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了皇宮外圍城門邊,城門上值夜的士兵早看到了,喊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有路引嗎?」
甄柯將銅牌路引高高舉起,城頭上的士兵借着火把看清了路引,慌忙命人開城門。城門打開,甄柯和江嬋長驅直入,但是進城還沒有走幾步,那士兵的喊道:「記住,不許過橋,橋那邊有人通報,有什麼事讓通報的人去辦!」
甄柯看不遠處就有一條壕溝,壕溝上架設一座石橋,石橋的這一邊設了一處營棚,也就是說他們到了營棚那裏就不能往裏走了。如果只是到了營棚那裏,說明他們還是沒有跳出皇宮外圍,既見不到丞相府的通判也靠近不了皇宮。
甄柯和江嬋面面相覷,江嬋道:「到時候看我眼色行事。」
他們來到了橋邊營棚,早就有個粗壯的士兵攔住去路問道:「什麼地方的?什麼事?可有書信代為送達?」
江嬋拿出趙州府的銅牌路引,略帶不滿的道:「我是趙州府刺史韓大人的親信,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見當朝丞相大人,由於事關機密,不能假口別人傳達。還望這位大人帶我等親自前去!」
那人已經聽到了江嬋女人的聲音,不禁細細看了一眼江嬋,臉上淫笑一聲道:「這趙州府可真有意思,進京辦事還要個娘們。呵呵,對不起了,朝廷規矩,必須讓我通報,否則任何人不准過橋。——不過嗎,我看你皮膚白嫩,容顏較好,要是陪本大人單獨待上半個時辰,我說不定會帶你去丞相府的通判,嘿嘿……怎麼樣啊,小娘子?」
從這人的淫聲笑語之中,這不准過橋的規矩是可以打破的,江嬋看了看甄柯,故意大聲的道:「相公,看這位大人對咱們多客氣啊,只要咱們陪他坐坐就可以帶我們過橋,咱們是不是要感謝感謝他呢?」
甄柯也故意道:「確實是要感謝這位大人,但是我認為坐坐就不必了,咱們時間緊急,還是早點趕路方好,你說是吧,大人?」
那士兵正要回答,只感到一股大力凌空而來,一把鎖住了他的咽喉,那士兵驚恐的瞪着甄柯二人,喉嚨里咕嚕着說出兩個字「是……的……」
甄柯是隔空出手,一下子就制住了這名士兵,並且逼着他說話,甄柯笑了笑道:「那就謝謝大人了。大人,你在前帶路吧!」
那名士兵全身都被甄柯控制着,腳就情不自禁的向石橋走去。甄柯和江嬋相視一笑,也就隨着這人的腳步向石橋方向走。在營棚裏面的其餘士兵由於聽清了他們的問答,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沒有出來阻止,就這樣,甄柯和江嬋隨着那名士兵就過了橋。
石橋那邊也駐紮着許多官兵,都是防守皇宮的重要力量,他們見石橋那邊的官兵隊長帶着兩個陌生的黑衣人過來都感到奇怪,有人喝問了幾句,那粗壯士兵在甄柯隔空力量的控制下都做了很好的回答,才一步步向內城走來。
在內城城門口不遠的地方是丞相府的人居住的地方,當然扈安丞相已經被拿下,原先的丞相副手就代理丞相事務,在這裏辦事的丞相府通判也是副手家裏的通判。
那粗壯的士兵帶着甄柯到了丞相府辦事處門口就停了下來,眼神痛苦的看着甄柯二人,希望甄柯放了他。但是甄柯怎麼可能放他回去,便手上加力,一下子捏斷了這人的脖子,那粗壯士兵悶哼一聲就倒在地上死去了。
江嬋到了丞相府辦事處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嘴角長着稀疏鬍子的人伸出頭見到江嬋微微吃驚道:「你……你是誰?」
但是甄柯已經突然出手,拿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送到屋子裏。江嬋也隨後走進去,順便將門關上。
屋內點着燈,正中間有個案桌,案桌兩邊坐着三個人,都驚恐的看着甄柯二人的進入。甄柯將那個長着稀疏鬍子的人推到案桌邊坐下,向在座的人問道:「你們誰是丞相府的通判?」
屋內四人面面相覷,都不敢說話。江嬋道:「我們只找通判,與其餘的人無關。」
江嬋的眼神裏帶着殺氣,使在場的人感到恐懼,於是其餘三人都指着那個稀疏鬍子的人,異口同聲的道:「他就是通判!」
江嬋點點頭,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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