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想太多,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項騰不贊同喻霧霧出去工作,但又不想惹她生氣,只能先敷衍,等以後再商量。
「項騰,喻霧霧,有在嗎?輪到你們照相了。」兩人正在爭執的時候,一位女子站在門口叫道。
「在這裏。」喻霧霧忙舉了一下手。
「進來吧。」女子說着讓開一條道,讓兩人進去。
一進門,喻霧霧就看到一塊紅布,紅布前有兩張凳子,不用攝影師指揮,她就拉着項騰坐了過去。
攝影師從相機裏面看了眼兩人,皺皺眉,「頭靠攏一點。」
喻霧霧忙把頭往項騰那邊靠了一些。
「不是說你,男的,頭靠過去一些。」攝影師不耐煩地說道。
渾身僵硬的項騰機械地向喻霧霧靠近一些。
「放鬆,這是照結婚照,不是赴刑場。」
喻霧霧哈哈大笑,看項騰那僵硬的表情,原來他也有緊張的時候啊,她還以為她永遠一副清冷孤傲的臉呢。
項騰白了喻霧霧一眼,他是正常人,當然也有緊張的時候了。
「不要笑了,兩位坐好,頭靠近一些,動作快點,後面還有很多人排隊。」攝影師催促道。
…
好不容易拍完照,宣誓言又浪費了些時間,喻霧霧第一次發現,項騰這麼像木頭人,連這些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害她一直跟着重複,等兩人拿到結婚證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兩人走出來,外面太陽正好。
喻霧霧心情愉悅地大聲喊道:「我結婚了,我喻霧霧終於結婚啦!」
喊完這句,她回頭正好看見項騰鬆了口氣的樣子,忍不住開口,「你真的會緊張嗎?」
項騰臉一紅,不理會喻霧霧,徑直向車走去。
「喂!」喻霧霧追過去。問道:「你真的有緊張嗎?」
項騰依舊不說話。
「你之前說,結婚就是多一張紙的問題,怎麼你反而比我更緊張,你看我多平淡啊。我們兩人到底是誰更在意一些?」喻霧霧撓撓頭問道。
「我帶你去吃飯。」項騰不理會她的喋喋不休,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喻霧霧不再追問,也許項騰更在意結不結婚吧,他現在可以算是一個孤兒。他應該更在意家庭的完整,結完婚,他有了新的家庭,應該就會看淡是孤兒的事情了!
「我明天去辦准生證,我不能讓我的第二個孩子不明不白地出生。」項騰望着喻霧霧,略帶心疼地說。其實他想說的是,他不能讓喻霧霧不明不的地為他生第二個孩子。
「好。」喻霧霧點點頭,想到生第一個孩子的艱難,為了讓那個孩子順利出生,尉凡曾跑到她的老家。和她辦了假婚禮。
「你在想什麼?」項騰問。
「你應該謝謝尉凡,不是他,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恐怕已經…」喻霧霧嘆了口氣。
「不謝。」項騰的語氣帶有濃濃的酸味。
喻霧霧笑了笑,能讓項騰吃醋,真是人生一件幸事。
「對了,等寶寶出生,我們一起去見岳父岳母吧?」項騰突然想起什麼,說道。
「嗯。」喻霧霧點點頭,話說,因為她一意孤行。爸爸媽媽到現在都沒原諒她,或許帶項騰去見見他們,能消除一些誤會也說不定。她當然知道父母是關心她的,只是因為擔心她被騙才會這麼生氣。如果讓他們看到她生活幸福美滿,他們會祝福的。
兩人快速地吃了飯,趕在下午兩點前回了醫院。
醫生對喻霧霧踩着點回來,搖了搖頭,拿了測體溫的儀器在她頭上「滴」了一下,顯示體溫正常。她問道:「上午一個小時胎動多少次?」
「…」喻霧霧心虛地搖搖頭,他們只顧着吵架,秀恩愛,誰還記得數胎動這回事?
醫生搖搖頭,保險起見,推過測胎心的儀器,監測了半小時,數據顯示一切正常,醫生這才鬆了口氣,嚴肅地說道:「項先生,下次不要再帶喻小姐出去了,距離生產只有四十天,而喻小姐的情況又就很特殊。」
「好。」項騰應道。
醫生見喻霧霧的狀態良好,起身離開,說:「項先生,我先走了,有事再叫我。」說完禮貌地揮手再見。
喻霧霧看看醫生,再看看項騰,不滿地說道:「這個醫生對我老公太熱情了。」
「噗——」項騰正在喝水,被喻霧霧的話逗得一口水全噴了出來。「喻霧霧,你能正常一些嗎?」
「你是我一個人的老公,以後不准再看別的女人一眼。」喻霧霧翹起小嘴說,說完想到剛才那個醫生五十歲了,又加了一句,「就算是五十歲的也不行。」
「草木皆兵。」項騰一臉的不在意,「我現在後悔和你辦了結婚證,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嫉妒心這麼強呢?」項騰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我還是考慮一下,儘快恢復單身吧!」
「晚了。」喻霧霧得意地揚揚手中的結婚證,「結婚證在我這裏,以後兩本都歸我保管,聽好,我要和你約法三章。」
項騰見喻霧霧一臉認真的模樣,收起玩笑,假裝正經地回答,「洗耳恭聽。」
「第一,把你所有的秘書都換成男的。」喻霧霧小手一揮,豪氣地說。
「秘書是一個公司的門面,你是想讓台亞改頭換面嗎?」
「第二,把所有漂亮的員工辭退。」
「全部是醜女,你確定台亞還有生意?」
「第三,不能和女下屬或者女廠商單獨見面。」
「如果需要聯繫怎麼辦?」
喻霧霧不理會項騰的三個問題,不講理地說道:「違反一條,回家跪搓衣板去。」
「不用這麼狠吧?」項騰抗議道。
「你要時刻記着,你是結了婚的男人。」喻霧霧拍拍項騰的肩膀。
「我這是結婚呢,還是坐牢?」項騰佯怒道。
喻霧霧沒有說話,突然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霧霧?」項騰見喻霧霧變了臉色,還以為是自己惹到他了,正準備道歉,卻見她用手捂住了肚子,忙按響了床頭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