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學院的課程都集中在周一和周二,接下來的幾天卻是自由修煉,不過除了學院提供的修煉設施,修煉的資源卻還是要靠自己,可以完成學院布的任務,也可以去山脈中自己尋找。
總之,很大程度上,靠的還是自己!
到了第三天,各個班的學生們便開始組隊,向着學院旁邊的山脈出了,而三班的學生也是組成一個個隊伍,接取學院布的一些任務,興沖沖地出了。
二班的山峰頂部,平台邊緣,劉燕燕和高天賜站在一起,秦升等二班的學員站在他們身後,只見劉燕燕出聲道:「三班的那些廢物已經出去做任務了,不知大家準備好了沒有,考核之中的恥辱,能不能洗刷,就看各位了。」
「燕姐放心,我保證三班學生任務全部失敗,最少都要灰頭土臉的回去。」秦升拍着胸脯保證道。
「單單是失敗可不行,至少都要缺胳膊少腿的,否則怎麼對得起那些無法進入青龍學院的世家子弟。」劉燕燕冷笑道,心思之歹毒,卻是讓人不寒而慄。
「好,那我們就去了。」秦升點點頭,便帶人出了。
「女人果然是不能隨便得罪的,我都不得不為那秦奮感到默哀了。」高天賜搖搖頭道。
「咯咯,高天賜,你就別虛偽了,暗地裏你說不定比我還壞十倍呢。」劉燕燕咯咯笑着道。
此時三班的學員已經分成一個個小隊進入山脈,對於二班的圖謀並不知道,一場學生間的激烈碰撞,馬上就要到來了,不過鹿死誰手,卻未可知。
一處山脈之中,五名三班的學生分散而行,手握散彈槍的學生走在前頭,一名機槍手走在中間,兩名突擊手走在後面,而狙擊手則在一處高地潛伏着,做好隨時支援的準備。
「現目標,白銀級雪晶猴,做好戰鬥準備。」散彈槍少年突然興奮的道。
只見前方不遠處,一頭通體晶瑩,小巧玲瓏的猴子吊在一顆樹上,看上去非常的可愛,如果不知底細的人,恐怕根本就想不到,這是一頭恐怖的白銀級變異獸。
像這種又漂亮,實力又強大的變異獸,可以說女孩子的最愛,而這支槍械小隊的目標就是抓住這頭雪晶猴,而不是獵殺它,所以任務的報酬十分豐厚。
「都小心點,只能擊傷,可別給打死了。」走在中間的機槍手少年謹慎的道。
「不要大意,這雪晶猴的度奇快無比,我們還不一定是對手呢。」穿着青衣的突擊手出聲道。
「任何情況下保命為主。」穿着藍衣的突擊手道。
相比於興奮的散彈手和機槍手,他們兩個要冷靜的多。
「好了,準備執行制定好的計劃吧。」散彈槍少年搖搖頭道。
計劃開始,幾人顯露氣息,青銅級的修為,然後大大方方的向着雪晶猴的方向走去,作為白銀級的變異獸,自然是不會怕幾個青銅級的人類,所以雪晶猴並沒有逃走,幾人的目的也是達到了。
「哈哈,這不是雪晶猴嗎,小不點的模樣,估計實力也強不到哪裏去,不如我們把它捉住吧。」機槍手少年哈哈大笑着道,好像雪晶猴在他的眼中,不堪一擊似的。
猴類變異獸本就聰明無比,自然能夠理解機槍手少年話中的輕視之意,所以一瞬間,雪晶猴怒了。
「嗚嗚!」
幾個青銅級的人類居然敢笑話我,簡直就是找死,雪晶猴怒叫一聲,身形瞬間爆射而出,而這時散彈槍少年卻是露出了得意的笑臉,爆射而出的雪晶猴頓時閃過一絲狐疑,難道有什麼陰謀?
不過雪晶猴很快又淡定了下來,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多餘的,所以它瞬間便撲到了散彈槍少年面前,鋒利的爪子一抓而下。
「嘭!」散彈槍少年十分淡定的扣下了扳機,一顆白銀色能量子彈激射而出,瞬間轟在雪晶猴的胸口,恐怖的衝擊力瞬間轟的它倒飛而回。
神色大變的雪晶猴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胸口已經被能量子彈轟的血肉模糊,而就在這時,幾根麻醉針對着傷口處激射而來,輕而易舉的的射入了傷口,本來就受傷的雪晶猴瞬間便昏迷了過去。
「哈哈,成功了,這法子果然有用,只要破開它的防禦,麻醉槍就能派上用場了。」散彈槍少年哈哈大笑着道。
「先別廢話,把雪晶猴綁起來再說,誰也不知道這麻醉效果能夠持續多久。」機槍手少年說完便直接掏出一根韌性十足的繩子,把雪晶猴給捆了起來,同時給雪晶猴的傷口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
然而就在這時,幾人的耳中卻是響起了狙擊手急促的聲音:「大家小心,有一伙人向你們圍了過來,四面八方都有,立刻向我所在的方向突圍,做好戰鬥準備。」
「該死,肯定是有人想摘桃子。」機槍手少年瞬間大怒道。
「別擔心,我們的槍械可不是吃素的,而且還有狙擊手在暗中照應,就算他們人多,鹿死誰手都還不知道呢!」青衣突擊手少年沉聲說道。
說話間,那些二班的少年已經出現了,一共十五人,領頭的是白銀級修為,其餘的都是青銅巔峰或者半步白銀,不管是實力還是人數,都遠遠高於三班的這支槍械小隊。
「上,全部圍起來,不要讓他們跑了。」白銀級的少年大手一揮,一群人頓時團團圍住了這支三班槍械小隊。
「二班的,你們不去做任務,圍着我們幹什麼啊,人多欺負人少啊?」機槍手少年憤怒的道。
「哼,就是因為你們這些鄉下土鱉,害的我堂兄今年無法進入青龍學院,我們不狠狠的報復一番怎麼行,不想死的就交出雪晶猴,不然等一下要你們好看。」白銀級少年趾高氣昂的道。
「這就是世家子弟嗎,果然是垃圾的代名詞,考核比不過別人,就玩打擊報復,既然如此,那就別了,開火。」機槍手少年二話不說,直接扣下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