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寵不可 寵妻040次 弄髒衣服,便要以身相許?

    花枝雖然不似樹枝那般粗壯堅韌,但戳在人的身上不可能沒感覺。

    靳皇在倒下去的時候,從緊抿的唇上可以看出他的隱忍。

    權箏本來做好了要跟靳皇同歸於盡的準備。

    卻沒想到他竟然會將自己牢牢的護在懷中。

    方才臂上猛然傳來的那股力道,以及現在被完好無損的護在懷裏的感覺,讓她感受到靳皇這個男人的男友力簡直爆棚,說起來,前面她的腳崴了,也是他幫她……

    她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感受着他帶給她的莫名的安全感。

    這一瞬間,她莫名的有些感動。

    忽略那些不好的,這個男人其實……

    就在這時候,她聽見頭頂傳來一抹譏笑的聲音,「還想吃我豆腐到什麼時候?」

    她猛然抬起頭來,看着他輕抬了下下巴,示意了下胸口的位置。

    她垂眸,才發現她的手竟然探入他的西裝裏面。

    手,正描摹着他胸膛上結實的大塊肌肉。

    她的腦袋轟然炸裂,臉,瞬間就紅的泣血。

    她觸電般的將手縮回來的同時,從地上跳起來。

    她背對着靳皇捂着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怎麼就能這麼沒出息呢!

    就算喜歡肌肉男,但她以前可從來沒有亂摸的習慣啊!

    今天,這是怎麼了?

    她看着自己的右手,恨不能直接剁了去!

    她未轉過身來,聽見曖昧的聲音繚繞在她的耳邊,「就那麼喜歡吃我豆腐?」

    她猛然轉過身來,想要反駁,卻在看到他如畫般的眉眼裏含着的蠱惑人心般的笑意時,心虛的說道:「我……我沒有……」

    她的尾音還沒落定,手就被一隻大手抓在手心裏。

    她感覺到他滾燙的掌心,慌得她連忙想要縮回手。

    他卻霸道的將她的手攥的更緊,「你分明就有。」

    權箏輕咬了下唇,臉紅的說道:「我……我只是喜歡肌肉男……而已……」

    他碾磨着她軟綿綿的小手,這手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而已?」

    他含着笑意,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她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也……也有點手控……」

    說完,真的恨不能撞牆了!

    靳皇看着她羞赧的表情,此刻的她粉粉嫩嫩的就像個可口的雪糕。

    讓他恨不能狠狠的咬上一口。

    腦海里儘是那晚纏綿的畫面。

    這一刻他有些想要將她帶回家去狠狠的蹂躪一番。

    他強自咽了幾口口水,聲音略有些暗啞的說道:「僅僅是這樣嗎?」

    權箏羞赧的咬着唇,「那不然呢?」

    靳皇這隻手攥着她的小手,另一隻手攬在她的後腰上。

    她想要掙扎,他卻將她攬得更緊。

    權箏感覺到自己被他禁錮在懷裏,羞怯的說道:「還怎樣啦?」

    靳皇聽着她嬌嗔的嗓音,尤其尾音的時候那個顫音,讓他的心都跟着輕輕顫動。

    他湊近她絕美嬌艷的容顏,權箏意識到他的靠近,下意識的往後仰。

    他停留在她兩厘米左右的位置,視線落在她的唇上。

    兩個人的鼻息糾纏着。

    一個滾燙。

    一個溫熱。

    滾燙的是他。

    溫熱的是她。

    她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偏着頭,羞赧的說道:「你別這樣。」

    靳皇輕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然而視線剛剛碰撞上,她就慌亂的想要移開。

    他指尖的力道略有些加重,她吃痛捶打了下他的胸膛,「你放開我。」語氣里有埋怨,有撒嬌。


    靳皇心上的弦啪嗒一下斷掉,他看着她粉嫩的唇瓣,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想要好好的品嘗她的滋味。

    他捏着她下巴的指尖略有些僵硬,才使她的下巴能夠逃出來,她剛要將他睜開,就聽到他問道:「為什麼?」

    權箏的臉上儘是酡紅的顏色,她咬着唇,問道:「你說呢?」他竟然問她為什麼要他放開?

    靳皇執拗的擁着她,「剛才你吃我豆腐……」

    權箏瞪着他,「你現在在抱我,所以抵了!」

    靳皇轉而說道:「可是我畢竟救了你!」

    權箏死死的咬着唇,果然是商人,就不能讓自己吃半點虧嗎?

    她摸他手,他要摸回來!

    她不小心親他,他要親回來!

    現在他救她,還要她還!

    她看着他,「好!那你現在摔一次,大不了這次我救你!」

    靳皇鬆開她,將沾滿泥土的胳膊抬起來給她看,「然後,你也想變成這樣?」

    權箏下意識的看向花地,因為每天要給花澆水的緣故,地上的土都變成了泥土,剛兩個人倒下去的時候,不止把花枝壓彎,而且還壓出了個坑來,她看向他的手臂和腿上,果然全都是泥。

    看到這裏,她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靳董。」

    靳皇將手臂落下來,身體微側了下,讓她看不見自己的狼狽,他看向她,「即是對不起,總得拿出點誠意來!」

    權箏絞了下手指,抬起頭來的時候,輕咬了下唇,說道:「那,要不要靳董把這件衣服脫下來,我洗了,明天還給你?」

    靳皇的眸光快速的閃爍了下,繼而冷淡的開口說道:「我想權小姐應該是不知道這件高定的西裝有多貴,我要是想拿去洗,哪裏不是洗,犯得着麻煩權小姐嗎?」

    權箏不知道他打的什麼鬼主意,便謹慎的問道:「那靳董打算要我如何補償?」

    靳皇淺勾了下唇,「我想要什麼沒有,權小姐覺得你能給我什麼?」

    權箏緊攥了下手心,她實在是摸不准他什麼意思?

    故意整她嗎?

    還是確實想要問她要什麼?

    可她的確沒什麼能夠給他的啊!

    靳皇居高臨下的看着似是在考慮的女人,等了約莫十幾秒鐘,他開口說道:「權小姐可想到要如何補償我了嗎?」

    權箏抬眸看着他,「靳董想要什麼不妨直說。」

    靳皇淺笑,果然聰明,他嘴角淺勾了下,說道:「衣服是為了你弄髒的,你自然是有洗的義務……」

    權箏點頭,等着他繼續說。

    他沒有說話,反而將指尖落在她的臉上。

    肌膚如上好的凝脂,觸感尤其的舒服。

    權箏不等他做什麼,直接抬手將他的手揮開,「靳董這是在做什麼?難道要讓我以身相許嗎?」

    靳皇將被她打開的手落下,嘴角的笑意依舊淺淺,「原來你想要這麼報答我?」

    權箏無語,他從來就只會斷章取義嗎?

    靳皇補充,「如果你真的這麼想也可以……」

    權箏無語,什麼叫也可以,她根本就沒想過好嗎?

    靳皇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她想要掙扎的時候,他的臉卻突然靠近,她的呼吸停滯的瞬間,他開口說道:「那我就只好先蓋個章……」

    蓋個章?

    蓋什麼章?!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他吻上。

    ------題外話------

    推薦:《軍婚纏綿之爵爺輕點寵》文/海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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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爵爺笑曰:友情還沒變愛情,我怎麼可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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