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臉色陰沉,「不打你,你能閉嘴嗎?」
顧原撫摸着陣陣發疼的胸口,衝着陸銘的背影了個指,跳着腳在背後罵:「混蛋!搶不過別人打自己人,你還是人嗎你!從小被你跟顧鑒打到大,我他媽命黃連還苦!」
看陸銘大踏步了樓,拐彎消失不見了,顧原嘀嘀咕咕跟,「要不是看着你孤獨的背影怪可憐的,我饒不了你。這兩天等苗苗找你鬧,有你好受的。哼!」
趙玉成拉着田園園的手,進了屋子。
門剛一關好,趙玉成一個用力,把田園園推在了門。
田園園尚未站穩,被擁進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里。田園園腦子裏剛閃過兩個字「壁咚」,唇被趙玉成狠狠地吮住。
毫無防備的田園園有些眩暈,兩臂緊緊地擁着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抬起腳尖奉獻自己的唇。
趙玉成被陸銘刺激地有些瘋狂,一想到現在陸銘在這樓,不知道怎麼了,趙玉成覺得十分嫉妒,卻又十分得意,甚至可以說是猖狂的,是勝利的!
趙玉成狂熱地吮吸、撕咬着田園園的唇,舌探入口腔,追逐、挑釁、蹂躪。
田園園腿有些軟,呼吸也急促起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屋裏沒有開燈,黑乎乎地看不見任何東西,人的感官卻異常敏銳起來。
趙玉成的吻,不知道什麼時候轉移到田園園的耳後、脖頸,仿佛要把全身的火和熱都發出來,讓田園園跟着燃燒、毀滅!
趙玉成的大手扯開了田園園的衣領,田園園感到一絲涼意,不等抗議出聲,立刻被趙玉成的親吻吞噬。
冬天厚重的衣服,讓情慾勃發的男人急不可耐,猛地彎腰抱起田園園,趙玉成大踏步走向大床,猛地壓了下來,「園園……」
田園園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嗯……唔!」
趙玉成瘋了一般,一手開始撕扯田園園的衣服。
田園園一把握住趙玉成的手,有些羞惱,「猴急什麼?衣服都撕壞了,我自己來。」
趙玉成低頭狠狠地親了一口田園園,翻身下來,打開床頭燈。
看着田園園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趙玉成感喟了一聲,「天天做都做不夠,看見你想把你壓床,我大概得得了一種非田園園不可的病,而且已經病入膏肓了。」
田園園:「……」
微黃的光暈,看着床一臉嬌羞的田園園,趙玉成更是迫不及待,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田園園臉色紅紅的,指指自己的包包,「別忘了那個。」
趙玉成走過去,拿過套套帶,掀開被子,看着眼前的軟玉溫香,狠狠地壓去,門響了。
顧原在外面連拍加喊:「趙玉成!趙玉成!」
「這個蠢貨……」趙玉成咬牙切齒,「陰魂不散的顧原,這是回收拾得輕啊。」
田園園嚇得立即拉緊被子蒙住自己,連頭髮絲兒都不露。
趙玉成怒吼一聲,「顧原,你他媽最好有重要的事!」
門外,顧原還要敲門的手一下子僵住不動了。
我靠,這是又被陸銘給陰了?自己咋不長一點兒出息呢?回回被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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