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被夕陽的餘輝披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周圍的一切就像一張張發黃的照片,別有一番滋味。
躺在地上的李元昊抬眼看向了天際,卻只看見了大片變幻莫測,艷麗多彩的火燒雲。身下是一望無際,散發着青草和泥土芬芳的大草原。眼前是半裸着,最心愛的人兒,在自己身上撫摸親-吻。還有比這更讓人陶醉的事情嗎?
李元昊忍着下身那快要讓他窒息的脹痛,抬起手,輕輕的撫過她那微張輕喘着的櫻唇。看着在那火燒雲的照射下,她那也被暈染上了一層薄薄紅暈,而顯得越發嫵媚的眉眼,不知不覺中,竟是痴了過去。
一縷碎發從她的耳際調皮的落了下來,遮住了她半邊已然嫣紅的臉頰,她卻不予理會。只是低頭看着他,露出一抹魅惑的微笑。她伸出一小截靈巧的舌尖,在他的食指上輕輕的一舔,然後把他給含住了。
這溫熱濕滑的觸感,讓李元昊不由渾身劇烈一震。他的眼睛已經變得幽深黯沉,他低啞的說道:「你這個要人命的小妖精。」能讓他變得如此失控,安馨得意的輕笑了起來。
誰知她的笑容還未隱去,就覺得天旋地轉,瞬間,自己又躺回了草地上。原來李元昊已經忍受不住她這樣極致的撩撥,終於奪回了主動權。
他猛地撕開了她身上那件礙事的t恤,讓那對玉兔自由的彈跳了出來,又拉下了她那條小小的底褲,惹得安馨驚喘出聲,。恰好一陣微風吹過,幾片小小的粉色花瓣,隨風飄落在她胸口那細緻晶瑩的肌膚上。襯得她那身肌膚越發的瑩白勝雪。細膩動人,還帶着一種攝魂奪魄的媚態。
李元昊不由粗噶的讚揚道:「真是好美。」他猛地低下頭,含住了其中一顆已經挺立變硬的紅櫻果。另一隻手也不甘寂寞的撫上了另一側還在微微顫動的雪丘,大力揉捏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安馨的頭猛地往後一仰。她微閉着星眸,紅唇微啟,一絲細微的呻-吟從她的口中溢出。一種難以形容的酥麻從她的胸口席捲到了她的全身,尤其是她的雙腿間,已經春潮泛濫。
她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雙肩,而他那黑色的頭顱卻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動。他的唇邊還帶着初生的青色鬍渣,在她那依然平坦白皙的腹部留戀的深吻着。惹得她在輕喘之餘,發出一聲嬌笑:「別鬧了。好癢。」
李元昊微微一笑,他的唇又開始往下移動,來到了那蜜水四溢的幽谷之地。他深深的嗅了一口氣,讚揚道:「好香。」說着,他伸出舌尖,毫不猶豫的舔了上去。
安馨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已經化成了一灘春水,軟軟的使不上一點力氣。她的雙手已經抓不到他的肩膀,只得無力的揪住了身邊那些高高的野草。閉着星眸,承受着身體裏這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
一番激烈的舔吻,讓她那幽谷中的春水泛濫的不可收拾。他才滿意的抬起頭來。卻見她星眸半閉,小嘴微張,媚態撩人。他忍不住湊上去又和她來了一個法式濕吻後。虔誠的跪在了她雙腿間,扶着她那軟滑的臀瓣,身子一沉,把自己那硬到發痛的部位送了進去。這一瞬,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安馨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明媚的陽光透過那玻璃窗照射在她的眼睛上,她反射性的伸手擋在眼前,才發現她的全身直到現在還有些酸軟無力。尤其是她的纖腰,酸軟的就像是要折了般。昨晚那瘋狂的一幕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腦海中。讓她不由羞紅了臉。
那幕天席地之上,兩人也不知道灑下了多少汗水。留下了多少歡愉。直到月上三竿,安馨因為筋疲力盡而昏沉沉的處在半夢半醒之間。李元昊才用毛巾裹着她,把她給抱回車上。而安馨的頭一挨着枕頭,也不顧身上還是光裸着就沉沉睡去。
如今醒來,她卻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那種黏膩的感覺,還穿上了一件舒適的睡袍。看來,是李元昊見自己睡着,就幫着清理過了。想到這裏,安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於是她環顧了四周一圈,見車廂里只有自己一人,便翻身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安馨簡單的洗漱過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就覺得滿眼都是綠草如茵,仿佛和天際連成了一片。她深呼吸一口,清香的草木味,泥土味撲鼻而來,讓人心曠神怡如痴如醉。遠遠可以看見,李元昊正彎着腰,在一片開滿各色野花的斜坡上正專心的尋找着什麼。
