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陶公子這一大早的準備上哪去啊?」唐嬈見陶然一見自己轉身便走疑惑的問道。
陶然暗呼倒霉,自己本打算去看一下那些護衛的毒可完全解了嗎?誰知恰巧碰見唐嬈,雖然以最快的速度轉身,但仍然被她發現了。陶然本想快速的離開,卻又怕她一個不高興在躥騰着上官瑾往自己的院子裏丟老鼠,想起昨晚那鬧騰了一宿的老鼠,陶然深深的鬱悶了;可若是不走吧,又怕唐嬈會真的請自己吃那老鼠肉。
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最怕的就是老鼠的?陶然心裏的小人仰天咆哮道。
唐嬈本就是一句客氣的話,沒想到,陶然直接背對着自己不動了,這是真有事,還是假有事啊? 唐嬈快走兩步站到陶然的面前,頓時驚住了,只見陶大公子原本極其漂亮的小臉蛋上,出現了兩個濃重的黑眼圈:「陶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陶然不由想起了昨晚的一幕。
陶然忙了一天,本想早早就睡,誰知上官瑾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院子裏,陶然打開房門問道:「不知上官公子深夜大駕有何貴幹?」
上官瑾掂了掂手裏的袋子道:「陶公子,你也看見了,今日白天,嬈兒很生氣。」
陶然疑惑的看着上官瑾,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既然生氣,為什麼不去哄她,跑來自己這裏做什麼?
上官瑾接着道:「嬈兒一生氣,在下便會很倒霉。」
「你想如何?」陶然問道。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所以,陶公子今晚就自求多福吧。」上官瑾同情道。
陶然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還沒來得及細問,便見上官瑾將手裏的袋子打開,頓時十多隻老鼠「吱吱」叫着跑了開來。陶然瞬間驚得「砰」的一聲關上房門,怒道:「你不是答應在下不得已任何方式往我的房間放老鼠嗎?」
上官瑾那可惡的聲音通過門縫傳來:「在下說的是不往陶公子的房間裏放,如今在下放的是院子。」
陶然:「……」
然後就生怕老鼠會突然爬進來的陶然一夜未睡。
此時聽唐嬈疑惑的問出來,陶然不由怨念的盯着唐嬈。還不是因為你,你還好意思問?
唐嬈:「……」這一臉怨婦的表情是怎麼回事?突然唐嬈愣了愣,記得原著中他也是林月兒後宮的一員,之前見他對林月兒也挺特殊的。難道,他是因為林月兒的離開擔心的一夜沒睡?
唐嬈想了想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關心的說了一句:「陶公子,凡是想開些,保重身體啊。」
陶然瞬間悲憤了。你們怎麼整自己,還想讓自己怎麼想開,莫非還打算捉弄我?想到以後每天都能看見一大群的老鼠,陶然頓時蒼白了一張臉。
看着陶然那漂亮的臉上那絕望的神色,唐嬈不由擔心不已,直哄到:「你別這樣,大不了我將她給你找來,你想怎樣一次性說清楚怎麼樣?」
唐嬈說的是林月兒,陶然卻以為她說的是上官瑾。將他找來在往自己院子裏仍一堆的老鼠麼?陶然無語的看着唐嬈。
唐嬈頓時深深的鬱悶了,這美人要怎麼勸?
上官瑾遠遠便看見這一幕。眼神一閃便說道:「陶公子怎的在這裏,舒兄剛剛醒了過來,如今舒夫人正在到處找你呢。」
陶然一聽立即接口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辭。」
唐嬈看着陶然飛快的身影不由擔憂道:「哎!真是痴情的人啊。」
上官瑾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唐嬈解釋道:「林月兒剛走,他就把自己弄成這樣,哎!」唐嬈搖了搖頭。
上官瑾頓時哭笑不得,本以為她知道了自己昨晚作弄陶然的事,沒想到,卻是她自己腦補偏了。不過這樣也好。想起陶然那略有菜色的臉,上官瑾笑眯了眼。
陶然本以為上官瑾說的周婉找自己的事。本是為了將自己只開信口胡說的,沒想到,舒公子真的醒了。
周婉一臉喜色道:「陶公子,遍處尋不見。如今你可算來了,看來看看我夫君,他剛剛醒過來。」
陶然上前給舒言把了把脈道:「毒已經解了,只要好生修養幾天就好了。」
「真的?」周婉喜極而泣道:「這真是太好了。」周婉回頭看着舒言道:「夫君,你沒事就好了。」
「婉兒。」舒言溫和道。
陶然一看這情況,覺得自己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頓時起身告辭離去。
此時無力只剩周婉與舒言兩人。舒言不由疑惑道:「婉兒,當年發生了什麼事,追月是怎麼死的?」
周婉頓時驚訝的看着舒言道:「夫君,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了?」
舒言搖搖頭道:「只隱約記得一點。」隨即抓住周婉急切的問道:「婉兒,你告訴我,追月是怎麼死的,靈兒又是怎麼死的,我們為什麼會遭人追殺?」
周婉眼神躲閃道:「夫君,既然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也沒什麼。」周婉頓了頓說道:「哦,對了,我已經許了林姑娘平妻之位,夫君回去便與她完婚吧,婉兒看得出你喜歡林姑娘。」
「婉兒。」舒言氣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周婉愣愣的看着舒言道:「夫君,你不是喜歡她嗎?我看的出來林姑娘也喜歡你,而且在你中屍毒後也不離不棄,還親自……」
舒言打斷周婉道:「婉兒,你忘了我們曾經的誓言了嗎?我曾許你一生一世只娶你一人絕不納妾。如今,我食言了。」
「不,不是,之前是你不知道,現在是我主動為你娶妻的,不算的。」周婉吶吶解釋道。
「婉兒,我回去就把她們都送走,再不惹你生氣,可好?」
「不,不可以,夫君,不可以的。如今,青妹妹和阮妹妹都有了身孕,怎能隨意送走。」周婉勸道。
舒言閉了閉眼道:「終究是我負了你。」
「夫君。」周婉看着舒言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隨即又小心的說道:「夫君,是林姑娘為你尋的解藥。」
周婉本以為這樣說,舒言可能就會鬆口娶她,誰知舒言神色一愣道:「她是怎麼得到解藥的?」
周婉愣了愣,這自己還真不知道。
舒言一看周婉的表情便明白了,急切的叮囑道:「婉兒,你要小心林姑娘,為父總覺的她有些不妥。」
周婉愣愣的看着舒言,夫君他還在懷疑她?他不信任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