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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天空中泛起了烏雲,烏雲越來越多地面上颳起了大風,大風集卷着風沙把人吹得睜不開眼睛。
王站在城樓上,右手拿着長劍望着城下的敵人,劍上沾滿了紅色的血液不斷的順着劍刃滴到了地上。這是他們第三次突圍了,敵人用人數的優勢把他們擋了回來。王沉思良久忽然略有所思地走下城樓,轉過身對身後的兩名士兵說:「現在就靠你們兩個人了,你們兩人跟隨我很多年也是我最信任的人。」說完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遞到一名士兵手裏。
士兵跪下小心翼翼的接過這個東西,用一塊布小心的包裹起來放進懷裏,有些不捨得看着在他們心裏無比高大的王,好像一分開就是永別似的。
「先去準備一下換上敵人的衣服,待會寡人親自送你們出去,寡人會等你們的好消息。」王略顯輕鬆的說。
兩名士兵拜了三拜眼裏含着淚水下去了。
大雨傾盆而下,沖洗着大地,也沖刷着這座小城上的血跡,衝掉了士兵們滿身的血污。城門開了,王領着將士們沖了出去,喊殺聲雨聲交織在一起。雷聲響起來了,好像在為他們的這次突圍擂鼓助威。
王再次的被阻擋了回來,但他卻望着北面消失在雨幕中兩名士兵滿意的笑了……。
上完初中就出去打工了,廠子裏沒有給安排宿舍於是就在外面租了間房子,掙的錢除了支付房租日常開支以外還會剩下一些,工作之餘也沒人管,空閒的時候四處轉轉倒也自在。可惜好景不長,幹了不到一年接連兩個月老闆生意不好,最後老闆下了決心要裁人,於是悲劇偏偏就發生在我身上了,我就在這被裁的名單里。
離開工廠以後我到處去找工作都以失敗而告終。口袋裏的錢眼看越來越少就差拿個碗去蹲街頭了。
這天我餓得頭暈眼花的在菜市場閒逛,這些水果蔬菜第一次感覺是這麼的親近,這菜葉什麼的洗洗就乾淨了為什麼要扔掉,還有那些水果只爛了一半另一半還不好好的嗎,扔了多可惜呀。當時就有一種想拿回去的衝動,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
當看到路邊賣燒烤的小攤,用力地攥了下褲兜里僅剩的10元錢頭也不回的走開了,口水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正在我窘態百出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小雨哥,小雨哥你怎麼在這裏呀!」
我回頭一看一個身材高大,濃眉大眼透着幾分英俊的小伙子站在我面前,我不由的喜出望外,是亮子!
亮子跟我是同學名子叫諸葛小亮,也是我的鐵哥們。自從我不上學後他也沒有繼續上,然後各奔東西也就失去了聯繫。這次能在我貧困潦倒的時候遇到他真的是有緣份,我怎麼着也得趕快解救下我的肚子。我跟他寒摻了幾句也顧不上多說,硬拉着他嚷嚷着要去找個飯館去敘敘舊。
我們來到了一個小飯館,走進去看到裏面的空間不大卻擺滿了桌子。也許是下午的原因吧,裏面並沒有人吃飯,一個胖子懶洋洋的坐在櫃枱前喝水。
「老闆把菜單拿出來,我要請我兄弟吃飯。」我大聲的喊道。
胖子一看來了客人立馬的面帶笑容熱情的招呼起來。
「兩位小哥兒想吃點什麼?我們這裏雖然店面小但什麼吃的都有。」
「別廢話了,也別拿菜單了,有什麼好吃的都端出來,我要和我的兄弟吃個痛快。」我瞄了亮子一眼心急的說道。
「不用叫這麼多菜,我們什麼關係,這麼客氣幹什麼呀?」亮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難得咱哥們能見面,今天不醉不歸別說那些沒用的。」我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對亮子說道,心裏盤算着不多弄幾個菜能吃飽嗎,反正我兜里沒錢最後還得你付。
亮子表情很自然,這麼長時間沒見依然是那樣的沉穩,果然有大將風範。
「我這桌子也就能放個盤,再多了可就放不下了,你們兩個也不一定能吃完。」胖子依然面帶微笑的說。
「老闆很貼心我喜歡,你就看着上菜吧!」我說道。
「得嘞!」胖子應了一聲走進裏屋。
隨後我又要了瓶白酒。亮子被我的慷慨弄得有些摸不着頭腦。
沒等多大功夫胖子把菜都上齊了,我也不怕在亮子面前出洋相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亮子拿起酒瓶給我倒上酒後說起了他最近一年的情況我也懶得理會,只聽到他是來這裏玩幾天就回家。
「小雨哥今天多虧遇見你,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大恩不言謝,來我敬您老人家一杯。」亮子端着酒杯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一聽嘴裏的飯差點噴出來,嗆得我直咳嗽。這小子也忒壞了,看我沒理會他故意說這樣的話整我。你諸葛小亮什麼人呀,渾身上下都是點子能沒錢嗎,有錢能餓着你?除非你想減肥不吃飯,沒錢買飯的事絕不會有。想到這裏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放下心又大吃起來。
