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還足夠,金竟成和jes私ca都有些戀戀不捨,心有靈犀啊之下,兩人像是達成了默契,下山時故意放慢了速度,一邊下山一邊遊玩。
這時,金竟成和jes私ca來到了半山腰。
南山的半山腰有植物園,到處分佈着很美艷的花叢。
jes私ca被一片美艷的花叢吸引,趕忙跑了過去,一邊跑着一邊對金竟成招手:「歐巴,你快過來呀。」
金竟成微笑着走了過去。
jes私ca站在花叢邊采起了花朵,一邊采着花還一邊對金竟成喊道:「歐巴,你也過來采幾朵花吧。」
金竟成好笑地說:「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做這種小女人的事呢?」
jes私ca頓時不滿地嘟嘴說:「什麼大男人啊,採花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jes私ca心裏也覺得金竟成說的有些道理,畢竟他不僅是明星,更是高高在上的社長,讓他這樣的男人做這種採花的事情,確實有點滑稽。
於是,jes私ca沒再繼續糾纏了,兀自選着美麗的花朵。
金竟成提醒說:「采幾朵就好,別采多了。」
jes私ca發懵地問:「為什麼?」
金竟成笑着說:「這麼美麗的花朵,採下來多可惜啊。」
jes私ca「哦」了一聲:「嗯。那我采幾朵就好。」
望着jes私ca在夜景迷人的南山半山腰自由自在快樂採花的樣子,金竟成覺得此情此景此時此刻的她。是那麼的青春清純、天真無邪。而想到前世里她後來遭遇的一些坎坷,金竟成心裏便不由生出了一些感慨。
「奈何一個人隨着年齡的增長,夢想往往便不復輕盈,她會開始用雙手掂量生活,更看重的是果實而非花朵!」
金竟成在心裏默默地嘀咕。
金竟成又聯想到自己,於是又在心裏嘀咕:「其實這就是人生必然要經歷的一種過程。就算是我自己。哪怕現在看起來比較成熟,但我矜持淡定的現在,也是有一個很傻逼天真的曾經的,現在雖好,可那傻逼天真的曾經,又何嘗不是一種美好呢?」
這時,jes私ca已經採好了花朵,捧着幾朵鮮花走到金竟成面前,見金竟成正在兀自發着呆。便用手在金竟成眼前晃了晃,笑着問:「歐巴,你在想什麼啊?」
金竟成下意識說:「想你啊。」
jes私ca的臉有點羞紅了,低着頭輕聲問:「想我什麼?」
金竟成笑着說:「想你採花的這種事情真是有些可惡呢。」
jes私ca「啊」的叫了一聲。噘嘴說:「就是采幾朵花而已啊,哪有什麼可惡的。」
金竟成忽然問:「你知道喜歡一個人和愛一個人的差別嗎?」
jes私ca沒有回答,而是用疑惑的目光望着金竟成,心裏緊張地嘀咕着:「哦莫,他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啊,難不成之前他偷偷跟蹤我,看了我寫在情人鎖上的字了?」
金竟成笑着說:「喜歡一個人。就像是喜歡一朵花,往往是會去採花的,而愛一個人,就像是愛上一朵花,就不會去采這朵花了,而是會給它細心地澆水培育,讓它越長越美好。」
jes私ca心裏嘀咕着:「看來他之前並沒有偷看我寫在情人鎖上的字呢,不過他這話很有道理啊,我之前在情人鎖上寫的是喜歡他,也就是說我會把他當成一朵花給採下來了?」
想到這裏,jes私ca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金竟成詫異:「笑什麼?」
jes私ca故作出傲嬌的樣子:「不告訴你。」
金竟成尷尬一笑,跟jes私ca繼續下山。
不一會兒,jes私ca突然又「啊」的叫了一聲,一邊叫着,一邊用手摸着自己的頭髮。
「怎麼了?」金竟成疑惑而又關心地問。
這時,jes私ca已經發現頭髮上有些潮濕了,也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頓時驚嚇地整個人都蹦了起來,感到很噁心,一邊蹦着一邊叫着:「啊,啊,啊……」
金竟成也跟着緊張起來,趕忙走上前:「到底怎麼了?」
jes私ca一邊彎腰低頭,一邊用手不斷在頭上拍着,對金竟成叫着說:「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頭上撒-尿了。」
情急之下,jes私ca也顧不得「撒-尿」這種不雅的詞了。
金竟成這才發現,jes私ca的頭髮有些潮濕,確實像是什麼東西的尿-液。
金竟成趕忙掏出紙巾幫jes私ca擦拭着頭髮。
一邊擦着,金竟成一邊在頭頂的樹上觀察,很快便發現,樹枝上正蹲着一隻小松鼠。
南山公園裏分佈和棲息着首爾數量最多的樹木和野生動物,這裏不僅散步的路很漂亮美觀,還可以近距離觀察到松鼠等野生動物。
松鼠是這裏很常見的一種野生動物。
眼下金竟成所看見的,是一隻相貌很可愛的小松鼠。
顯然,剛才一定是這隻小松鼠將尿撒在jes私ca頭上的。
其實只是一種巧合,恰好jes私ca經過這根樹枝的時候,樹枝上的小松鼠撒-尿了。
不過當金竟成眼下看見這隻小松鼠的時候,蹲在樹枝上的小松鼠,顯露出的仿佛是一副很得意的樣子,有些可愛,也有些滑稽。
「這迷糊的丫頭還真是有些倒霉呢,竟然被一隻小松鼠給虐了。」金竟成好笑地想着,嘴上安慰着說:「沒關係的,只是一隻小松鼠而已。」
「松鼠?」jes私ca聞言又嚇了一跳,噁心之下,身子又蹦了起來。
不過,當jes私ca跟着金竟成的指引,望見那隻相貌很可愛的小松鼠後,緊張的情緒才放鬆了一些。
金竟成快速用紙巾幫jes私ca擦乾了頭髮上的尿-液,也只是臨時擦了下,除非洗頭,不然還是有些痕跡的。
這時,金竟成突然墊腳站起身,對樹枝上的小松鼠伸出了手臂,讓他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是,這隻很可愛的小松鼠竟然主動跳到了他的手上。
金竟成一邊抱着小松鼠撫摸着,一邊對jes私ca笑着說:「多麼可愛的小松鼠啊。」
jes私ca不滿,對着小松鼠叫道:「呀,你這個傢伙是變態嗎?為什麼要在我頭上撒-尿啊?如果……如果不是看在你長得很可愛的份上,我一定不輕饒你。」
其實,如果這隻小松鼠不是長得很可愛,而是長得有些醜陋或兇悍的話,jes私ca就不是不饒它了,多半會被噁心得很窘迫了。
現在的她,就已經比較窘迫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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