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心中恨透了這些傢伙,當他拖着疼痛的身軀離開浴室後,來到豪華牢房,立刻聯繫了手下。
「派幾個可靠厲害的角色,犯事進監獄,幫我教訓幾個人。」
他必須要找幫手進來,要不然的話,就算他是高管兒子,在這裏也不好使。
幾天後,果然有人犯事進來,在放風的時候,三名彪形大漢渾身刺青的傢伙向陳揚主動打着招呼:「揚哥好。」
陳揚認出了幾個在浴室里羞辱他的傢伙,命令道:「將那幾人給我狠狠教訓,將來出獄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是,揚哥。」
入監獄的彪形大漢,了解陳揚的背景,所以對他是言聽計從。
光頭囚犯以及手下圍成一團,遠遠地打量着陳揚等人。一名手下提醒着說:「新來的好像是陳揚一夥的。」
光頭囚犯咧嘴一笑:「不簡單嘛,居然從外面叫人過來。」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用拳頭解決問題唄,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幾個?」
言語間,陳揚叫來的彪形大漢已經來到了對方面前,雙方一言不合,再次在操場上開打,人群立刻陷入到了一片混亂之中。
這一次,獄警發現的更為及時,大批人馬沖了進去,又是一陣暴打。
他們算是服了,自從陳揚和何潤輝入獄後,短短時間內,監獄內已經爆發了兩次大規模的衝突。
儘管陳揚有了幫手,不過在衝突中還是被打得鼻青臉腫。
他打算繼續叫人入獄,來教訓那些和他為敵的囚犯。
只不過,他已經沒了這個機會,因為,沒過多久,葉凡便到來了。
在葉凡到來之前,監獄長來到豪華牢房,關懷備至地問着:「陳公子,你的傷勢還好吧。」
陳揚氣急敗壞地訓斥着:「獄長,你就這麼管理的?讓我在這裏挨打?」
監獄長表示着歉意:「實在不好意思,陳公子,這裏的囚犯個個都是狠較色,他們有時較起勁來,連我們警方都很難控制住,根本就打不服他們。」
「那就全都殺了。」
「你想的太簡單了,陳公子啊,你犯的是我也聽說了,友情地提醒一句,最近還是低調點為妙,我這可是為你好。」
「獄長,我這裏有不少好酒,喜歡的話,就拿幾瓶酒。」陳揚趾高氣揚地指了指房間裏的價格不菲的洋酒。
「這怎麼好意思。」
「你就甭跟我客氣了,喝完了,我再派人送過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監獄長笑着取過兩瓶好酒揣進了懷裏。
陳揚發了話:「以後在這裏,還希望你多多照顧。」
「我會儘量的,陳公子,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啊,儘量不要輕舉妄動,免得事態鬧大,不好收場,到時候對誰都沒有好處。」
「知道了。」
風高月黑夜,殺人正當時。
一道人影,高高越過圍牆,幾乎是沒有落下一點聲響,便穩穩地落在了圍牆內的地面上。
他蒙着面,不過從身材和眼神上,不難辨認出,他正是葉凡。
對於該死的人渣,就算是他逃到天涯海角,葉凡也不會放過的。
如果說監獄之於陳揚和何潤輝而言,是避難所的話,那麼這個避難所也是不安全的,因為葉凡出入猶如入無人之地。
儘管監獄內有巡邏燈照射,但是它移動的速度根本就趕不上葉凡身形的移動。
因此直到葉凡來到牢房大樓前,都沒有任何一名獄警發現異常。
「你是什麼人?」
見突然有人到了面前,一名獄警正欲盤問,卻中了一記悶拳,兩眼一黑,便昏迷了過去。
葉凡從對方的身上取下鑰匙,打開了牢門,通過透視眼,鎖定了陳揚、何潤輝所在的房間。
由於正值深夜,外面一切正常,所以監控室里的一名獄警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有不速之客出現在了牢房中。
深夜,很多囚犯也都已熟睡,加之葉凡來無蹤去無影,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所以幾百人的監獄,沒人發現葉凡的存在。
豪華牢房內,過慣了夜生活的陳揚,還沒有睡去,他正在用手機和朋友聊天,吹噓自己在監獄內就如同皇帝般存在,有着特殊待遇,幾乎是想幹嘛就幹嘛。
突然,傳來了一聲異響,緊接着門便被打開。
原來牢門居然被葉凡不費吹灰之力所打開,緊接着便走進了房間。
由於葉凡蒙着面,所以一時半會兒,陳揚並未認出對方,只不過他的確被驚嚇到了,因為深更半夜神秘人闖入到他的房間,絕對不會是好事。
尤其那身裝束,讓他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刺客。
「你……你是什麼人?」
陳揚不清楚,神秘來者是如何穿過層層把守出現在這裏的。
「這麼快就不認得我了?」
葉凡說道。
聽了聲音,陳揚嚇得頓時渾身一哆嗦:「你……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你們不是想報復我的嗎,現在我來了。」
「爆炸案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過來幹嘛。」
陳揚已經感覺到了從葉凡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機,這讓他不禁陷入到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應有的懲罰?」葉凡呵呵笑了起來,「你們是通過特權才獲得死緩的吧。」
「這是警方和法律決定的,你無權干涉。」
「我是無權干涉,但是我卻可以做一件事。」
「什麼事?」陳揚不覺心頭一抖,不祥的預感再一次籠罩在心頭。
「那就是我可以殺了你們,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
「你千萬不要亂來,否則憑我的背景,足夠讓你傾家蕩產。」
「這些話還是留給閻王爺說吧。」
葉凡言罷,掌間排出一股真氣,那氣箭頃刻間便穿透了陳揚的喉嚨,正是一劍封喉。
陳揚捂着喉嚨,搖搖晃晃掙扎了幾步,便栽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再不動彈。
葉凡隨後又是揮出一團火焰,落在了陳揚的身上。
烈焰很快便將陳揚的屍體燒成了灰燼,連骨頭渣都不剩,由於陳揚所倒在的地方,是水泥地,並無燃着物,加之烈焰焚燒的速度極快,所以房間裏並未有其它設施跟着燃燒。
深夜,何潤輝躺在床上,沒有絲毫的睡意。
他的右眼皮不停地跳動着,內心也莫名地變得惴惴不安起來了似乎有不祥的事情將要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