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寵不可 寵妻174次 抄襲事件一波三折4

    靳皇接話說道:「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但有人希望她這麼做。」

    權箏點頭,又疑問:「為了藍氏?」

    靳皇補充:「也可能為了藍萱兒。」

    權箏想到一個人,「難道是蘇然?」

    媽的,早不出手,等事情牽扯到藍萱兒了才出手?

    靳皇猜肯定是蘇然,但他沒急着承認。

    權箏在看不爽蘇然的時候,順帶的連靳皇都看不爽了。

    在她瞪了眼靳皇后,靳皇表示:何其無辜啊!

    此時,許諾面無表情的從台子上走下來。

    身後傳來記者們質問的聲音,她全部充耳不聞。

    她走到後門時,手腕猛地被人給攥住,她吃痛的叫出聲,卻在看到來人時,有些怔住,「你,怎麼會在這裏?」

    任陽質問道:「誰讓你這麼做的?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許諾掙扎着,卻不料他攥的更緊,她只好說道:「對不起,之前說的,是我騙你的。」

    任陽的手僵了下,她將手落下時,抬眸看着他,她沒想到,他會那麼相信她,這是個賭注,她當時還以為贏的機率只有百分之四十呢,就在她準備將事實真相告訴他的時候,他直接用臂彎抵住她的脖子,讓她的後背硬生生的撞在牆上,她吃痛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任陽赤紅着眼睛瞪着她,「你竟然敢騙我!」

    許諾卻笑了,「是啊,沒想到你會這麼容易被騙。」突然,又不想將真相告訴他了,就讓他這麼恨着她好了,起碼,她還能在他心上佔據一席之地。

    任陽用着她根本沒辦法承受的力道,許諾覺得再這樣下去她的脖子肯定會被他的胳膊捻斷。

    即是如此,她的臉上依舊保持着笑意,任陽如預料般的放過了她。

    許諾看着他決然離開的背影,笑了,笑得眼淚流了出來。

    她知道他於心不忍,可能因為她是許巧唯一的妹妹,即便不是親的,但許巧很疼她。

    她知道他並不如他表現的那麼討厭她,否則,不會在唐笑曾經算計他倆時,他每次都能如唐笑所願,中了她的算計,她記得那日她醉酒,即便知道許巧會生氣,他還是親自來接了她,當然也可能是許巧讓他來的。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想的,因為他是許巧喜歡的人,所以,她從沒想過他會喜歡她,也從不曾奢望過要跟他在一起,但偏偏又希望她能在他心上有着一席之地。

    她聽到手機的短訊鈴聲短促的響了幾聲,抬起手來時,看到裏面的一串數字,眼眸不自覺的斂了下,為了給養父籌集一筆手術費用,她生生將自己的前途斷送了,以後,她怕是沒資格在珠寶行業呆了,就在她準備抬腳離開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見是藍詩詩打來的電話,腳步堪堪的頓住,在猶豫了幾秒鐘後,她還是接了,「藍姐。」

    藍詩詩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聽真相。」

    這時候的藍萱兒正站在天台上看着背對着她站着的蘇然。

    大風颳過,他前額上細碎的頭髮被翻卷了下,露出了他光潔的額頭來。

    他的眼中覆着一層薄冰,周遭的空氣都好似突然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凝結住。

    藍萱兒走上前來,抱住他的一條手臂,說道:「然,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蘇然沒有說話,她繞到他的面前,擋住他落在湛藍色天空中的視線,他涼涼的看着她,讓她的心都不自覺的感受到刺痛,她有些激動的說道:「然,你相信我好不好?真的不是我,都是任陽在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會是我做的呢!這次的比賽對藍氏意味着什麼,我心裏清楚!」

    蘇然卻淡淡的出聲問道:「你清楚?」

    藍萱兒點頭,「我當然清楚啊!如果姐姐能贏得這次的比賽,藍氏就可以順利進駐……」

    蘇然涼薄的眼眸落入她的眼中,逼得她透不過氣來,沒說完的話,也不自覺的咽進了肚子裏,他掐着她的下巴,在她感覺到刺痛時,嘴角冷冷的勾着一抹弧度,「我不是警告過你,讓你別再動她!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可以護着你,這輩子都不離開你?」

    藍萱兒聽着他的話,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唇,「你就這麼不相信我?還是因為牽連到了她……」

