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他們不想來,大部分的都已經死了,剩下的自然不敢惹事生非,至於自己的兒子們到沒有什麼,畢竟這種煙花柳巷,風月之地皇帝希望他們來。
大明江山雖只歷三代但是養活這些腐朽之人還是夠的。
眾人皆已到齊,吳王問道:「賢弟啊,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一位輩分最小的世子問道:「是啊王叔,您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啊,這次皇上明顯是削弱您的實力,您怎麼就是無動於衷呢?」
朱允常仍不言語,他默默的看向了寧王,見到朱允常的眼神,眾王爺也都看向了寧王。
寧王只是閉着眼睛捋着他的鬍鬚,有些蒼老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甚至有點沒有精神。
其實寧王比起當朝皇上這個四哥來要年輕,只不過他當初野心極大思慮甚多,而且他很喜歡吃那些所謂的「仙丹」,所以看起來有些老而已。
眾人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看到寧王那樣子朱允常便說道:「既然現在沒有外人,那我就實話實說。我想諸位兄長,都知道拉貨物的馬吧。」
吳王問道:「自然見過,不知賢弟這是何意?」
朱允常將一杯酒倒入了自己的酒盞之中,一口飲下。
若是平時的話眾位王爺定然會誇獎朱允常海量,但是今天不一樣,他們是在商議正事,而朱允常則是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如果朱允常的力量不能再與朝廷抗衡的話。
那麼朱允常將與他們一樣,或許死的會比他們更早,即便是現在不殺他,但是誰又能保證太子殿下不會動他分毫呢?
誰也無法保證,如果連最後的藩鎮都沒了的話,那麼天下的大權將全部由皇帝一人獨攬,那個時候皇帝要是想要誰的命那就是一張嘴的事情。
但是有朱允常在的話,皇帝就不敢這樣,如果皇帝濫殺權臣的話,會被認為失德,而朱允常也可以打着「靖國難」的旗號推翻皇帝就算是不能成功,那也是一場對皇帝權利地位的極大動盪。
眾位王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搖搖頭誰也不知道朱允常是什麼意思。
吳王看了看眾人之後說道:「賢弟你就別賣關子了,大家都還指着你呢。」
朱允常輕搖酒盞兩眼無神的慢慢說道:「我就是那匹拉車的馬。」
眾人還是各自搖頭不知道朱允常到底是什麼意思。
朱允常喝下酒後心中大罵這幫人草包。
朱允常解釋到:「我的雍涼二州就是一輛車,而我這個王爺就是拉着車的馬。而我的幾十萬軍隊就是車上的貨物。這些貨物總是將馬累的喘不過氣來,但是貨物要是少了呢?馬是不是走的會輕鬆一些?」
朱允常見他們似懂非懂的樣子放下酒杯就直說道:「手握重兵裂土封疆,雄霸一方看上去很威風對吧,但是這只是看上去而已,我這個王爺其實是個空殼子王爺。」
坐在朱允常一邊的梁王問道:「王弟何出此言?王弟雄霸西北虎踞雍涼又怎麼會是空殼子?」
朱允常嘆了口氣說道:「我這幾十萬軍隊的日常開銷你們知道是多少嗎?不算每個月下發的響銀,就單單是糧草就所耗甚大啊。」
「西北雖然地大但是大部分都是荒蕪之地,而且西北民力寡薄根本無力支撐起這麼多軍隊的開銷。」
「我這些年來的銀錢都只是能勉強填補上軍隊的開銷,用兵雖然用在一時,但是用兵之前乃是前日的養兵啊。」
「這些士兵都是之前秦王府的舊部,加上西北乃是三面受敵之處,我自然不能輕易的裁撤。這些年來西北的民生財力只能勉強供養軍隊,根本無力惠及百姓,我是藩王朝廷自然不會給我下撥一兩銀子,倘若遇到災荒的話,我將無力賑災。而我軍隊的兵器,甲冑已經好幾年沒有更換過了。現在皇上將這十幾萬軍隊充入朝廷,那麼就大幅的減輕了我的負擔,沒有了這些負擔,我便可以積蓄物力,豢養百姓,休養生息。」
「而且這次皇上給了我二十門西頤火炮我並不算吃虧。而且這些軍隊無論走到哪裏都是我的軍隊,皇上只不過是替我養兵而已,這麼算我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
眾人茅塞頓開都消除了之前的顧慮,這麼說起來朱允常確實是非但沒有吃虧而且還是血賺,有人替他養十五萬兵馬。
這個時候寧王卻睜開了眼睛,他問道:「既然如此那麼賢侄為何將潼關天險也拱手相讓?」
朱允常毫不在意然後說道:「不過是一面城牆而已,皇上隆恩浩蕩,既然皇上想要,那我自然要雙手奉上,以表我忠貞之心,哈哈哈哈。」朱允常的笑聲很爽朗。
他卻是不需要那面城牆,如果需要的話也想要奪回來不過是舉手之勞,先不說他的軍隊,更何況他手底下還有一個殺手組織,這種小事情只要讓燕飛雪等人潛入進去,殺死守關的主將和巡城的士兵,之後悄悄的打開城門,朱允常的騎兵片刻間便可佔據,所以這個城牆有它,和沒有它沒有任何的區別。如果朱允常想的話他隨時可以奪回來。
朱允常對於這個問題他沒有回答,畢竟憐花會可是他的王牌,就算燕飛雪她們完不成,他還有東方玉和曇花。
所以他根本不擔心這種問題。
見到朱允常胸有成竹的樣子,眾人也不再細問,只是飲酒取樂。既然正事商量完了,那麼接下來的時間便是取樂的時間了。
王爺們叫來了樓里的姑娘們,雖然臨水月不在京城,但是這些姑娘們都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朱允常在眾多的姑娘之中便相中了一個,抱着她就離開了這裏,去做什麼沒有人去問,在這種地方男人抱走一個女人還能做什麼?
不過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
朱允常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房間裏,伸出手一把便解掉了她的衣物,眼前的女子並沒有害羞也沒有遮掩,就像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朱允常撤掉了她的肚兜,她的胸口旁一朵小小的梅花烙在上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