要相對簡單一些。
十分鐘後,奔馳停在了別墅前,蘇誠下了車,看了眼縮在車了蘇映月,道:「下來吧,還呆着幹啥?」
「我,我不下,我死也不下。」她手拉着車門的門把。
「你確定不下,那你可別後悔?」蘇誠語氣一沉,唬了她一句。
聞聲,她俏臉變了變,貝齒咬了咬下唇,不情不願地走下車。
蘇誠對開車的工機械人吩咐幾句後,拉着蘇映月,進入了別墅客廳中。
「要喝點什麼?」蘇誠看着她問。
蘇映月搖搖頭,臉色一拉,身子一歪靠在一旁的沙發上,抽泣道:「你要,就來吧,反正我恨你,禽·獸,流氓,混蛋,我看錯你了……」
她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表情落寞,打不贏,跑不贏,現在還能咋辦?
見狀,蘇誠卻沒心沒肺地笑出了聲,半晌後,在蘇映月疑惑的眼神里,他道:「看你那慫樣,都被嚇哭了,行了,對你沒啥性趣,別自己嚇自己。」
「真的?」蘇映月不確定地問。
「假的。」蘇誠沒好氣道。
聞言,她眼神急劇閃爍,片刻過後拍了拍酥·胸,吁氣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要把我咋樣,我還在生理期呢,你要是真來,也太禽·獸了……」
着,蘇映月目光一動,揚了揚手裏的袋子道:「那你這個,是用來幹啥的?」
「給你用的。」
「我?」蘇映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怒道:「你又想哪樣?」
「你不是想彈鋼琴麼,我了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教你。嗯,你現在把盒子拆開,把裏面的安全套一個個拿出來,用嘴吹起,吹夠一百個以後,任務就算完成。」蘇誠不緊不慢地講出了自己的條件。
蘇映月聽了,瞳孔放大,難以置信道:「你要我吹杜蕾斯?」
她記起了,剛剛在課堂上,蘇誠玩手機看直播,就是讓人家一漂亮女主播吹杜蕾斯。
估計是人家女主播不干,然後由於自己嘲笑了他兩句,他就把仇恨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可惡啊你,居然讓我吹安全套……」
「你吹不吹?」蘇誠拿了兩瓶飲料,一瓶丟在蘇映月旁邊,一瓶自己起開灌了半口。
「不吹。」
「你確定?你要真不吹,我可指不定會扒了你的衣服,然後讓你做各種奇怪的姿勢。我告訴你,這話我可沒謊,不像剛才了。」蘇誠面露邪魅之意,威脅道。
聞言,蘇映月氣急敗壞,食指直直指着蘇誠,謾罵道:「哼,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下·流,無恥!」
「隨你怎麼想,也不管你想不想學鋼琴,這一百個杜蕾斯,你都得給我吹了,別磨磨蹭蹭的,趕緊點。」
「你……我……好,吹就吹,我時候經常吹氫氣球。」
見到蘇誠那兇巴巴的眼神,蘇映月有些泄氣。
於是,她不情不願地從袋子裏拿出一盒杜蕾斯,打開後,取出一個撕開,然後開始緩緩吹了起來。
一個,兩個,三個……
每吹好一個,蘇誠就叫她擰起來紮好。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大量杜蕾·斯在蘇映月的吹鼓下,慢慢地都變成了氣球。
五盒杜蕾·斯一百二十個,其中有十幾個,被蘇映月給吹爆了。
每當杜蕾斯一爆,蘇誠就發現蘇映月調皮地看了眼他的褲襠。
連續幾次,讓蘇誠不得不懷疑,她是故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