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媽忙說:「我狠狠地把白璐璐那個賤女人打罵了一頓就回來了,她父母也在那裏,看着年紀不小了,我也把他們跳着腳給罵了。」
「哦,對了,還有白璐璐的男人也在,氣得不輕,要跟白璐璐離婚離婚呢。他們家就算家破人亡了,我也算給孩子們出了一口氣。」
「我們兩個也是有點兒昏了頭了,打罵了他們一頓,心裏面也舒服了許多。以後可不敢再看這種沒頭腦的事了。對不起孩子。虧得我們園園心胸寬。」
田園園:「......」
趙玉成坐車到了顧家,路老將軍家、顧鑒幾個人正在家無聊的下棋,見趙玉成過來了,都轉頭看了過來。
趙玉成買了很多禮物,算是拜年,雖然沒有打算在他家吃飯,但是不能空手來呀。有領導有上級,過年的禮節還是應該有的。
見趙玉成一個人過來了,大家還有點奇怪,陸老將軍斜着身體往外看:「你家小兔崽子怎麼不帶來?媳婦也沒來,你一個人來幹什麼?煩你。」
趙玉成也不在意老爺子的話,規規矩矩的給兩人敬禮,被陸銘接進屋裏,「進來吧,事情怎麼樣了?上午去刑警隊看見人了嗎?」
趙玉成把事情說了一遍,「這會子害怕了,想翻供。」
陸老將軍有點皺眉,說:「我聽他們兩個說了,你準備把那個女人在牢裏弄死,我覺得這個事情不太合適。」
「那個女人雖然該死,但是看在她父親的臉上,這個事情還不能做得那麼絕。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人陷入絕境,反噬回來的力量不容小覷。」
趙玉成一梗脖子,說:「她要傷害我們一家幾口,我跟她本來是關係還行,以前就放過她一馬。現在她突然又這樣子,我實在是不能忍。」
「他父親白主任到處在托人。在刑警隊的那會兒,一直有人給刑警隊長和公安局長打電話。他為他女兒,我可以理解。」
「但是,我也為了我家人,我絕對不會放過她,也不會容忍他們在我眼皮底下搞鬼。我已經警告過公安局了。出事兒了別怪我心狠手辣。」
「白露露不能判死刑,最起碼也是一個無期。不讓她入獄坐牢,受一輩子受罪。我他媽還是個男人嗎?」
陸老將軍說,「全家都平安,為了未出世的孩子積德,就留她一命吧,讓她在牢裏慢慢熬着,活受罪其實是個比死更厲害的處罰。」
「還是那句話,她的父母就這麼一個孩子,如果死了,可就斷了根了。人一旦一旦崩潰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你們家老的老小的小,田園園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有防備不到的地方,一出事就是大事兒。不值當因為他們一條爛命,再搭上我們這邊的孩子。」
「你記住我的話,做事不要太絕了。年輕人戾氣重,還是要打磨打磨性子。何況,她對你以前還有救命之恩。也可能我老了、心腸變軟了?」
顧鑒也順着老爺子的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等判決結果下來,再看看吧。二十年是沒跑的,要是無期......端看白主任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