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營長的身體素質很好,除了頭部重傷,其他的都是皮外傷,關係不大。你看他現在語言表達還有些障礙,就是腦中有血塊,得慢慢吸收。病情受很多因素影響,我實在不好說哪一天能出院。」
見田園園皺眉,白璐璐說,「這樣吧,再等個十天半月,仔細檢查一遍,我們做個會診,要是恢復得各項指標達標,也可以出院。只要他身體活動正常,回去修養也是可以的。畢竟,老是住在京城你們也很不方便,醫院這個環境也讓人有些壓抑。」
「你們回去了,到當地省城醫院也能檢查。實在不放心,到時候讓省城醫院給我聯繫,我過去一趟也成。京城醫院跟地方醫院業務往來也不少,你們省城醫院是我們醫院的共建單位,我也常去動手術。」
「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白醫生。」
看着白璐璐走了,田園園喜滋滋地回了病房,趙玉成正眼巴巴地看着門口。
見田園園進來,趙玉成問,「你跟她說……什麼……..這麼長時間……..飯菜都涼了。」
田園園又氣又笑,「你還成了孩子了,又不是胳膊手不能動,幹嘛等着我喂,飯菜涼了怪誰?」
趙玉成呵呵笑,「我自己吃…….不香,你餵的飯才…….是美味佳肴!」
田園園無奈地翻翻白眼兒,到底看在趙玉成是重病號的份上,把飯菜給餵完了。
趙玉成眼睛賊亮,看着田園園的側臉,恨不得上前啃上一口。
田園園瞪眼,「看什麼看?再看,把眼挖了!」說着,端起碗筷要走。
趙玉成一把抓住田園園的胳膊,「親親!」
「去!一嘴油乎乎地,等我把絲瓜拿來你親親好了。哈哈哈…….」田園園說着,紅着臉掙脫了趙玉成的大手,起身跑走了。
看着田園園的背影,趙玉成鬱悶了。
晚上咋過?看到吃不到,這不是要人命嗎?自己的傷要趕緊好了哇……
田園園洗了碗筷出來,抬頭看趙玉成又是狼一般兩眼冒綠光,哭笑不得,「你這是怎麼了?我們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趙玉成咳嗽了一聲,「能。你說吧……我聽着。」
田園園坐在床邊凳子上,趙玉成立即就把田園園的手握住,「你說什麼……我都愛聽。」
田園園翻白眼兒,嗔道:「我說趙玉成是個大壞蛋,你也愛聽?」
「愛聽。不過,你得說說我哪裏……壞了?要是說得……我不夠壞,我晚上就…….壞給你看。」
「切!真是該餓你三天,水也不給喝。餓你三天就老實了,還敢給我開黃腔了?」
「我們夫妻……兩口子,怎麼都不過分……開黃腔算什麼?以後還有…….更過分的呢。」
「呸!換話題,要不我走了。把你一個人扔這兒,上廁所都不行。哼!我說到做到。」
「你伺候我……上廁所?哦……也給我……擦過身子了?」
「嗯。怎麼了?」
「那我就放心了。」
「這是什麼話?嫌棄護工跟小黃擦得不好?」
「不是,你看過我……的光身子……我就是你的人……你不能拋棄我……要不……就是始亂終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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