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聽趙玉成開口就是問這話,又甜蜜又害羞。
瞪了男人一眼,大踏步地走了過來,不接他剛才的話,只看着小溪,「這麼淺的水,你還能釣上魚來?」
「怎麼不多睡會兒?」趙玉成說着,細心地把小馬扎給她支好,拉着田園園在身邊坐下,指着自己的魚竿兒,「其實不是釣魚,是魚。」
田園園仔細一看,石頭下魚草中釣竿那頭果然不是吊鈎,而是一個兜,點點頭,「我見過這種,比釣魚要簡單些。讓我來!」
說着,彎腰就要把魚竿拿起來。
趙玉成一把摁住田園園的手,「傻丫頭,別急。魚跟釣魚是一樣的,都得有耐心。這邊兒的魚不少,不過我想捉點兒大的,清理起來也方便。等會兒再起。」
田園園伸頭看了看,也看不到兜里到底有沒有魚,見趙玉成不讓動,知道他是專家,自然就聽了。
把馬扎往趙玉成身邊挪了挪,把胳膊放在趙玉成腿上,兩手托着下巴,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西天的雲彩,對趙玉成說:「你卡,那朵雲彩像不像一個仙女?」
趙玉成大手撫摸着田園園的頭髮,「嗯。像。不過,仙女下凡了。」
「瞎說。明明好好地在天上呢。」
「明明下凡了,要不,我身邊這麼漂亮賢惠的女人是誰?」
「哎呀,別打岔。你看你看,那邊那朵,像不像太陽花?真漂亮!」
「嗯,像。不過沒有你漂亮。」
「嘻嘻,這話我愛聽。再看那邊那兩朵,趙玉成你說,像什麼?」
「像你胸前的兩團。」
「哎呀,你你你一點兒藝術細胞也沒有,就會色!」
「色不僅是藝術,還是最古老的藝術,要天天學習。晚上繼續研究,不許逃。」
「切,誰怕你!還是那句話,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田園園,你學壞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今天是誰啊,摁着人家在草地上禽獸!」
「禽獸可是隨時隨地發情的,所以,晚上我要在山洞裏做!」
「不要!我要在帳篷里。」
「好,就帳篷!」
「我反悔了。」
「看在老婆的份上,讓你一回。帳篷跟山洞選一個,或者選第三種。」
「我選第三種。」
「好!」
「等等,第三種選擇是什麼?」
「在那棵百年古樹上做!」
「」
田園園猛地撲到趙玉成身上,咬牙切齒地:「你你你」
趙玉成笑着一把抱住田園園,「這麼迫不及待?走,樹上的小鳥該會同意吧?」
說着,抱着田園園站了起來。
田園園嚇得尖叫,「混蛋!」
趙玉成哈哈大笑,把田園園放到地上,拉着田園園的手,「過來,起嘍!」
田園園拍拍自己的小心肝兒,嘟嘟囔囔地跟着趙玉成來到水邊,兩人彎腰,把漁給端了上來。
裏面的魚兒還真有幾個,最大的也有巴掌大,在漁里拼命掙扎着,看得田園園笑了起來,「別跑小寶貝,等會兒我就吃你!」
趙玉成在身後「嗯」了一聲,把田園園的話重複了一遍,「說得好,別跑小寶貝,等會兒我就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