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承歡,田園園睡得晚,第二天早上起的有些晚,而趙玉成早就買好了早飯。
看着田園園費勁地咬油條,趙玉成又要禽獸,抬手襲胸,「你小嘴咬着油條,太他媽刺激了!」
田園園抬手就掐趙玉成胳膊,可惜,肉太結實沒擰動,只能罵:「滾!誰讓你買油條的!你還敢發情,我的嘴巴到現在還酸着呢!咬不動,不多咬一會兒能怎麼辦?到底怪誰?哼,三天不許禽獸!」
這男人身體好,也太持久了,吮了半個小時不泄,哎呀,臉都要抽筋了。
田園園放下油條,兩手就要揉臉。
趙玉成大笑,「哈哈哈怪我怪我!」說着,大手捧着田園園的俏臉,使勁兒地揉,「乖哈,下回我早點兒泄出來。」
「還想下回?沒了!」田園園瞪着大眼,眼神兒卻嬌羞無限。
趙玉成得意地捏捏田園園,「你撿到寶了。」
田園園「噗嗤」一聲笑了,嗔道:「自戀。我不是寶啊?」
趙玉成低頭,狠狠地親了一口,「我更是撿到寶了。」
田園園突然調皮起來,一把打掉趙玉成還揉着自己臉頰的雙手,「說說吧,我怎麼是寶了?」
趙玉成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完全做到了當代女人的最高境界。客廳是貴婦、廚房是主婦、臥室是蕩婦。嗯,最後一條我最喜歡!」
聽着不知道誰家的孩子在哭鬧,田園園問:「趙玉成,給我說實話,你想要孩子嗎?」
聽說男人比女人跟注重血緣和後代傳承,倆人結婚三四年了,趙玉成也有二十六七歲了。
趙玉成一愣,「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你不是說想二十四五再生嗎?」
田園園挑眉,「記得倒清楚。我就是這麼一問,別人家都有了,就我們沒有,我恐怕你有意見。」
趙玉成頓了一下,看着田園園的眼,很認真地說:「一切看你的意願吧。你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到時候說一聲。只要你不暈死,我一定萬死不辭!」
「」田園園聽他說自己暈死,他自己爽死,簡直就想咬他一口,「你這人,怎麼說什麼都能開黃腔呢?我可真不知道,你在外人面前的那副冰山臉,到底是怎麼裝出來的。」
趙玉成詫異,「我怎麼是裝的呢?對着外人,自然就不苟言笑。哪需要裝?」
田園園低頭吃飯,「趕緊吃,我還得上班去。」
趙玉成道:「別急,今天我要去市里,可以送你。晚上接你一塊回家。」
田園園嬌嗔:「哎呀,你這壞人,怎麼不早說。要是知道可以搭順風車,起碼可以多睡半個小時。真是的,下回一定早點兒說啊,害我一大早起來。真是該打!」
趙玉成把手裏的筷子放下,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上,看着田園園,「田園園,我發現你越來越囉嗦了,有大媽潛質。」
田園園一下子就撲到趙玉成懷裏,狠狠地捏着男人的豆豆,「我讓你說我是大媽!」
趙玉成「嘶」地一聲,「乖哈!放手放手!否則,今天你就下不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