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個人都醒的很晚。
田園園動動酸痛的腰,看着身邊依然沉睡的趙玉成,有些好笑。
咦,這男人不是自己號稱鐵打的嗎?怎麼今天還沒有自己醒得早呢?
要知道,軍人每天出操訓練,早睡早起是紀律,今天這麼晚,看來昨天真的是累着了。
昨天啊?
田園園想到昨天的瘋狂,不由得有些臉熱心跳。
不知道換了幾個地方、更不知道做了幾次,一盒套套快用完了吧?
不過,還真是跟在家裏床上大不一樣呢囧!
正在胡思亂想,趙玉成一動,漸漸睜開眼,看着正瞪着大眼看着自己的田園園,趙玉成挑眉,「早醒了?」
「嗯。」田園園點頭,聽着自己的聲音比昨天還要嘶啞,不由得大窘。
明天該不會沒法說話了吧?也是的,自己幹嘛要叫那麼大聲!不過,那種酣暢淋漓可不是在屋裏能享受到的。
趙玉成大手摸着田園園光裸的背,「晚上冷嗎?」
田園園把小手放在趙玉成結實的胳膊上,「不冷啊。不是有你這個大火爐呢嗎?再說,這帳篷不錯,很壓風。」
趙玉成把田園園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昨晚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沒有。」田園園突然睜大了眼睛,「你聽見什麼了?難不成有狼?」
趙玉成一笑,「嗯。」
「哦!」趙玉成的話把田園園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你說真的啊?我可什麼也沒有聽到!」
趙玉成說:「沒聽到正好。」
「也是,要不我還擔心狼會進來,只怕一夜都睡不好呢。」田園園說着,就要起身。
好像腿下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聽趙玉成「嘶」了一聲,田園園才後知後覺地知道,自己碰到了趙玉成那裏。忙說:「抱歉哈!」
趙玉成把田園園從身上抱下來,「碰壞了你就有麻煩了。」
田園園瞪眼,「碰壞了,疼的也是你,大不了伺候你住院,能有多大麻煩。」
趙玉成看過來,「它壞了,你還怎麼爽?」
「」田園園咬牙切齒,「拜託,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趙玉成悶笑,「這不正愉快地聊着呢嗎?」
田園園抓起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哼!以後你再開黃腔,我就躲起來,看你跟誰說去。別以為我怕你,其實,我要是願意聽,不走也能呆得住。臉皮不都是練出來的嗎?等哪天我也跟你開黃腔,我看該逃走的就是你了。」
趙玉成眼睛一亮,「你現在就說一句讓我聽聽。」
田園園瞪眼,「」
趙玉成立即鄙夷了,「根本就是虛張聲勢嘛。以後要跟我旗鼓相當才有情趣。」
田園園磨牙,「」
趙玉成穿戴整齊,拉着氣鼓鼓地田園園出了帳篷。
外面山色清明、紅日高照,已經升到半山腰了。
看看手錶,已經上午十點多了,田園園肚子餓得咕咕直叫。趙玉成更不消說,根本就是餓醒的。
兩個人也不顧得搞情趣了,打火做飯。
田園園把帶來的饅頭用鐵簽子穿了,在木炭上細細烤着。趙玉成也沒有閒着,把水燒開了,放了一把米進去,熬起來香噴噴的大米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