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寵不可 寵妻141次 她在故意暗示

    靳皇正準備和她正面現在存在的問題,然後對她進行一番思想教育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巨大的轟隆聲,權箏嚇得身子輕顫了下,目光下意識的落在窗外,看着外面下起的瓢潑大雨,突然想到剛才開車離開的藍詩詩,她忙推開靳皇站了起來,目光落在外面仿若瀑布般傾泄下來的大雨上,她一顆心都被提了起來,皺着眉頭,說道:「詩詩,不會……有事吧?」

    公孫翼看着外面的雨,「怎麼下這麼大?」

    權箏也急了,「是啊,怎麼這麼大!」

    此時,葉蔓來到公孫翼旁邊,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剛見蘇大少開車離開了喲。」

    公孫翼猛然看向她,「你說什麼?」

    葉蔓燦爛的笑着說道:「我親眼看見的,蘇大少莫不是在擔心藍小姐的安危?」

    公孫翼眉心皺了下,「你知道什麼?」

    葉蔓故作神秘的說道:「我知道的遠比你知道的多……」她斂了那股子神秘感,繼而燦然的笑着說道:「她喜歡蘇大少,蘇大少又這麼緊張藍小姐,他倆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你準備一廂情願到什麼時候?」

    公孫翼在感覺到心尖上傳來刺痛感時,沉聲道:「我愛一廂情願到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

    葉蔓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在拉住他的手臂時,說道:「我爸說要送我出國留學。」

    公孫翼將她的手甩開,「那是你的事,跟我無關!」

    在葉蔓眼淚掉下來的時候,權箏恰巧看了過來,她微怔了下,繼而將視線移落在朝她走來的公孫翼身上,他站在她旁邊時,說了句「蘇然跟着去了」,就走了!

    權箏在放下心來的時候,看着臉色愈發黑的靳皇,她的白眼在翻到天上去的時候,又按捺住從天上落了下來,她環抱着雙臂,嘁了聲,說道:「蘇然去追詩詩了!」

    靳皇不屑,「這跟我有關係?」

    權箏咬了咬牙,她是婉轉的告訴他,公孫翼剛才跟她說了什麼好不好?省的他再吃醋好不好?這個在醋罈子裏泡了萬年的貨,幾輩子沒吃過醋嗎?啥醋都吃?跟邱白說幾句話,他都能吃醋?想到上次在金碧輝煌的時候,他不照樣還吃靳年的醋嗎?

    她撓了下頭,這時,手腕被人攥住,用力一扯,她跌坐回他的大腿上,「我們來好好談談。」

    權箏的頭剛好枕在他橫着的一條手臂上,她想要坐起來,靳皇偏故意摁住她,讓她只能以這副吃奶的姿勢抬眸看着他,她覺得屈辱,又覺得害羞,總之,臉紅的簡直不要太徹底,她看着他有些陰鬱的臉,放軟了語調,說道:「我剛就是問邱白些關於詩詩跟……」

    靳皇挑眉,「我說跟你談這個了?」

    權箏撅了下嘴,聲音依舊軟糯,「那談什麼啊?」

    靳皇用指腹碾磨着她過分軟膩的嘴唇,「剛才背着我跟別的男人撒嬌?嗯?」

    權箏有些怔愣,「撒嬌?我?」她頓了下,「我對邱白撒嬌?」有嗎?

    靳皇用力碾磨了下她嬌嫩的粉唇,在她感覺吃痛,眉心皺起時,他放慢了動作,肆意的感受着她唇瓣上溫熱和柔軟的觸感,他溫涼的笑着,「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高度近視,還是眼瞎了呢?」

    權箏是真的想不起來,她有對邱白撒嬌,她發誓就算是有撒嬌的表情和動作,但她的本意絕對不是撒嬌,也或者是跟靳皇撒嬌撒習慣了,下意識的做出了撒嬌的動作?

    這個醋罈子啊!

    不過,好在,他不是因為她跟邱白說個話就吃醋了,這點算不算是進步了呢?

    想到這裏,她勾着他的脖子,臉上堆滿了璀璨的笑意,她故意用臉頰蹭着他的肩膀,像是可愛的小貓在撒嬌似的說道:「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以後不會了,嗯?」

    她知道她肯定是無心做出了什麼撒嬌的動作,令他誤會了,所以,解釋是肯定沒有用的,不如直接哄他來的乾脆利索,她見他的臉色稍有些緩和,旁若無人的親了親他的下巴,說道:「親愛的最好了,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看着你生氣,心裏難受。」

    靳皇聽到她說的後面四個字,別說吃醋了,啥脾氣都瞬間沒有了。

    他看着她因為委屈顯得有些水霧蒙蒙的眼眸,他的心本就軟的一塌糊塗,現在更是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他感覺到左側有些痒痒,垂眸看去時,才發現她的左手一直摳着他左側的肩膀,他聲音故作冷清的問道:「你幹嘛?」