安馨心中升起了一抹孩童似的頑皮,她踮起腳尖,悄無聲息的來到他的身後,探頭往他的手中看了一眼,然後頗為失望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在幫我摘花呢!」
李元昊這才發覺,她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後。他直起身子,眉開眼笑的把她摟進懷中,然後在她的額頭親了親,低聲問道:「腰還酸嗎?」
「還好,現在只有一點點酸了。」安馨臉一紅,小聲的回答道。
「看來昨晚我還不夠努力。」李元昊卻摸着下巴,一臉不開心的說道。這個厚臉皮的傢伙,安馨的臉不由一黑。
為了堵住他後面更多讓人臉紅耳熱的情話,安馨只得先開口轉移他的注意力。她伸出纖纖玉手,指着他手上那一捧亂七八糟的綠色植物,奇怪的說道:「你摘它們做什麼?」
李元昊嘿嘿一笑,邀功般舉起手裏的那堆青草,說道:「我見車裏的那些蔬菜水果都壞了,只剩下了一些麵條和干肉,就來摘些野菜,等會給你拌着吃。」
「你還認識野菜呢?」安馨驚異的說道。她不由伸手翻看着他手裏的那些青草。怎麼看,怎麼都只是一堆不起眼的野草而已。
李元昊得意的說道:「我以前在部隊的時候,經常出去搞野戰演習,在那些荒山老林中,往往一待就是大半個月。那時背的乾糧吃完了,就遍地里挖野菜吃。吃的多了,自然什麼都認識了。」
說着他從手裏撿出一根葉片肥厚,嫩莖光滑無毛還略帶點紫紅色的植物,說道:「你看,這個叫馬齒莧,又名馬蛇子菜,螞蟻菜。過了開水以後,用來涼拌,清炒,最是滑嫩爽口,還帶着一點點酸味,你吃正合適。」
「還有這個。」他又興致勃勃的撿出另外一種,說道:「這個叫蒲公英,它的吃法更加多了。可以熗拌,開湯,熗食,生吃,還可以用來做泡菜呢!據說,它營養特別豐富,也適合你吃。」
安馨見他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背心的衣服上也濕了一大塊。於是抬手幫他擦拭着額頭,並且有些心疼的說道:「這些野菜雖好,可是也不值得你冒着這麼大的太陽來摘呀!要是中暑了,可怎麼好。」
「可是你已經三天沒吃小菜了。」李元昊嘟囔着說道。
安馨不解的說道:「三天就三天唄,有什麼關係。等我們開出草原,自然就可以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了。」
「可是我問過醫生......」李元昊見到安馨原本甜美的笑顏,已經變得烏雲蓋頂,立刻識相的緊緊閉上了嘴巴。
安馨有些頭疼的問道:「你又問過醫生什麼奇怪的問題了?」
李元昊卻哈哈一笑,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走吧,別管醫生說什麼了,去嘗嘗我的手藝。」說完,他抬腿就想要溜回去。
他越是鬼祟,安馨的心中越是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她扯着他的胳膊,不依不饒的說道:「你給我說清楚了,你又問醫生什麼奇怪的問題了?難怪我每次去做檢查,她看着我都笑得古古怪怪。」
李元昊卻嬉皮笑臉的說道:「主任她老人家是長着一張慈祥的臉好不好,你怎麼能污衊人家的笑臉是古古怪怪的呢!」
「不許耍貧嘴,快點說。」安馨的手指威脅似得摸上了他的耳朵。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沒等她用力,李元昊立刻屈從在她的淫-威下,他吭吭哧哧的說道:「我見你懷孕以後,有時要二三天才大一次,就去問了一下而已。主任說有很多孕婦都會這樣,所以每天都要吃足夠的蔬菜和水果,才能保持通暢。我見你都三天沒吃蔬菜水果了,就想先採些野菜給你吃,免得到時你又難受。」
「你......」安馨簡直是無言以對,同時覺得心口熱熱的,眼中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也許只有一個人把另一個疼到了心坎里,愛到了骨髓中,才會連這麼細微的事情,都會注意到並且時刻都記掛在心中吧!自己又何德何能,得到這個驕傲男人傾盡全力的愛護呢?
李元昊注意到她的眼眶中有些泛紅,以為她是生氣了,於是祈求的說道:「好了,老婆,別生氣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去問醫生這些白痴問題,讓你覺得難堪了。」
「你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安馨的眼睛雖然泛着紅,臉上卻綻開了一個絕美的笑容。她主動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個吻,然後有些羞澀的低語道:「你是孩子的爸爸,這些問題自然要你來操心了,我還樂得輕鬆呢!有什麼好生氣的。」
這時,李元昊明白了過來,他立刻扶着她的纖腰不示弱的回吻過去,然後笑着說道:「老婆真乖,你以後只管安心養胎,這些事情都交給我了。現在我們回車上去,我給你做幾道從沒吃過的小菜。」
「好。」安馨笑顏如花的臉上,滿滿的全是幸福。(未完待續)R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