    蘇然打斷她的話,摩挲着她的臉頰,「我還能怎麼相信?」

    藍萱兒的呼吸猛然一滯,很快就自嘲一笑,「原來我藍萱兒在你心裏這麼不堪啊?」

    蘇然將手落下時,目光淡淡的落在遠方,「別再動她!」

    藍萱兒笑了,當然只是在心裏笑了,她撲入他的懷中,將他緊緊摟住,「然,你真的誤會我了,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都是任陽在胡說八……」

    蘇然打斷說道:「凱西的養父要動手術,需要一大筆的手術費,我可以利用這個逼凱西出面幫你頂罪……」他既然這麼說,就代表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了,藍萱兒的身子堪堪僵住,蘇然握住她的手臂將她推開,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

    他漠然的收回視線,在轉身離開的瞬間,藍萱兒慌亂的將他從背後抱住,「然,你誤會我了,不,不是我,不是我,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不是……」

    蘇然握住她的手臂,猛然將她推開,他連頭都沒回一下,直接抬腳離開了。

    藍萱兒的視線逐漸被眼淚模糊,她往前追了幾步,「然,不是我做……」天台的門晃蕩了兩下後,就徹底關上,她的身子虛晃了下,好在及時穩住,否則,肯定就要摔倒在地上了,她緊緊的攥了下手心,臉上的表情猙獰,「藍詩詩,都是你逼我的!」

    她在往前走的時候,想到任陽那個人渣,她怎麼想都沒想到他竟然會背叛她!那就別怪她不念舊情了,這筆帳她誓要找他討回來!就在她準備再次抬腳時,聽到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也不看的接聽,對方傳來聲音,「藍萱兒,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要是你恨我,大可以沖我來,你為什麼非得在這件事情上動手腳呢?你難道不知道這場比賽對藍氏有着怎樣的意義嗎?你已經無可救藥了是不是?」

    藍萱兒笑着問道:「你就這麼有自信啊?你以為就憑你,能順利拿下此次比賽的冠軍嗎?」

    藍詩詩堅定的說道:「我付出了百分百的努力,就算拿不到冠軍,我也問心無愧!」

    藍萱兒嗤笑了聲,「可惜,你現在沒資格付出了,爸已經將……」

    藍詩詩打斷說道:「你錯了,前面爸給我打電話了,說這次的比賽還是由我來負責!」

    藍萱兒慘白着臉,「什麼?」


    藍詩詩說道:「不相信你可以給爸打電話確認啊!」她說完,就痛快的掛了電話。

    藍萱兒聽着嘟嘟的聲音,氣得直接砸了手機。

    公孫翼在四處打探藍萱兒的消息,卻沒想到人沒找到,卻等來凱西「認罪」的新聞。

    他本想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可是想到藍萱兒一直以來對藍詩詩所做的事情,他就一肚子的火,再加上他很快就要去部隊了,心裏的這團火要是不想辦法宣洩下,到時候他肯定會在部隊裏鬱悶死。

    就在他想要打電話安排什麼的時候,家裏卻突然打過來電話叫他回家。

    他煩躁的掛了電話,卻開始調轉了車頭,往回家的方向趕。

    晚上,八點。

    權家。

    權箏換了套家居服,從房間裏出來,恰巧看見權晴從樓下上來。

    她沒打算跟權晴說話,剛要與她擦肩而過,卻不想她主動開口說道:「方文勝明天就會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而她老婆也同意離婚了。」

    權箏涼涼的笑了聲,說道:「怎麼?你是在跟我證明你多有魅力?可惜,我是個女的,還跟你有血緣關係,所以,不可能對你產生興趣。」

    權晴捏了下手心,轉過身來面對着她站着,「權箏,我變成這樣都是被誰害的?你有什麼臉跟我這麼說話?還有什麼資格跟我呆在這一屋檐下?」

    權箏卻不屑的笑着說道:「你自己作的,關我什麼事?」

    權晴笑了聲,「我作?權箏你還能更不要臉嗎?」

    權箏覺得她跟她簡直沒有辦法交流,話不多說,直接邁腳離開。

    權晴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笑着,「權箏,接下來就該是你了。」

    權箏兀自去樓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桑柔坐在沙發上冷眼看着她。

    因為老爺子病重的關係,中午的時候權龍跟着喻萍一道回去了。

    所以,這個家顯得清靜了不少,也憋悶了不少。

    權箏走到哪裏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着她。

    她淡定的喝完水,將水杯沖洗乾淨後,放回原位。

    她看也不看桑柔,就準備往樓上走,卻在這時聽到桑柔急急的喊聲,「權箏!」

    她的嘴角冷勾了下,腳步堪堪的頓住,她並未回頭,而是直接問道:「怎麼?」

    桑柔冷咬着唇,盯着她的後腦勺,說道:「是你把小晴害成這樣的!」

    權箏冷笑着轉過身來,「如果是我的話,那你趕緊找證據啊!到時候方文勝蹲大牢的時候,我也剛好可以順便進去瞧瞧,說實在的我長這麼大還沒進過局子呢。」

    桑柔看着她臉上嬌笑的意味,咬牙切齒的瞪着她,說道:「你別以為有靳皇做靠山,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要不是因為你,靳董怎麼可能會對小晴下手?要不是因為你,小晴怎麼會跟那個方文勝糾纏?要不是因為你,她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你……」

