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的,你一臉寫滿了疑惑,全都是這些問題。」薄司深看着她滿心戒備,一臉害怕的模樣,他抬手點了點她的額際,「我對你這種有夫之婦沒什麼興趣。」
「那就好!」慕時念輕吁一口氣,但是隨即又問道,「可是大叔,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她下藥,也只有大叔有這種可能了!
「這藥你要隨身帶着,以後出去發現不對勁兒,記得吃一粒。」薄司深將一個新的小方盒遞給慕時念的手裏。
慕時念看着透明小方盒裏的藥,擰眉問道,「這是什麼藥?春丨藥?」
「解藥。」薄司深眉心深蹙,沉聲說道。
「什麼解藥?」慕時念聽得一頭蒙水!
而薄司深則是沒有回應慕時念的話,而是命令着:「開車,到機場。」
這些藥是在薄司深兩年前執行任務時出現了狀況之後,他就讓開發了這種藥物,他會隨身帶着兩小盒,以防萬一。
這不是一般的解藥,吃了之後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就可以恢復正常,但是非常地消耗體力!
慕時念看薄司深不回應她,垂眸看着手裏的小方盒,看着那些藥粒,陷入了沉思,一直在思考着。
車子一直前進行駛着,後座異常的平靜。
慕時念打開了小方盒,放在鼻間嗅了嗅,這味道有點熟悉,和她口裏的味道一樣。
最後,慕時念還是理清了所有的思緒。
「大叔,是你用這些藥給我解除的?」慕時念把小方盒闔上,側眸定定地看着薄司深,「我是不是給你帶來了麻煩?我沒對你做了什麼事情吧?」
慕時念依稀地記得自己像是一個放dang的女孩一樣,攀上薄司深的身子,好像還一直懇求着薄司深幫她解除痛苦……
她是錯怪了黑車大叔?
車窗外的光線,透進來照在薄司深冷酷的俊臉上,深邃的眼眸里諱莫如深。
他正襟而坐,渾身散發着一股淡淡的寒氣。
就如同是電視劇里的霸道冰冷的總裁一般,讓人生畏!
一路上,直到飛機場,薄司深都沒有說話,一臉冰寒。
慕時念自然是覺得有些害怕。
大叔什麼都不說,她就知道他在生氣了。
她怎麼會那般想大叔呢?
大叔雖然是做男公關的,但是他也知道她是人妻,怎麼可能會喜歡她?而且大叔這一張皮囊可值錢了,那麼多女人喜歡他,什麼時候輪到她一個有夫之婦喜歡了?
大叔怎麼可能會乘人之危呢?
上次是她自己貪玩才和黑車大叔造成的結果,她這次出事,大叔並沒有碰她,足以證明大叔不是一個壞場子的男人。
「先生,機場到了,我送您們去登機。」
薄司深直接拒絕了,「不用了。」
言畢,他下車,走到了慕時念的車旁,拉開車門,彎下丨身子,對着慕時念說道,「下車。」
「大叔,我們是要回去了嗎?」慕時念雖然是醒來了,但是還尚未清醒。
「嗯。」薄司深向她伸出手。
慕時念伸出手,放在大叔的大掌之中,跟着他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