提起亮子在學校的時候無論成績,模樣都比我好,就是有點高傲不愛理會別人,就是在女同學面前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除了倩兒以外。但在我面前卻是個話嘮像個跟屁蟲。
「小意思,以後哥去你們那裏幹活,哥會照顧你的。」我拍了拍胸脯說道。我知道亮子這時候也看出了我的窘境。
我們就天南海北的瞎聊了起來,都漸漸的有了酒意。
「小雨哥你見過倩兒嗎?」亮子忽然嚴肅的問道。
我不由的一怔,淡淡的說:「沒有,她不是去南方找她父母了嗎?她也沒有聊系過你?」
「是呀,我以前本不該跟你爭的,必定她喜歡的人是你小雨哥呀!」亮子滿是傷感的說。
「都過去了還提她幹什麼,她有她自己的未來,也許從來就沒拿我們倆當回事。有一句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況且她又不是我衣服,我們三個應該是好兄弟不應該爭來爭去的。」我有些傷感的說。
亮子應了一聲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喬倩兒跟亮子和我都是同班同學,人長得不但漂亮而且很會唱歌。我們三個人很合得來,經常一起討論課題,周未一起出去遊玩。後來我發現亮子喜歡上了倩兒醋意大發和他打了一架,倩兒從此誰也不理最後去了南方。倩兒走的時候我和亮子兩個人一起到車站去送的她,那天下着蒙蒙的細雨,我們三人一直在雨中站着沒有說一句話,互相傻傻的看着有一種親人難於割捨的感覺。她的頭髮,眼睛臉都被雨水淋濕了,不知道她的臉上的雨水裏有沒有夾雜着淚水。長長的頭髮在雨水的滋潤下顯得那樣的美麗。她上車走得時候看我們倆個又和好如初的樣子非常的高興,說到了南方會給我們倆寫信的。轉眼兩年多過去了卻音信全無。我後來明白了一個道理真正的友情不是佔有而是尊重和一絲絲的牽掛。我也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一瓶酒很快的就被我們兩個喝完了,亮子讓胖子拿了一瓶。
就這樣喝到了晚上,小飯館裏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來吃飯的人有點快容不下了。我和亮子並沒有要離開的樣子,胖子時不時的看我們好像急着讓我們結帳走人,但又怕得罪了我們這兩個新主顧。
我和亮子大概喝得太多的緣故吧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感覺有人在推我。
「喂,哥們兒醒一醒快回家吧,我們店該關門了。」胖子有些無奈的說。
我睜開眼睛推了推旁邊的亮子說:「快點醒一醒,你把飯錢付了我們該走了。」
「額……,你先墊上吧,我出來的時候沒帶錢。」亮子閉着眼睛說。
我的腦袋感覺嗡的一下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小子現在怎麼混得跟我一樣差,你再不醒我可不知道怎麼辦了。」我心裏暗暗的罵着。
「還好倩兒沒有跟着你這個呆瓜。」想到這裏我心裏安慰了許多。
胖子臉立馬的沉了下來,臉上的橫肉一跳一跳的。
我有點兒生氣了,開玩笑也不分什麼時候,咬着牙用手使勁的掐了亮子的脖子一下。亮子咧了一下嘴,手動了動從兜里掏出了一個錢包往桌上一扔又趴着睡起來。
我立刻用手拿起錢包打開一看裏面裝的都是大鈔,可把我樂壞了,我心裏想這小子發達了,以後就跟着他混了。胖子看到了這麼多錢,嘴也立馬咧的像個笑瓢。我隨手拿出幾張往桌上一丟跟胖子說不用找了,胖子的嘴咧得更大了,一個勁的道謝。我隨手又拿了一些錢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心裏想算我借你的等有了就會還你的,把錢包塞進了亮子的兜里。我扶起亮子搖搖晃晃的離開了小飯館。
我們走了也搞不清多長時間,感覺時間挺長的就是找不到回出租屋的路。外面黑漆漆的沒有月光,周圍也看不到有房子,好像來到了荒郊野嶺。時不時的感覺陰風陣陣,我一連打了幾個激靈清醒了許多,亮子好像也被吹得明白了竟然哼起了小曲兒。
「小雨哥你不會就在這野地里住吧!」亮子又開始打趣的說道。
「閉上你的烏鴉嘴,這裏是人住的地方嗎?這裏住的都是鬼……。」
我剛說到這裏忽然看到了一個人影在我們眼前晃了晃不見了。我有點着慌了,亮子也好像緊張了起來,可能也看到了剛才一閃而過的影子。
「小雨哥,我總感覺有什麼不乾淨東西在看着我們。你到底住哪兒怎麼還不到呀?」亮子低聲說道。
「看你的慫樣,有哥們在怕什麼,莫非還把你送到老虎窩裏不成?有東西看我們,我們不會也看它呀!我是看你喝多了帶你出來吹吹風再回宿舍。」我故作鎮定的說。
此時的亮子不再說話了,他和我心裏都明白我們是迷路了。我打算往回走找個旅店住下,但回去的路又該怎麼走呢。我正在焦慮的時候突然亮子手指着前面說有燈光。我順着亮子指的方向看去好像有人影晃動的樣子。
我頓時來了精神拉着亮子一路小跑似的向前走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