    權箏將嘴撅得能吊上一瓶醬油,「看你板着臉,我想說這樣會不會把你癢的想笑。」

    靳皇的嘴角抽了好一會兒,方才忍住噴笑的衝動,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寵溺的說道:「你啊。」他將她緊緊的摟入懷中,大手摁着她的後腦勺,讓她的臉貼在他的心口上,他想到她方才說的話,終究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來,這笑聲足以吸引附近幾個女人的視線,她們在看到他擁着權箏坐在靳皇大腿上的時候,強自按捺住想要撲上去咬死她的衝動,只能默默的心裏那個嫉妒啊,羨慕啊,恨啊!

    外面的雨下個沒完沒了,本來安排的水上運動,現在都沒辦法玩了。

    好在還有遊戲廳,麻將館,羽毛球館,籃球館和游泳館等供娛樂的地方。

    權箏一心想學游泳,因此就趁機拉着靳皇跟她去了游泳館。

    靳皇教的認真,她也學的認真,因此進步飛快。

    只是靳皇借着她進步的名義,老想着獎勵她。

    他的獎勵,就是抱着她啃得她喘不上氣來。

    這依舊算了,終點是他還美其名曰鍛煉她的肺活量,訓練她憋氣的能力。

    奶奶個腿的!想非禮她就直說,她就說個不字麼?

    三個小時的時間,他摸也摸遍了,啃也啃夠了,權箏也總算是徹底學會了。

    靳皇緊箍着她的腰肢,讓她嬌軟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身上,她摟着他的脖頸,親吻着他的臉頰,說道:「謝謝老師。」

    靳皇啄了啄她的唇,「不算早上的,光下午就陪你在水裏呆了三個小時,就這麼簡單的謝我?」

    權箏明艷艷的笑着,臉頰故意蹭着他的頸窩處,討好似的說道:「那你想讓我怎麼謝你?」

    靳皇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能直視着他的眼眸,他黑眸沉沉的落入她的眼中,肆無忌憚的蔓延開來,但他強迫着自己不去提那個令他欲罷不能的要求,他淺淺的笑着問道:「你想怎麼謝?」

    權箏用左手在他的胸口上無意識的畫着圈圈,像是在思考,卻又像是故意撩撥,「那就……乾脆以身相許好了。」這裏,當然並非是單純的以身相許,而是關於那方面的,她在故意暗示。

    靳皇親吻了下她的臉頰,「你不就是我的嗎?嗯?」

    權箏咬了下唇,她很想說她不是那個意思,可她又實在不好意思說的太直白,搞得她有多麼饑渴似的,可她又實在覺得他忍得已經夠辛苦了,她要不再不主動點,過了今晚,明天他們可就要回去了,以後怕是再找這樣的機會就不好找了,畢竟家裏還有爸爸在,她要是在外面過夜的話,也實在不好意思說她是跟靳皇在一起,可要是讓她張口閉口說謊話,她也辦不到……

    就在她猶猶豫豫,打算直白給他說清楚的時候,不遠處傳來聲音,「靳三少,權小姐,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權箏聽見靳皇應聲的時候,她將他鬆開,還未來得及上岸,身子就被翻轉了下,「唔。」他將她壓在池邊的牆壁上,他的唇重重的壓下,呼吸滾燙的厲害,他的大手墊在她的背後,防止她被冰冷又堅硬的池壁鉻到,權箏投入不進去,身子在扭動掙扎着,人家都說拍賣會馬上要開始了,他還在這裏磨嘰?她跟蘇然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拍賣會嗎?雖然也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她!

    靳皇胡亂的吻着她的唇舌,呼吸重而紊亂的噴灑在她的臉上,他猛然放開她,將她摟得很緊,他的身子緊到發脹,發疼,他啄着她白皙精緻的耳垂,眼眸都變得赤紅,本來是能勉強忍住的,可她偏偏要在他懷裏扭動,讓他本就敏感的身子,變得愈發的緊緻,他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將混亂的思緒收回,他的聲音里過分的沙啞,又莫名的透出性感的意味,「走吧。」

    在呆下去,他保準會控制不住的生疼了她,而且,絕對會比他想像中要生猛的多。


    他在拉着怔愣中的權箏離開時,忍不住想,她自願的那一天,他肯定能把她乾死在床上!

    權箏確實是有些無語的,剛才她能感覺到他都有些忍無可忍了,雖然拍賣會馬上開始了,他沒時間把她撲倒也就算了,好歹求求她或者問問她什麼時候能開個葷也好啊?

    他就這樣一直忍着,半分強迫她的意思都沒有……

    她咬了咬唇,要不要乾脆……今晚她脫光了躺在床上等他?

