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酒量挺好,一杯酒毫不猶豫就喝光了。
「林小姐,說笑了。」
權子宸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過了一會兒,合作方又有幾個人過來給權子宸敬酒。
權子宸的助理連忙替他擋:「權總,您要是不舒服,就先去套房休息吧。前幾天,您在國內剛剛喝的去了醫院,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醫生說,您不能再喝了。」
「不喝?那你倒是給我說說,這項目還要不要?」權子宸面若寒霜。
「權總,可這樣子,您身體怎麼吃得消?再說,項目要是談不來就不談了吧。」
「這也是你該說出口的話?我權子宸丟掉的東西,我要一一拿回來!」
「權總……」
「行了!」
權子宸不再理他,他需要一大筆資金,只有資金到位,他才能和權陽和和他的爸爸抗衡。
否則,這樣的項目,哪裏需要他權子宸親自來談!
喝了約摸一個小時,權子宸的頭開始隱隱作痛,這段時間,頭總是疼得厲害。
幾個副總又來給權子宸輪番灌酒:「權總,來,給個面子,再喝一杯!」
面子當然得給,權子宸便一飲而盡。
過了一會兒,有人帶了幾個身材火辣的美女過來。
美女臥倒在幾個男人身邊,妖嬈的小手端起酒杯,陪他們喝酒。
頓時,酒席上一片混亂。
權子宸頭痛欲裂,就在他終於打算離開的時候,胃裏忽然一陣絞痛。
「權總,您還好嗎?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要不要緊?」助理趕忙跑過來。
「沒事,老毛病了。」
「哪裏是老毛病,兩年前您可沒這毛病。」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哪來這麼多廢話!」
權子宸惱火了,沖他吼了一聲。
助理滿臉黑線,這才閉嘴,不敢開口。
他也是為了權子宸好而已,這兩年來,權子宸不是胃出血住院,就是頭痛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覺。
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當然,脾氣也變得越發暴躁。
權子宸忍着疼痛,又過去跟合作方喝酒。
就這樣,強撐着到了半夜,助理才拖着酩酊大醉的他回了酒店。
「從來沒有見人這樣喝過,簡直不要命了。」助理小聲嘟噥。
他扶着權子宸進套房,一進去,這男人就找到洗手間吐個不停。
「青青……青青……」
「權總,您說什麼?」助理沒聽清。
權子宸吐了一會兒,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一個人扶着水池,滿臉痛苦。
筆挺的西裝上滿是皺褶,他就那樣撐在水池上,醉的不輕。
「青青,青青……」
「權總,我去給你倒杯水。」
「為什麼要一聲不吭離開我,青青……」
他悲痛欲絕,這麼久了,這痛苦絲毫沒有減輕,而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愈發濃烈。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的耳邊總會想起她的聲音。
她叫他「哥哥」,她笑得沒心沒肺……
然而,現在的她,卻從他的世界裏永遠永遠消失了……
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再見到她了。
再不會有一個人跟在他的身後,笑着鬧着叫:「哥哥,你陪我玩會兒吧……」
「哥哥,我題目又不會做……」
「哥哥,我們出去散步吧……」
「哥哥,你怎麼那麼忙呢……」
心口那個地方,痛如刀絞,他捂着心口,另一隻手緊緊抓住水池邊緣。
不僅是心口,胃裏也是翻江倒海的痛。
抓住水池的手指節泛白,他的臉上也是毫無血色!
「青青……」
他眉頭緊皺,吐了一口,竟吐出了一灘鮮血!
助理過來的時候,嚇得眼睛都瞪大了,杯子掉在了地上,他趕緊去撥打法國的急救電話。
權子宸的臉色極其蒼白,醫生來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力氣。
「醫生,我們總裁是怎麼了?」
「喝成這樣,初步判斷是胃出血。」
「唉,前幾天才剛剛出院。這……」
「前幾天才剛剛出院又喝?還真不要命了。我告訴你們,這一次,除非在醫院好好休養,不然,這條命能不能保住,我可說不準。」
助理真是欲哭無淚,權子宸脾氣倔,誰的話都不聽啊。
權子宸送進醫院後,助理就給杜文打了一個電話。
杜文是他的師父,在權氏的時候,一直帶着他的。
「師父,你在那裏還好嗎?」
「嗯,還好,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了?你們那裏,夜深了吧?」杜文道。
「是啊。怎麼說呢,我前幾天不是剛剛跟你說權總住院的事情嗎?今天,他又喝多了,現在,正在醫院呢。師父,你說該怎麼辦啊?」
「權總什麼也沒說?」
「他就說項目要緊,喝點酒沒什麼。」
「還有呢?」
「還有……沒有了。噢,每次權總喝醉的時候,似乎都會叫一個名字。」
「什麼名字?」
「青青。」
那頭的杜文頓時就沉默了,握着手機遲遲沒有說話。
權子宸真是愛慘了穆青青。
「師父,這個青青究竟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權總最愛的女人。」
「啊?權總最愛的女人?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那她人呢?」
「你以為我被罰來飛周圍、是為了什麼,而且還全國的跑業務是做什麼?」
「師父,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你要不管了,而且你也管不了,好好的工作吧。」
「哦,好吧,師父,拜拜。」
「嗯.「
杜文掛了電話,手裏緊緊地捏攥着手機,要是當時自己能和許fan少爺找到穆青青的話,可能事情就不會這個樣子國。
或者要不是自己在背後隨口一說,叫許凡去叫穆青青,那麼穆青青最起碼不會這樣子就失蹤了,那麼事情還會有很大的轉折。
如果,如果穆青青沒有走的話,可能她和少爺之間的事情就,會說開吧。
可是,就像林俊傑的那首歌——————《可惜沒有如果》
杜文想了想也不好給權子宸打電話勸他,主要是之後他和權子宸吵的那一架。
杜文也沒有了睡意,許凡打了個電話。
許凡見是杜文的電話,以為椒有穆青青胡線索了,很快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