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心無所謂的笑着,彎起的唇角,很好看,好看的卻是有些假,沈意君,這就是她的媽媽,她的母親,她的親媽媽,她就這麼的見不得她過的好,非要將她逼死不可嗎?
真的,她沒有生氣,她沒有憤怒,所以,她笑了,只是,埋在心裏那股子濃濃的悲哀仍是如從前一般,其實,她應該哭的對不對,應該掉些眼淚笑話早就沒有了的母愛,但是,最後她還是笑了,那彎彎的唇已經很是無力了。
「過來,若心,」她聽到那個男人叫着她的名子,不是女人, 也不是夏若心,而是,若心,這是他第一次在別人的叫她的名子,她凝視了過去, 微動唇有着別人不可以易見的脆弱。如同風中不斷的搖擺的小花,轉眼間,就有可能飄不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楚律的黑眸格外的深,他走過去,直接攬住了她的腰,是的,不忍,那種真真切切的不忍,他看了一眼沈意君,也真的是感覺意外,都是女兒,這個母親似乎是是做的有些有失敗。
「怎麼,你得了失憶症了,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記的了?還不快叫人?」他的手輕輕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並不怎麼大的力道,卻是讓她有些恍忽。
那樣親密的舉指,那樣柔和了的五官,還有不經意間淡淡的笑語,讓沈余意的君的臉色一白, 他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以軒,他怎麼可以對夏若心這樣好,有那麼一刻,她似乎是忘記了,夏若心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非是自己的敵人。
夏若心感覺的出放在了自己腰間的手勁很大,似乎是在給她勇氣,給她力氣,卻也是折磨與警告。
「爸,媽,好巧 ,你們來了,」她轉向他們,淡的沒有顏色的聲音,漠的沒有任何感覺的雙眼,不是她不願意,而是他們不給,所以,她早就不要了。
「是啊,看起來你過的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夏明正有些尷尬的說着,雖然是接受了,但是,他的心卻是格外的不舒服,尤其是楚律對於她的維護,還是說,他們都是真早忘記了以軒的死。
夏若心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自始至終,都不曾看過沈意君一眼。
她轉頭,看向楚律,男人俊美的臉並沒有半分的表情,仍舊冷硬如初,她咬了咬唇片道,「我想回去了,可以嗎?」不時輕閃的長睫下,完美的隱藏起了那抹來不及消失的脆弱。
不是不在意,而是她,無法在意,
楚律放開了她腰間的手,「走吧,」 只是話落後,他的唇卻是抿的更緊了一些, 其實,他是想要拒絕,不過,卻是沒有想到,他的嘴巴會比他的心更快的做出選擇。
「爸,媽,我和若心先走了,你們慢用,」他向夏氏夫婦輕點了一下頭,然後拉着夏若心離開,步子比起以前真的要快了很多。
而沈意君手中的皮包,則是抓的更加的緊了一些,就似就似,要掐死某人一樣。
突然的,她發現自己的肩膀多了一種溫暖,卻是暖不了她的心。
「意君,以後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我很感謝你對於以軒的維護,可是我不想讓你以後後悔,我們都老了,還能恨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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