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情報已經被刻意封鎖了。」
相比於史提爾的憤怒,神裂火織顯得很鎮定,不過事已至此,無論是誰封鎖的情報,都不是他們能夠簡單獲得的。
「需要回去求援嗎?」史提爾喘了口氣,他的傷勢一時半伙是好不了了。
「不,我們必須假設最壞的情況。」神裂火織搖搖頭,「如果對方並非修仙者,又或者是和哪個魔法組織合作的修仙者,那應該會在最短的時間裏將茵蒂克絲轉移走,留給我們做準備的時間並不多。」
雖然一直以來他們都是根據茵蒂克絲的身上的【移動教堂】來定位對方的位置,但這種定位並非無法屏蔽,應該說很容易被屏蔽。
「我的傷勢雖然不輕,但是還有一戰之力。」史提爾伸手一抬,一疊卡片般的符文紙出現在他的手上,「如果能夠查到對方的根據地,我可以事先佈置好召喚獵殺之魔女的結界,不過我本人不能再在正面戰場上出現。」
想要徹底摧毀符文魔法,只能夠毀掉所有的符文,或者殺死施法者。
而以史提爾現在的身體狀態,施展魔法都會有些吃力,如果再出現在正面戰場上,怕是會在一瞬間就被優先解決,這樣連牽制的作用都起不到。
神裂火織點點頭,手掌揣摩着腰間長刀的刀柄,不知怎麼着,隱隱有種壓抑的感覺。
......
而另外一邊,沈付和上條當麻以及茵蒂克絲來到了研究所。
這個原本是木原研究所的地方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首先外形上已經將此前與麥野沉利戰鬥造成的破壞盡數修復,正中央掛着一個沈氏研究所的牌子,時不時有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和穿着保安服的保安人員走過,看上去頗具大型研究所的氣勢。
「哇,好大。」茵蒂克絲仰着頭望着這個被外牆包裹起來的研究所,拉扯了一下沈付的衣袖,「這個地方都是你的嗎?」
上條當麻也有些吃驚,他原本還以為只是一個小型工作室類型的研究所,那種在學園都市內很常見,但是沒有想到看起來很隨意,沒有什麼架子的沈付,居然是這樣一家大型研究所的擁有者。
「其實也不能算全是我的。」沈付笑着說道,「我只是最大股東而已,而且這裏也只是最近才從學園都市手裏買下來,以前是一個叫做木原研究所的地方,我們現在還沒有拿出什麼成果......」
就在沈付給這兩人解釋的時候,幾人的後邊忽然開來了十幾輛沒有鳴笛的救護車,為首一輛停在了門口,其餘都直接進入研究所內部。
從為首那輛下來的,正是冥土追魂,以及......木山春生。
「醫生,那些救護車裏的,就是昏迷的孩子們?」
沈付朝着冥土追魂走過去,應該說不愧是冥土追魂麼,這不過兩天不到的時間,不但昏迷的孩子被盡數收集送來,就連本應該被關押在看守所的木山春生都被帶出來。
「沒錯。」冥土追魂點點頭,「你這裏準備好了嗎?今天就可以先開始治療,剛剛和木山春生談過後,我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治療方案。」
沈付一愣,應該說不愧是冥土追魂麼,這才多久的時間,居然就已經有治療方案了。
「我這裏早在昨天就已經準備就緒了,隨時都可以開始。」沈付說完後,又看了看身後的兩人,「不過,我這裏還有兩位病人,可能也需要醫生你多費心了,他們都是失憶症狀,而且症狀各有不同。」
雖然很清楚這兩人的失憶是怎麼一回事,尤其是茵蒂克絲,那可是被人以魔法刻意抹消掉記憶,不過,以他們的症狀來探探冥土追魂的底也不錯。
看看這究竟是一位單純的,醫術高明的醫生,還是某種大佬級別的存在。
冥土追魂看了看沈付身後的兩人,點點頭,對於他而言,是不會拒絕任何病人的。
幾人進入研究所之後,沈付才知道食蜂操祈早就已經過來了,不過沒有先去見她,而是協助冥土追魂安排好相關的治療設備,十幾位年紀不大的孩子又重新躺回了他們此前躺着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四周的人都已經變了。
在做完了所有的事,並安排好人給上條當麻做一些基礎檢查之後,沈付這才帶着茵蒂克絲去休息室。
不單單食蜂操祈,還有艾米莉婭和妮妮也在那裏。
「你們在幹嘛呢?妮妮,來給爸爸抱抱。」沈付從艾米莉婭的懷裏接過妮妮,食蜂操祈的目光一直放在妮妮身上,此時看上去似乎心情很不錯。
「聽操祈講她以前和上條的事呢。」有了妮妮之後,艾米莉婭看起來一天比一天溫柔了。
「這個呀,也不用太擔心了。」沈付對食蜂操祈笑道,「我們這裏現在來了一位很厲害的醫生,我已經拜託他幫忙給上條當麻看看,再加上我們的技術配合,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我們手中的確有些壓箱底的絕活,恢復記憶不敢保證,但是治癒率百分之百。」
「......真的很感謝。」食蜂操祈深呼吸一口氣,對着沈付微微彎腰。
能夠讓大名鼎鼎的食蜂女王這樣做,沈付應該還是第一位,足以看出上條當麻在她心中的重要性,沈付倒是有點小小的失望,戀愛中的女王連女王氣勢都沒了。
艾米莉婭笑着把食蜂操祈扶起來,忽然看到了跟在沈付身後的茵蒂克絲,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這是從哪裏拐來的小修女,這麼可愛。」
沈付嘴角抽了抽,艾米莉婭不可能認不出茵蒂克絲,單單這身修道服就已經足夠看出身份了。
「你好,我是修女茵蒂克絲。」茵蒂克絲倒是禮貌的對艾米莉婭行禮,「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現在被好心沈付先生收留了。」
「哦,收留嗎?」艾米莉婭意味深長的望了沈付一眼,「他有沒有對你說什麼奇怪的話?比如說絕對會成為你的夥伴,又或者絕對不會拋棄你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