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捂着胸口咳嗽了兩聲,滿臉豪氣,「遇到挑戰躲避,是我趙玉成會幹的事兒嗎?別說我是個軍人,是莊稼漢也受不了。再說了,我把顧原打趴下了,也是很有面子的。至於打不過顧鑒,這很正常,人家是幹什麼的?要是被我打敗了,他的工作也不要幹了!再說了,他是我級,被他打倒,不丟人!」
田園園倒怪了,「你把顧鑒說的那麼厲害,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我沒聽見他們提,聽見顧原說他是總參的。」
趙玉成挑眉,「這麼年輕、這麼高級別、又是總參的,非央保衛團的人莫屬。只是沒法問,這是紀律。」
田園園一聽明白了,「聽你這話,他是保衛國家領導人的?」
「嗯。」趙玉成開了門,「我有九成把握。好了,不說了,給我泡杯茶來。」
往床一躺,趙玉成身的傷有些疼,調整了一個姿勢,放鬆了身體,瞬間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本來醉酒,再加高強度地一個小時的劇烈活動,對身體消耗極大,累得實在不輕。
剛才不願意示弱,也是想在陸銘面前要個面子,現在可真有些撐不住了。
等田園園放滿浴缸,燒好開水泡了茶過來,趙玉成躺在床已經睡着了。
看着趙玉成嘴角的青紫,田園園有些心疼,看看表已經兩點了。
唯恐弄醒了他,田園園只給他脫了鞋子、蓋好被子,關了燈,田園園也鑽進被窩裏睡了。
本以為趙玉成喝多了會夜裏鬧騰,誰知道十分安穩,動也不動。
田園園強自撐了一會兒,也沉沉地睡着了。
等田園園醒來,已經午十點多了,趙玉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桌的紙條寫着:「今天你自己逛、買點兒菜,下午五六點我來接你。」
晚答應要請客的,田園園洗漱完畢,退了房。來到街,看着大街來來往往、甜甜蜜蜜的夫妻,田園園笑了。
今天是初二,回娘家的日子呢。也不知道爸媽現在是不是在想自己?不過,今天大姐花枝一家跟二姐花萍一家都會去三灣的新家。說好了,以後在三灣安家,田各莊的老房子不回了。所以,在新房子裏的第一個新年,自己竟然不在呢,好可惜啊。
想到即將開業的幼兒園,田園園問清了化宮的地址,坐公交車去了那裏。
新年裏化宮的活動很多,猜字謎、鬧花燈、畫展、舞蹈、雜技……應有盡有。
大大的院子裏佈置得十分喜慶,可謂花團錦簇,人也很多,不少父母帶着孩子過來,既能遊玩還能學知識,可謂一舉兩得。
田園園一個人慢慢走着、看着,十分閒適。看着不遠處的一個屋子裏正在開畫展,田園園信步走了過去。
房間很大,牆、展台佈置的畫作很多,但是遊客卻少,聽着外面院子裏熱熱鬧鬧的聲音,這裏算是個鬧取靜的去處。
「陸銘,這裏有畫展,進來看看嘛!」
一個清脆的女孩子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田園園聽見「陸銘」二字,忍不住轉頭,果然是陸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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