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淡淡的陽光透過窗紗灑進奢華的總統套房內。
柔軟的大床上,女人半張臉埋在枕頭裏,一條玉臂壓在薄被上面。
從她脖頸上醒目的幾顆草莓和鎖骨處的兩排牙印不難看出她昨夜經歷了怎樣的一場瘋狂。
此刻她的睫毛凌亂的顫動幾下,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將身子正過來躺在床上。
以至於睜開眼時,最先看到的就是頭頂奢華至極的水晶燈,她微愣了下,在意識到昨夜好像跟一個陌生男子糾纏的時候,她猛然看向別去,完全陌生的室內佈置讓她一時間有些摸不着頭腦。
她這是在……哪裏?
她揪着被角剛準備起身,卻意識到身上莫名的傳來酸痛的感覺。
這感覺有點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又像是被整個拆卸了重裝的感覺。
她先前沒有經歷過人事自然不懂為什麼自己會有這個感覺。
但當感覺到腿間的刺痛時,她才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麼。
臉色變得刷白如紙!
攥在被角的手泛着蔥白的顏色,她用力一扯便讓自己的身體整個暴露在空氣中。
她看着白色的被單上清晰的一抹落紅,眼淚差點就要掉了下來。
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臉色慘白的同時,桃花眼裏盛滿了淚水。
在她感覺到眼淚快要掉下來的時候,她仰頭看了眼天花板,方才將眼淚堪堪的忍住。
她強撐着身體從床上下來,準備去浴室裏面清洗下自己的身體。
因為腿軟的關係,她剛下床就虛弱的倒了回來。
她的唇被她咬的泛白,白里又透着血絲。
很顯然,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很大。
也難怪,她也不過才十八歲。
卻因為被人下藥,讓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奪去了自己的初夜。
她如何能接受得了啊!
她在堅持着站起來的時候,眼角不自覺的變得濡濕。
她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
進門的右手邊是盥洗池,盥洗池的上面有着偌大的一面鏡子。
此刻的她能清楚的看見她的這副身子有多麼的慘不忍睹。
除卻密密麻麻的吻痕外,還有鎖骨處的齒痕。
她當即咬了下牙,暗罵了聲,「禽獸!」這輩子是沒見過女人麼?!
她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她吸了下鼻子,強迫自己不讓眼淚掉下來。
她將視線收回,剛準備將花灑打開。
腦海里卻模糊的出現了男人的模樣。
昨晚的她迷迷糊糊的哪裏能夠看清男人的樣子啊?
所以,此刻的她搜尋到的也只是男人大概的輪廓。
貌似很高,也總覺得他應該很帥。
她敲了下自己的頭,「算了!」就當是玩了一夜情了,不就是個處麼,這世道處女也值不了幾個錢。
即便這麼想着,可當洗澡的時候,傷口因為沾了水變得刺痛時,她的鼻頭一酸,然後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
眼淚……就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畢竟,誰不想將自己美好的初夜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
可她呢?
連誰奪去的都不知道。
……
盛皇集團
明帝晃着靳皇的肩膀撒嬌,說道:「皇皇,人家想去日本,然然不陪我,連你也不陪我嗎?」
靳皇輕挑着眉,「你看不見我這裏堆成山的文件嗎?」
明帝氣呼呼的哼了聲,剛要扭着腰肢準備厲害,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措詞,又退回來跪在他的腳邊,幫他捏着腿說道:「皇皇,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都在上班,你這樣下去身體怎麼能吃得消呢?正所謂勞逸結合嘛?你陪我出去玩幾天回來再繼續工作嘛!」
靳皇嫌棄的將他踢開,「再纏着我多說一句廢話,你以後就甭想靠近我盛皇的大門一步!」
明帝噌的從地上站起來,指着他說道:「靳皇,你個負心漢!我……」
喬良推門進來的時候,恰巧聽見這句話,他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在意識到靳皇掃射過來的視線時,他忙低下頭往後退着,「抱歉,boss,我馬上出去!」
他剛準備將門關上,就聽見冰冷的像是裹着冰塊的聲音響起,「誰允許你出去的?」
此時,明帝正準備退出來,聽到他的這句話,以為他是對他說的,他忙嘿嘿的笑着退回來,剛準備給靳皇再說幾句諂媚的話,就聽見靳皇薄唇微啟,說道:「滾!」
明帝叉腰瞪着他,「你個死沒良心的!我是怎麼對你的!你都是怎麼對我的!啊?!你現在竟然說讓我滾,我……」靳皇一個眼刀遞過來,他儘管心生畏懼,仍倔強的說道:「哼!那我就滾給你看!」
喬良站在那兒走也不是,進去也不是,明帝出來的時候,眼看着他在這兒站着還要往他身上撞,將他撞開後,他傲嬌的用餘光睨了眼靳皇,哼了聲,「臭男人!」
喬良:……
明帝冷睨着站在門口的喬良,「還不進來,準備給我當門神?」
喬良聽到聲音輕咳了聲,忙抬腳走了進去。
「boss,這是您要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