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孝利的要求下,金竟成花費了半個小時帶她參觀了整座豪宅,先是大院裏的大草坪、石板路、花園、池塘、樹林,然後是歐式豪華樓房,包括了書房和樓頂花園。
李孝利一邊參觀一邊不斷發出讚嘆,「真好啊,真好啊」說了好多遍,聽得金竟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也讓金竟成意識到,這個性格灑脫的國民妖精對住房一事很在意。
參觀完,兩人面對面坐在了餐桌旁,桌上擺着朴真花做的幾道韓國料理和幾道中國菜餚,以及一瓶價值上萬人民幣的昂貴紅酒,朴阿姨的中國菜燒得越來越好了。
李孝利一邊品着紅酒一邊說:「竟成,你這豪宅是真的很好,雖然坐落在繁華嘈雜的首爾江南區,卻有一種田園式的感覺,嗯,是我喜歡的風格。」
金竟成嘗了口朴真花最近才學會的回鍋肉,面露微笑:「喜歡就買啊,你這個國民妖精應該不會缺錢吧?你這幾年的收入可是堪比頂級女演員了,甚至比幾個頂級女演員還要高。」
李孝利學金竟成嘗了一口回鍋肉,一邊滿足地嚼着一邊說:「我是不缺錢,可要想在江南區這地段買一座你這樣的豪宅,那可就為難了,雖然現在就買得起了,可買完了我就剩不下多少錢花了。」
金竟成嘗了一口酸辣土豆絲,笑着說:「作為朋友,可以給你兩條建議,一是你別再局限於韓國娛樂圈了,去中華國和日本發展一下,以你的名氣,在中華國和日本賺錢實在很容易。」
李孝利果斷搖頭:「咦,還是算了吧,我要想去中華國和日本撈錢,幾年前就會去了,我還是喜歡呆在韓國,我這個人吧,其實有些懶,不想為了錢跑去國外辛苦,還是窩在國內舒坦。」
金竟成笑着點了點頭,這確實很李孝利。
金竟成一直覺得,當初李孝利以《十分鐘》爆紅後完全可以一舉衝出韓國殺入整個亞洲市場,甚至就連美國市場都可能殺進去,然而這女人偏偏不願出去,前世韓佳人也是這般。
深入分析,不難發現,韓佳人是個安逸的居家型女人,李孝利呢,別看她性格灑脫,以性一感作風成為韓國國民妖精,其實李孝利也是個喜歡安逸的居家型女人,這樣的女人往往就會喜歡窩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當然,因為金竟成的緣故,韓佳人現在在這方面已經有所改變,但金竟成相信,哪怕韓佳人以後會跟他一起在外面打拼事業,她還是會喜歡安逸喜歡居家,這是骨子裏的東西。
金竟成也想好了這件事,到時會給韓佳人一份很好的職位和工作,讓韓佳人擁有一份高大上的事業,但他不會強迫她成為事業型女人,會讓她在工作的時候認真工作,其他時間隨心所欲做她喜歡做的事情。
李孝利好奇:「第二條建議呢?」
金竟成說:「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用男人的錢給自己買豪宅住,相信以你李孝利的美貌、名氣、魅力,找這樣的有錢男人不難,據我所知,現在好像就有好幾個富豪在追求你。」
李孝利一邊品着紅酒一邊對金竟成拋了個媚眼:「追我的那幾個富豪就算了吧,要麼年紀太大,要麼性格太壞,不過……如果是你,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的,怎麼樣?金竟成財閥,對我有沒有想法?」
「我還是喝酒吧。」金竟成笑着端起酒杯。
李孝利鬱悶:「呀,金竟成,你什麼意思啊你,我李孝利就那麼不招你喜歡嗎?還是你覺得,你現在都是財閥了,我這種藝人不配做你的女人了?你也太狂了吧!」
金竟成品着紅酒笑着問:「你今天來我這裏之前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吃了興奮劑了?」
「去你的,你才吃了興奮劑。」李孝利隨口罵了句,卻噗嗤一笑:「仔細想想,你這傢伙可真是個壞男人啊,抱我都抱了好幾次了,卻從沒想過要來追求我,你把我當什麼了呢?一個可以隨便抱的玩偶?」
金竟成說:「一個可以隨便抱的朋友。」
「那好啊,你抱啊,我讓你抱,看你還敢不敢。」李孝利站起身走到金竟成身邊張開了雙臂。
金竟成玩味一笑:「現在不想抱了。」他又不傻,這種局面下真的抱了,沒準迎來的就是李孝利的巴掌了。
「狡猾的傢伙。」李孝利笑着用手指戳了戳金竟成的腦袋,隨即坐回自己的座位,心裏卻有點暗自得意:「他都成財閥了,都是能跟李在賢叫板的大腕兒了,而我卻可以在他面前這樣放肆,嗯,這種感覺真不錯。」
金竟成微笑着說:「你都說我狡猾了,那麼,狡猾的我豈會不知道,你李孝利是不會愛上我這樣的男人的,就算我追你,估計頂多也就能讓你跟我上兩次床,你可不會嫁給我,因為你會找個老實的男人結婚。」
李孝利的臉色突然紅了一點,趕忙掩飾住那點羞澀,笑着回應:「呵呵,看來你對還挺了解,沒錯,要結婚我就會找個老實男人,我的性格很霸道,老實的男人才好掌控,如果找你這樣的,估計我倆得天天吵嘴打架了。」
隨即又拋了個媚眼:「不過,我不會跟你談戀愛結婚,卻不介意跟你上兩次床,怎麼樣?心動不?」
金竟成果斷搖頭:「不干。」
「呀!」李孝利這次是真的鬱悶了,「我主動開這個口,你竟然還拒絕?」
金竟成繼續微笑,卻怎麼看都有些狡詐:「我們倆的性格就是磁鐵的同極,同極相斥,平時做朋友倒是可以,偶爾抱一抱也無所謂,可如果我跟你上了床,沒準我倆就會在床上吵起來打起來,比如,我讓你在上面,你不願意,我讓你趴着,你也不願意,我就會鬱悶,你就會反感罵人。」
「哈哈哈……」李孝利忍不住笑出聲,對金竟成豎了豎大拇指:「說的很有道理。」
金竟成心裏好笑,想着:「雖然這女人性格灑脫,可一般也不會開得起這種玩笑,嗯,看來她即便對我沒有愛情,也已經超出友情之上的水平了,話說回來,平時我也不會隨便開這種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