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隻粉色的哈尼,它很喜歡閱讀正版的文字,嗯,對的 又被攔住了,又被對方『重點照顧>
每次不是最先攻擊他,就是想偷襲他,修真不易,且行且珍惜,諸位就不能把眼睛擦亮一點,找准對手嗎?
摸了把自己的臉,喬安久心想,可能他就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吧。
記得在上小學時,因為臉上的嬰兒肥,少言獨行的喬安久在別人眼裏,就是嫩生生萌噠噠的小肥羊,高一些年級的不良學生盯上了他之後,幾個人放學後把喬安久堵住,問他要點錢去遊戲廳玩一玩。
比喬安久壯一圈的幾個男生臉上的表情兇巴巴的,好像喬安久不掏出錢,就會被打的很慘。
被逼在角落的喬安久穿着乾淨的校服,抱緊懷裏的書包,有些不開心的看着眼前的人,大哥會來接他放學,現在找不到人肯定很着急,這些攔住他的人,真的好礙事。
差不多成敲詐老手的幾個男生看喬安久這幅乖乖仔的小模樣,就準備伸手推搡他兩下,再嚇唬幾句,實在不行,就直接動手打一頓再搶錢。
他們可能看不出來喬安久用的東西價格如何,但一圈學生裏面,就喬安久最乾淨漂亮,看起來,就很有錢的樣子,所以,已經有人拽着喬安久的書包帶子,想要速戰速決了。
&人是不對的。」被搡了一下踉蹌幾步的喬安久把書包放在身後,繃着臉看着面前幾個聽了自己的話,笑的特別反派的高年級生,補了一句,「可是,二姐說,為了保護自己還手是對的。」
說完,撿起旁邊的磚頭,喬安久直接照着最近的人拍去,身高不夠就砸肚子,一塊磚拍過去的空餘還能用小拳頭捶兩下,漂亮的像是玩具娃娃的小男生,比他們都有勁的多,手上還死死抓着一塊磚,把每個詐錢的學生砸倒,拍了拍書包上的灰,才跑出角落去找接他的大哥喬逸。
這件事情之後,喬安久的名字在壞學生之中,迅速的傳開。
不過,不是威懾,而是堵他的人越來越多,年級也越來越高,可能他們都不信這個邪,相信萌萌軟軟的喬安久這麼厲害吧。
堵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長年累月的被堵,導致喬安久小學時,幾乎認識市小學初中里所有的不良學生,這種情況直到他考入重點中學,尖子班課業繁重作息不同後,才慢慢消失。
沒想到,在修真界,看起來很好欺負這個特性,還是繼續跟着喬安久。
不管是之前遇到其他修真者,還是撞到妖獸,喬安久都被視為最弱的那一個,總是被『特別照顧』。
以貌取人是大忌,諸位為何屢教不改?
&麼,喬師弟想明白了?要是你求求我們幾個,凡事都好商量!」說完,還頗為淫邪的笑了笑,眼神黏糊糊的從喬安久的臉掃到身上,這種年紀正好水嫩可口的少年,最受一些修真者的青睞,不管是拿來做孌寵還是當爐鼎,都搶手得很。
這幾個人已經打上喬安久的主意了,賭約要贏,人也要。
在松青秘境之中,除非認輸捏碎身上的銘牌,被傳送出去算作認輸棄權,否則是沒有辦法中途離開的,喬安久要讓徐師兄贏,就必須留到最後,但他要繼續留在這裏,就要面對他們幾個。
想一想喬安久在做這種兩難抉擇時,痛苦又搖擺的模樣,他們就興奮起來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宋孝義和李家兄妹反而退到一邊,給了一個讓他們自求多福的眼神。
哈尼出手,是血濺當場,和驚悚片差不多。
而喬安久出手,就是無特效武打片,招式簡單卻拳拳到肉,看的讓人就覺得痛。
因為自小是吃着極品丹藥長大的,喬安久根本不在乎練氣期修真者的攻擊,抓着人就開始往地上掄,鼻樑砸斷之後手腳骨折,清俊的少年就這麼在六個人越來越驚恐的眼神之中,一個一個走過去。
最疼的,應該就是拽着兩個人的腿,交叉之後使勁往中間一拉。
挨一些拳頭或是斷手斷腳對修真者來說,也還在忍受範圍之內,但是,當兩個人的襠部狠狠的撞在一起後,那種痛,大概是分分鐘能看破紅塵從此遠離肉慾掙扎的。
喬茶說過,男孩子要潔身自愛,保護好自己,遠離那些惦記着少年身體和感情的變態,遇到怪蜀黍一定不能手軟。
所以,喬安久低頭,繼續兩個一對的,開始讓怪師兄們,感受一下蛋碎的痛。
宋孝義他們三個默默的移開視線,無視這六個人的哀嚎,哈尼露出小半個腦袋來,偷偷的夾緊了自己的後腿,嘶,看着都痛。
等喬安久把六個人打到均勻,身上的傷都差不多的時候,他停手了,伸手把該拿走的東西扒下來,銘牌也沒留,將六個人拖到巷口,找了幾根草插到了他們頭上。
在頭上插草的,都是自願賣身為奴的,喬安久真誠的祝願六位,年年有今日,早日被買走。
祝,再也不見。
解決完六個人,四個人就去了城主府,見到城主女兒之前,喬安久摸了摸哈尼的耳朵,語氣十分認真的詢問其他三個人,「我們身上還有事關徐師兄和他師弟的賭約,既然對方已經出手,出於禮尚往來,我們是不是也要準備些什麼?」
宋孝義覺得有些不妙,疑惑的問喬安久,「你要做什麼?」
&然是,給他們一個驚喜。」喬安久抿着唇,露出一個有些孩子氣的笑容。
誰還不會欺負人啊!
