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蓉反駁道:「才不是,我想他一定是美過潘安,帥過宋玉。 他帶着面具就是為了掩蓋他的天姿國色的容顏。」而後少女一臉的花痴。
這時遠在杭州的某人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祿瑩鄙視的瞥了她一眼,不想再打擊她。
祿瑩說道:「說實話我也想去杭州,那樣就可以去游西湖了,可是師傅卻非要把我們派到洛陽,本來我還滿心期待的想見見那位秋莊主呢,可惜人家不在洛陽。」
祿蓉說道:「你是說師姐的那個未婚夫?」說着看了看紫衣少女的臉色。紫衣少女沒有說話,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祿瑩回答道:「當然是啊!我想見見這個秋莊主能不能配的上我們的大師姐,聽說他的年紀和我們差不多,實力卻能和年輕時的天宇公子相比。他在孔雀山莊殺了幾十名黑道高手,又殺了淫賊鳳棲梧為武林除害。算是我們這代人的佼佼者。這麼比起來比慕容師兄還要厲害。」
祿蓉說道:「得了吧,我聽說這些都和他沒什麼關係,那些黑道高手我聽說都是天英會的莫大俠,蕭女俠,白公子聯手殺的,而鳳棲梧是天宇公子出手殺的。他和秋家小姐不過是個鏢,被天英會的人保着才沒事的。這次到洛陽沒有見到他,秋家大小姐說他現在在很安全的地方,他怕死怕的都成縮頭烏龜了,這樣的人怎麼跟我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慕容師兄比。」
祿瑩用手臂輕輕的碰了紫衣少女一下,紫衣少女這才回過神來。
紫衣少女問道:「怎麼了?」
祿蓉說道:「我們兩個說了半天,我們的師姐一句都沒聽進去。」
紫衣少女疑惑的說道:「到底怎麼了?」
祿瑩說道:「我們兩個在談論師姐你的未婚夫啊。」
紫衣少女冷冷的說:「我是不會嫁給他的,他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不想嫁給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等我回到家我就讓爹取消這樁親事。」
祿蓉趕忙賠笑說道:「師姐你別生氣,我們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那我們不提他,說說慕容師兄怎麼樣,慕容師兄論長相是玉樹臨風,論家世是四大世家中百劍山莊的少莊主,身份又是青城派的入室真傳弟子,掌門人的候選者,論實力也是我們這輩人里的佼佼者,我們師姐容貌閉月羞花,家世也是四大世家之一,身份是我峨眉派的入室真傳弟子,實力同樣我們這輩人中的佼佼者。正可謂是門當戶對,大師姐和慕容師兄多般配。」說着尷尬的笑了笑。
紫衣少女嘆了口氣說道:「我對慕容師兄只是兄妹之意並無男女之情。他或許對我有意,但我卻只能對他無情了。」
祿瑩說道:「師姐感情這種事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慕容師兄家世好,武功高,文采出眾,相貌堂堂,名利地位在我們這輩人中可以說是達到了極致,簡直無可挑剔啊。這麼好的夫婿不知道要讓多少女人羨慕嫉妒啊。」
紫衣少女說道:「縱使風華絕世,也抵不過日影飛去。聲色容貌皆是虛幻,女人要比男人早衰,等我人老珠黃之後,慕容師兄他那麼優秀,他還會在意我嗎?」
紫衣少女說完,便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少女們也都沉默了。是啊,都說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年老色衰是女人的天敵。女人的青春比男人更重要,等她們人花容失色人老珠黃後,她們的夫婿還會在意她嗎?女人最幸福的事情便是在最好的年華,遇到最正缺的人。但是誰又是這個人呢?
這時祿瑩站起身來說道:「師姐你怎麼還擔心這個問題,別人或許要擔心,但你不同!你是我峨眉派的大師姐,南宮世家的大小姐,武林第一美人南宮璃。你和慕容師兄一樣,無論容貌,身份,地位,文采,武藝都是無可挑剔的。任何男人娶到你恐怕做着夢都會笑醒。」祿瑩的聲音很大,引來了客棧大堂中所有人的目光。但是樓上的某位實在是太困了,儘管聲音很大,但是他仍然睡得很香,他翻了個身繼續睡。
祿瑩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禮了,便紅着臉坐了下來,右手指在桌上不自然的畫着圓,一句話都不在說。
祿蓉也說道:「雖然小瑩說的有點粗俗,但是話粗理不粗,師姐確實不用擔心這些問題,若是連你都擔心,那麼我們豈不是要嫁不出去。更何況我相信慕容師兄並不是那種得了新人忘舊人的那種花心蘿蔔。」
南宮璃輕嘆一聲搖搖頭說道:「你們不必再說了,我這落花或許有意,但是流水也或許無情。我再想想。」
眾少女都相互對視一眼也便安靜了下來。祿蓉則是心想:「我們美麗孤傲的大師姐不會真的喜歡上那個兔爺了吧。」
她們吃過飯後便趕路,不到半日便趕到了長安城,這一路上南宮璃基本沒有說過什麼話,只是默默的發呆。眾女都十分擔心她們的師姐,因為南宮璃從來不會這樣,想不到這才不到一天便讓她發生這麼大的改變。眾女都懊惱起樓雲來。天色漸至黃昏,她們驅車也來到了南宮家的大門前。這是一所寬敞的大宅院,一丈零四尺的高牆,緊緊的圍起這所宅院。四條朱色石柱撐起的大門很氣派,大理石的石階和門上的鍍金獸首和銅釘顯示出了主人家的闊綽。兩隻威嚴的石獅立在大門前。襯托出武林世家的威嚴。而大門上掛着的牌匾上赫然寫着南宮兩個大字。
這時從寬闊的街道上駛來一駕氣派的香車,但是香車卻停在了對面的人家的大門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少年模樣的人,與南宮家相對的人家的大門上掛着一塊烏木鎏金匾額,上面用純金鎏着兩個字「林府」,這座林府的大門比南宮家的還要氣派寬闊,三開的大門,二道是正門,一三是偏門。僅僅一個偏門便和南宮家的一樣寬大,而林府的門前什麼也沒放。只有朱漆門柱立在那裏。側門打開,馬車順着側門,駛回了林府中。
而從車中下來的人卻久久不肯進門,只是站在門前看着對面的南宮家。那人靠在柱子上觀看着顯得很玩世不恭。那人說道:「看樣子是南宮大小姐回家來了。那些穿紫衣的應該就是隨行她來的峨眉派的小妞了。」說完那人站起身走回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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