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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嫌棄的推了吳是非的手一把:「我種的,萬一呢。」
白威笑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就等着吃你這萬一了啊!」吳是非賤賤地朝沈硯一笑。
沈硯給他翻了個大白眼:「想吃明天早上也過來幫忙,不然種出來也不給你吃。」
&見沒有,想吃得去幫忙!」吳是非轉頭對着白威說道。
白威點點頭:「行,明早我也來幫忙。」
沒想到白威會答應的這麼痛快,吳是非噎了一下,轉頭再次對沈硯問道:「你都種的什麼?」
&豆。」沈硯吃完東西,走過去洗碗。
&豆,你有綠豆居然不直接做粥喝了,居然種了,你,你真是浪費啊!」
&那麼幾個還不夠你塞牙縫的呢!」
&好歹也能換換口味不是。」吳是非一副心痛萬分的模樣。
沈硯實在沒忍住樂了出來:「要不要我幫你揉揉胸?」
白威端着碗在一旁看他倆笑,吳是非直接抬手拍開沈硯朝他胸口伸過去的爪子:「還是揉你自己的吧,記得你欠我一頓綠豆粥。」
丟下這句話,吳是非轉頭就出了小廚房,沈硯跟出來:「幹什麼去?」
&去了,你還有事?」
&事。」沈硯轉頭看了一眼白威,對方見他如此,笑着道:「你們走吧,我收拾就好。」
&辛苦了。」
倆人回去的路上,吳是非對沈硯道:「我和你說你不用和姓白的客氣,那傢伙黑着呢!」
&覺得白哥挺好的。」
&真不知道白威給你灌了什麼湯,都叫哥了,你怎麼不叫我哥呢?」
&覺得你比我還幼稚,哈哈,我就叫不出口。」
吳是非表情一黑:「小破孩,白對你那麼好了。」
看吳是非轉頭就走,沈硯愣了一下追過去:「生氣了?」
吳是非目不斜視不搭理他。
沈硯繼續道:「吳哥,吳哥,還不行嗎>
吳是非終於軟了下來,卻還故作姿態地道:「行,記住以後怎麼叫我的,來,弟弟,讓哥哥抱抱。」
&誒,這個就算了吧,太噁心了。」沈硯搓了搓身上的雞皮,吳是非已經笑的見牙不見眼了。
&了,別笑了,我還有事想問你呢。」沈硯伸手拉了一下笑抽瘋的吳是非。
吳是非好不容易停下來,擦了擦眼角的淚:「你說。」
&了清明節,中元節,寒衣節,之外我們能回去,其他時候我們真的回不去是不是?」
沒想到沈硯會問他這個,吳是非臉上的表情變得認真了不少,想着小孩可能是想家了。
&我們除了三個節之外,回不去。」
&有別的辦法?」
&可以求將軍,他的話應該可以,不過就算是他,在這以外的時間前往不屬於他的地方也會消耗很大,除非你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否則還是等鬼節吧。」
&是夠麻煩的,我就是想讓我爸給我弄點苗啊,好在咱們這裏開荒,咋就這麼難呢!」沈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讓吳是非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就為了這個,這個好辦。」
&麼辦?」沈硯眼睛猝然一亮。
&夢,讓你爹燒給你!」
&還沒死呢!」
&給將軍,把你需要的告訴將軍,讓他託夢給你父親,就完了,多省事!」
&樣真的可以?」
&心吧,不然你以為那些紙都是白燒的?」吳是非抬手揉了揉沈硯腦袋:「行了,回去和將軍說去吧,我到了。」
沈眼笑着點點頭:「知道了,謝了。」
看着屁顛屁顛跑走的小孩,吳是非嘆了口氣,年輕真好啊!
虛掩着的門被砰的一下推開。
正提筆落字的閆宿直接手一抖,一個撇差點撇出天際去。
抬頭看着跑進來的沈硯:「冒冒失失的,你進來的時候就不知道先敲門嗎?」
&呀,這不是忘了嗎,快點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種事你也能忘>
&了,說起來沒完了是吧,不就是沒敲門嗎,我出去重敲行了吧,就你事多!」沈硯說完轉身出去,砰的一聲關上門,然後敲了幾聲之後推門進來,不爽的抬頭看着依舊保持着他出去時姿勢的閆宿:「行了吧,門敲過了,能聽我說話了吧。」
閆宿忽然覺得自家小孩好像越發的難以管教了啊!