恩,喬媽媽,你的定位,真是一言難盡。
而且,直接進入別家門派的禁地,現在,喬家人怎麼出來?
禁地和保險箱的功能類似,但不同的人,後者是往裏面藏金銀珠寶 ,證券票據的,而前者,都是關押了一些弄不死,但又必須控制起來的麻煩,比如老妖魔怪,比如陰煞毒精,反正提起來,就是那種高防禦高攻擊的bos>
也就是說,禁地不僅出不去,還危險萬分。
喬逸和喬茶看着明顯還不知情的喬安久,默默伸手把準備叨叨叨的喬思睿拖過來,給了一個威脅的眼神。
喬思睿:咦?怎麼了,幹嘛給我一個『說話必死』的威脅眼神?
喬逸和喬茶:不准嚇小久,他還不知道禁地里有多危險,你看好他,我們去找出去的辦法!
至於喬母,已經難過的蹲在一邊畫圈圈了。
作為一個能扭轉時空撕裂位面的陣圖,她、她居然定位定錯了,簡直是瀆職,簡直是不敬業愛崗,毫無工匠精神可言啊!
舉着燈,喬安久轉頭問哥哥姐姐,「我能走動一下,四處看看嗎?」
面前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喬安久不想以身犯險主動作死,先問問算是本地人的哥哥姐姐,他再行動。
去吧,喬思睿。
被喬逸和喬茶放出去,賦予保護弟弟不然等着挨揍的喬思睿鼓着臉,顛顛的跟在喬安久身邊,「可以的,我們一起。」
喬安久也不亂跑,在旁邊走了兩步,蹲下來看他剛才發現的植物。
一個陌生的地方,想知道它的環境狀況,最好去看附近的植被分佈。
比如說,降水充足溫暖濕潤的地方,闊葉植物長得綠油油,葉片寬大更容易因蒸騰作用,與空氣中的水進行交換,而降水稀少乾旱多風的地方,針葉植物長得略猙獰,幾乎算不上葉子的小綠刺牢牢的鎖住水分,最大限度的壓制蒸騰作用,為生存增加籌碼。
不同地方的降水和溫度,決定了植物迥異的外形。
所以,一般情況下,這種差別極大的植物,是不可能在一起生存的。
然而,喬安久看着面前,疑似芭蕉樹的植物旁邊,長着的渾身見不到葉子,只有小綠刺的植物,只覺得有些錯亂,它們是怎麼生活在一起的?一個在多水的環境中生存,一個在乾旱的環境中生存,違反植被分佈的常理啊!
不止如此,喬安久注意到,喬思睿隨手拽的一截樹枝,其表面有層像蠟一樣的物質,這是為防止水分蒸發的,但為什麼,這截樹枝上,又有着像荷葉一樣的圓圓葉子。
這植物到底怎麼長的?
周圍安靜無比,只有茂密的植被包裹,喬安久現在還沒有看到任何動物,但從植物類型來看,估計動物的長相,也挺挑戰喬安久心裏,屬於地球的常識的。
但是,沒關係。
新的地方有着新的生存法則,雖然看到眼前的東西,喬安久覺得有些顛覆,但是多看看,說不定就習慣了。
只不過,三哥,你能別像擼貓一樣,去揪面前那棵巨型含羞草的葉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