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原心裏「噗通」一聲,立即漲紅了臉,「誰…..誰誰…..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我又不是你對象紅杏出牆,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哈!」
陸銘微微眯起了眼,「你又結巴了。」
顧原一看陸銘的表情,嚇得咽了一口口水,「我我我……嗨!」
說着,端起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嗆得沒命地咳嗽。終於把眾人的眼光都吸引到自己身,在長輩們或關愛或責備的聲音,顧原安全脫身。
顧原大踏步進了衛生間,捧着水洗了把臉,看着鏡子裏自己的俊臉逐漸恢復了正常顏色,狠狠地罵了一句,「在陸銘面前,我他媽是個透明的。」
話音兒未落,陸銘推門而入,「嘀咕什麼呢?」
「啊--」顧原嚇得臉色蒼白,「你是鬼啊,走路都不帶出聲兒的。」
陸銘兩手搭在顧原兩肩,微微眯起了眼、俊臉似笑非笑,「說吧。」
顧原腿一軟,哭喪着臉道:「親哥,你能別這個表情不?我害怕!」
陸銘冷哼,「知道害怕直說。要是以後等我發現了,哼!」
顧原一閉眼,一副英雄義的樣子,「我昨天看見苗苗跟他們電視台的一個主持人一起街了。」
同事一起街算什麼事兒,混蛋小子妄想轉移話題。
陸銘明顯不信,大手捏着顧原的肩肉,微微皺眉,「真是這事兒?」
顧原一挺胸脯,右手舉過頭頂,俊臉表情一本正經,「我向毛主席保證,我兩眼看得真真兒的!倆人有說有笑、親親蜜蜜……你要是不信,只管找苗苗過來對證!」
陸銘抬手捶了顧原的胸膛一拳,「無聊。」
見陸銘走過去,顧原偷偷地抬手拍拍胸脯,暗暗鬆了一口氣。
「原。」
陸銘的一聲又把顧原嚇了一跳,忙轉身過來,笑得一臉諂媚,「二爺有何吩咐?小的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你在涼縣……」陸銘看着鏡子裏顧原的樣子,卻欲言又止,「哦。算了,也沒什麼。出去吧,宴席也該散了。」
顧原如奉大赦,立即笑開了花,「對對對,出去出去。一眼看不到咱們,爺爺又該敲拐棍兒了。」
「原,等等。」
顧原快哭了,「二爺,您老能別一驚一乍地不?小的我心臟受不了哇!」
陸銘猛地一把抓住了顧原的脖領子,微微眯起的眼深邃無邊、精明犀利,「你有事兒瞞着我。是關於我的、還是大事兒!說!」
顧原嗷嗷叫,「我已經說過了,是苗苗……」
「別提她!」陸銘根本不信,「說,是不是爺爺奶奶要給我辦婚事?」
顧原頭搖得撥浪鼓一般,「我沒有聽見辦婚事啊。也許是奶奶着急要催你?我只聽見伯母跟我媽商量去苗家什麼的。」
陸銘臉色沉了下來,「真是豈有此理!」
鬆開顧原,陸銘猛地一拉門,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顧原拍拍胸口,「我的媽呀。」突然一個哆嗦,「可別仨人碰了,我得趕緊拖住那倆炸彈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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