&說。」
沈硯已經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依舊站在書桌里的閆宿:「那你到是過來啊,你站那麼遠我怎麼說!」
閆宿只能放下筆,走過去坐到他面前:「說吧。」
&倒杯水給我喝。」沈硯得寸進尺地要求。
閆宿抬手拿壺給他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喝吧。」
沈硯拿起杯子一副小人得逞的樣子,讓閆宿又好氣又好笑的不知道說什麼。
&想讓你幫我給我爸託夢,讓他給我弄點苗過來,最好是水稻苗,再來點菜苗什麼的。」沈硯說完就大眼睛看着閆宿眨了眨,等着閆宿反應。
&了這些你還想要什麼?」
&時沒有了,我想要的都在庫房放着呢,就是用不了!」沈硯想着這電也不知道猴年馬月能通上,好在這裏只是陰氣重,不是濕氣重,不然都潮了屁的了!
&知道了。」
&你今晚就辦吧,我剛好也能休一天。」
沈硯的那點小心思實在是太過明顯了,閆宿一聽就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幫你可以,不過不能白幫。」
&我說你是不是什麼事情都要好處,虧你還是大將軍,你的胸襟呢,我看看,來,我看看,是不是小的和針鼻兒似的,嗯?」沈硯說着就伸手去扯閆宿的衣服。
而閆宿也不躲就坐在那裏,讓他抓,一對深色的眼睛就那麼靜靜地看着他,知道沈硯把他衣服扯開,他才伸手一拽把人扯進了懷裏。
突然撲到對方懷裏,沈硯心裏一顫,只覺危險,腰就被攬住,下一秒他整個人就坐到了閆宿的腿上:「晚上既然想休息,那就現在補上好了。」
&大白天的,閆宿你想幹什麼,你放手……唔……不要……」
當沈硯被吃干抹淨抱着走出書房的時候,沈硯只覺得他的老臉徹底是不能要了。
大白天的書房play什麼的太羞恥了!
被小心的放到床上後,沈硯扯開被子就滾了進去:「你出去吧,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你這個禽獸。」
閆宿心裏好笑,伸手摸了摸沈硯已經微微過耳的頭髮:「那你好好休息,晚飯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嫌我不夠丟人是不是,不准,我餓了自己會去吃的,你要是敢讓別人給我送,咱倆沒完!」
看着炸毛的小孩,閆宿點點頭:「我知道了。」
伴侶太害羞了,真是一個甜蜜的負擔啊,閆宿一本正經的想着。
然而對於已經炸裂成球了的沈硯來說,這一炸他自己炸的不行成樣子,可是對方卻一副依你依你,都依你的寵溺模樣,實在是讓他有一種一拳搭在棉花上的感覺,非常不爽!
好在閆宿很快就走了,沈硯坐起來,把趴在窩裏的小灰灰抱了出來,放在枕頭上,摸着小傢伙毛絨絨的小腦袋瓜,沈硯開始腹誹起閆宿來:「你說他一個老鬼,都那麼歲數了,成天就知道做這種事情,是不是為老不修,我告訴你,你長大可不能像他一樣知不知道。」說着彈了小灰灰一個腦瓜崩,直接把閉着眼睛假寐的小灰灰彈的瞪起了黑豆眼,仔細看,那裏面,寫着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
而彈完忽然想起什麼的沈硯一把抓起小灰灰:「我都還不知道你是閨女還是小子呢,來讓我看看。」
還沒從腦瓜崩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小灰灰,就被翻了個身,隨後就感覺的一根手指再它腿間摸索。
頓時整隻鳥都不好了!
&呀,別動,別動,我摸摸,我摸摸就放開你。」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的沈硯,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此時此刻的舉動有多猥瑣。
被他抓在手裏蹂躪的小灰灰,撲棱着兩個弱小的翅膀。
天啊,不管是誰,來救救它好嗎!
摸了半天沒摸到一點東西的沈硯,停了手,給已經嚇瘋了的小灰灰順了順毛:「雖然什麼也沒摸到,但既然沒有小-雞-雞,就當你是閨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