    權箏笑了,「怎麼?你寶貝女兒惹你生氣,就把怨氣撒到我身上?明明是她覺得讓方文勝蹲大牢是便宜他了,所以她才會親自報復,怎麼又怪我了?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一下,是她自己非要爬上方文勝的床的,這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又不是我逼着她爬上去的!」

    桑柔只以為她是想要撇乾淨自己的嫌疑才這麼說的,因此正氣得渾身發抖,「權箏,我早該殺了你的!」她激動的衝上來,權箏急急往後退了好幾步,當腰部撞在桌子邊緣的時候,她吃痛的眉心狠狠的皺起,要不是及時咬住下嘴唇,她肯定會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

    桑柔就是在這個時候將她摁在桌子上,掐住她的脖子的,她想要掙扎,可肩胛骨處的傷還沒好,她只要用力就能牽扯到傷口,痛的她眼淚都快飆出來,桑柔發了狠的掐着她,像是要生生將她的脖子給掐斷似的!

    她像是被惡魔附身了一樣,紅着眼睛,咬着牙齒,掐着她說道:「權箏,你個賤人!這個家變成這樣,都是被你害的,要不是因為你,小晴怎麼會出事,要不是因為你,阿龍怎麼會跟我離婚?都是你!都是你!」

    權箏覺得她再不做點什麼真的就會被她給掐死,可她右手上使不上力,左手又沒什麼力氣,她好像記得在她腰部撞在桌子上的時候,餘光瞄到了桌子上放着什麼東西,她趕緊摸了過去,不管是筷子、盤子還是勺子的,只要能擊中她的背部,在她吃痛的時候,她就可以順利逃脫。

    她在感覺到腦子缺氧的瞬間,指尖碰觸到了硬物,她忙將它抓緊,並毫不猶豫的刺向桑柔的身體,她在桑柔慘叫聲響起的瞬間,一把將她推開,往前跑了數米方才停下,她轉過身來,看着桑柔瞪大了雙眼看着她,手指顫抖着指了她很久,繼而緩緩倒下……

    權箏正處在怔愣中,聽見耳後傳來了尖叫聲,「媽!」

    這時她突然清醒了過來,然後看見桑柔身前的衣料竟然全被血水浸濕。

    她細看才發現她所用的工具哪裏是什麼筷子、勺子,分明就是一把水果刀。

    她有些不敢相信,水果刀怎麼會在這裏?

    通常不是都會被傭人切完水果收起來嗎?

    而且,也幾乎不會有人在這裏切水果啊!

    不是都在廚房裏切好端到客廳嗎?

    她還沒有整理完思緒,就聽見權晴尖聲朝着她喊道:「權箏,你為什麼要殺我媽?」

    權箏慌亂的解釋道:「我沒有!不是這樣的,我……」她看見桑柔渾身是血的樣子,看着權晴在那兒打報警電話,雙腿一軟就給摔倒在了地上,她喃喃道:「我沒有,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審訊室內,權箏面對詢問的民警,激動的說道:「我沒有要殺她,我真的沒有想要殺她!」

    審訊人冷着臉,問道:「你說你沒有要殺她?那被害者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被害者的女兒親眼所見你將水果刀刺入被害人的身體,你還敢抵賴?」

    權箏搖着頭,臉色蒼白,又激動,又慌亂的說道:「我以為,我以為那只是根筷子或者別的東西,我不知道它是水果刀,我沒想要殺她……」

    審訊人道:「不知道?你若是真殺了人,你以為你一句不知道,就能夠擺脫得了嫌疑嗎?」

    權箏儘管聽不慣他說話,但人證物證在那兒擺着,警察怎麼可能不懷疑?她深吸了口氣,醞釀了下,將所發生的事情如實相告,「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真的是差點要被她掐死了,所以才會……」她眼眸里泛着淚光,既委屈又無力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水果刀,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是不可能會刺下去的,就算我不喜歡她,可也沒有到非要殺了她的地步啊!」

    審訊結束,她就被關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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