    這麼明顯的暗示,他要是再忍的話,他就不是人!

    忍者神龜都沒他這麼能忍的!

    她摸了摸自己滾燙的小臉,她只是單純的心疼他。

    她真的一點都不饑渴……

    去拍賣會現場前,靳皇先去接了通電話,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權箏躺在床上睡着了,想到下午她一直在努力的學游泳,中間都沒停歇過,想必也確實是累了。

    他走到床邊,先將她落在地上的腳挪了下搭在了半空中。

    而後,將她腳上穿着的拖鞋脫下來。

    將她的雙腿抬到了床上。

    他體貼的準備將她身子擺正時,她像是很不爽睡覺被打擾似的,露出了幾分不耐煩的意味,她嘟囔了句什麼,翻了個身,吧唧了下嘴巴,才甜甜的睡去了。

    靳皇無奈的笑笑,伸手將鋪在旁邊的被子拉着蓋在她的身上。

    她舒服的蹭了蹭被角,他俯身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方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現在的他有些黏她,以前雖然也很黏,但現在貌似更黏。

    這幾天的朝夕相處,讓如今的他,一刻都捨不得離開她。

    他嘆息着將門掩上,床上的人開始沉沉的睡去。

    權箏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她初醒時,有些茫然,因而還軟糯的喊了聲靳皇的名字。

    在許久的沉默後,她猛然睜開眼睛,因為她意識到,她不是還說要陪靳皇去參加拍賣會嗎?不是說換好衣服就出去找他嗎?

    她還記得,她換完衣服,開門就聽見靳皇在打電話,似乎是在說工作上的什麼事情,所以,她就默默的退了回來,想說先在床上趴一會兒……

    難不成趴着趴着就給睡着了嗎?

    也是夠了!

    她打開床頭燈,將放在旁邊的手機拿了起來。

    沒想到上面竟然有一通未接電話。

    她睡覺又不是死豬樣,有電話不可能聽不見。

    果然,她電話就見上面顯示,只響了三聲。

    而這通電話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權晴。

    她沒事能給她打電話嗎?顯然不可能!

    她想了想,乾脆給權龍打了通電話,等了好一陣,電話才被接聽,權箏先喊道:「爸。」

    桑柔冷勾着唇,「手機在臥室放着,他在下面吃飯呢!」

    權箏無視掉她過分冷淡的語氣,「前面權晴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

    桑柔哦了聲,像是沒心思跟她說話,卻在此時,看見權龍推門走了進來,微頓了下,輕笑了聲說道:「你爸的意思是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不是聽說藍家小姐都已經回來了嗎?你一個大姑娘家的自個兒在外面過夜,不好吧?

    你爸雖說不是多麼保守的人,但你年紀畢竟還小,靳皇又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你可得多考驗考驗他,可萬不能……」

    權箏一聽她這番措辭,就知道她爸爸肯定已經在場了,她懶得聽她多說這些廢話,直接打斷說道:「我怎麼選擇那是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我!有這份心,你還是多管管你的女兒吧,我回去之日,就是她滾去南城之日!」

    桑柔氣得臉色刷白,「你!」她察覺到權龍眉心微皺了下,臉上忙堆滿了笑意,「行了,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那我讓你爸接電話啊。」

    權箏嘁了聲,就聽見耳邊傳來權龍的聲音,「小箏啊。」

    權箏聽到他的聲音,立刻變了臉,繼而甜膩的說道:「爸,有沒有想我啊?」

    權龍笑了聲,「嗯,你這丫頭出去玩連個電話都捨不得往家裏打?」

    權箏撇了撇嘴,「哪有啊。」

    權龍不給她繞彎子,「什麼時候回來啊?」

    權箏想說明天來着,因為今晚,她真的很想要留下來,可是,聽桑柔的意思,他們已經知道詩詩回去了,那她留下來的話,他們肯定會多想,在她猶豫的時候,聽見權龍說道:「早點回來,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權箏咬了下唇,她很想問,那要是靳皇也在這裏陪她呢?他能放心嗎?可她一個大姑娘家的讓他個大男人陪,這話要是說給長輩的聽,他能不多想嗎?權箏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

    最終,她還是說道:「嗯,我儘快回去。」可憐的我滴皇啊!

    權龍卻說道:「晚上回來。」

    權箏瞥了下嘴,「嗯,知道了!」

    她掛斷權龍電話的時候,桑柔問道:「小箏等會兒就回來?」

    權龍點頭,「嗯。」

    桑柔心裏也不知在算計着什麼,有些話不過腦子就說出來了,「也是,權箏現在才十九歲,未來的日子還很長,必須得多些時間考驗考驗靳董才行,現在的男人啊,沒幾個能耐得住誘惑的……」

    ------題外話------

    忘記上傳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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