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兩天陳洛什麼都沒幹,天天跟在秦詩藍後面跑。
天下會收編三山會地盤的業務他也沒有參與,只是躲在幕後當指揮,目前張瘸子招降納叛,已經收到了不少的地方。說句實話,三山會人人都知道陳洛的威名,所以寧可跟他也不願意跟逍遙宮。
而九頭盟那邊根本一點動靜也沒有。
按照道理來說,九頭盟作為京城第一大組織,不應該不參與瓜分三山會,可他們真的就沒有參與,而且是一點也沒有參與,就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坐看天下會越來越壯大,這也讓陳洛感到很是奇怪。
但他現在根本就顧不上這些,每天就是跑婚禮的事兒。雖說藍天集團已經成立了婚禮策劃小組,每天忙裏忙外不亦樂乎,但陳洛和秦詩藍仍然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辦,比如拍婚紗照,總不能找人代替吧。
另外秦家的一些重要親戚,他也跟秦中天一起見了不少,總之每天忙的不亦樂乎,簡直比他最初參加軍訓還累呢。兩天下來,以他這樣的體格也累的死狗一樣。
對於陳洛和秦詩藍結婚這件事情,林正倫表現的很支持,可是林博雄就似乎有些不滿意,見了他之後總是黑着臉。
「我是絕對相信你的,因為咱倆是兄弟,可我老爸就有點懷疑。畢竟什麼風也沒有枕頭風更硬,你說是不是——」
林正倫這個人,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陳洛感覺他其實還算不錯,最起碼比龍輝和蘇慕飛那種無惡不作,一點底線沒有的富二代要好的多了。林正倫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很邪惡,其實重感情,也有分寸。
尤其是被陳洛修理了兩次之後,整個人都變了,懂得守分寸了。所以陳洛現在對他已經不像以前都是假的,隱約的還有了點兄弟之情。
「為什麼對我不放心?生意是生意,結婚是結婚,完全沒有關係嘛。我能分得清,你就放心吧,還有什麼事兒嗎?」
林正倫摸了摸鼻子,嘻嘻一笑:「那個,是這樣的,我老爸剛剛還說要收購龍騰集團呢,聽說你正在接收三山會的地盤,讓我找你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多吃掉他們一些股份,嘿,據說藍天集團也在做這個。」
考驗我呢!
陳洛心裏呵呵一笑,倒也沒怎麼生氣,畢竟自己現在是藍天集團的女婿,秦詩藍的合法丈夫,人家也不能不防備呀。
再者說了,秦詩藍就算是使出渾身解數也不可能吃掉龍騰集團多大一塊,頂多就是一條羊腿,不分給林正倫還能分給誰呀。
「沒問題,我想辦法。還有什麼事兒?」
「那個西陵國的工程馬上就要上馬了,再過幾天咱們和藍天集團還有逍遙宮就要去西陵國考察,你跟着誰一路?」林正倫不懷好意的問道。
「廢話,再過兩天我正好度蜜月,不跟新娘子一路難道我跟你一路啊?腦袋讓那條驢給踢的,咱們去找它算賬。」
林正倫朝着天空翻了個大白眼:「也是,你這個主意其實挺不錯的,做生意帶度蜜月兩不耽誤,不錯,嗯,真的很不錯。人家都說陳先生足智多謀,現在看來果然是不同凡響啊,我們公司還省了一筆費用呢。」
「不行,該給多少錢給多少錢,一分錢也不能少。」
「你不講理。」
「你什麼時候聽說陳洛跟別人講理了?」
「我去,你這個傢伙周扒皮呀,走,喝酒去。」
陳洛攤開雙手苦笑:「喝酒,你想的未免太輕鬆了,我現在哪有時間跟你喝酒,我可是準新郎,一大堆事兒等着要辦呢。喝多了就還幹啥。」
「那我找陳皇妃去。」
其實陳洛今天下午就是跟秦詩藍拍婚紗照,因為時間緊促,她們只能在藍天集團自己下屬的影樓裏面拍,拍完了立即出照片,所有員工推掉一切生意待命。主要還是秦詩藍的突然襲擊太突然了。
不過在這之前,陳洛還是去了一趟醫院,鷹的情況好了不少,可以說話了,對那天的事情感到特別後悔,只說是為了贏錢,剩下的也沒有多說。陳洛也沒有過多的追問,囑咐他好好養病,並且給了他一張請帖,讓他在醫院裏看電視祝賀算了。
鷹憨厚的一笑,陳洛就回來了。
拍婚紗照的時候,陳洛一直在心裏感慨那些模特,以前他覺得模特們只不過就是一群只會搔首弄姿的花瓶,可是現在看來這花瓶也的確不好當。站軍姿夠累了吧,陳洛站一天兩天也沒啥事兒,可是拍這麼一組照片,卻把他給累着了。
尤其是秦詩藍一個勁兒的跟他彆扭,接吻吧,她翻白眼,摟着她細腰她掙扎。可是攝影師不管這一套,一直讓她們調整調整情緒。
「這成什麼了,你不配合,照片拍不出來,明天不就鬧笑話了嘛?」逼的沒辦法,陳洛只能跟她談判。
「什麼什麼了,就不能拍的文藝一點嘛,比如好像寒國那樣的婚紗照,都是在叢林裏拍的,我看挺好看的,沒什麼摟摟抱抱的,也不會讓新郎佔便宜。」秦詩藍一邊撕扯自己的婚紗,一邊咕噥着說。
「新郎佔新娘的便宜呀?」陳洛滿臉黑線,差點哭出來:「牛,太牛了。」
「那好吧,待會兒你輕點,演戲嘛,演員那一套嘛,可別太認真了。」秦詩藍被時間逼的沒辦法,最後也只能妥協。
不過晚上從影樓里出來的時候,陳洛覺得還行,這小嘴兒沒少親,而且親上之後,攝影師還不讓動,那撲鼻的香氣就差點把他爽死。最後秦詩藍好像也適應了,火熱濕潤的小嘴也不羞怯了,就一直頂着他的嘴。
他的手更加沒有理會秦詩藍警告的輕一點什麼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幾乎把秦總裁曼妙的小身體給摸了個遍。
「便宜你了,得意吧。」一出門秦詩藍就鼻孔朝上的諷刺。
「什麼叫便宜我了,我累死了知道嘛。我說秦總裁您能不能講點道理呀,我做這一切可全都是為了你的事業,你怎麼這麼不理解人呢。就您那個腰,那麼粗,我跟換煤氣一樣,累得我兩條胳膊都算了,就您那個嘴,昨天晚上是不是吃大蒜了,我忍受了半天呢。」
「陳洛,你個該死的,你,你欺負我。」
秦詩藍氣的掄起手裏的包包上來就打,陳洛趕緊一頭鑽進車裏去。
「你小心點,別讓小報記者給拍攝到,不然還以為咱倆沒結婚就要離婚呢。你的工程更加完蛋了。」
這麼一說,秦詩藍消停了。
「明天婚禮上你可千萬別喝酒,好多客人,我怕你失態或者說錯話什麼的。等婚禮過後第二天,咱們就去西陵國,表面上是度蜜月,其實就是考察那邊的工程,酒店我都已經訂好了。」
「每人一間房嗎?」
「什麼意思?」
「那樣我比較有安全感。」
「我去。」秦詩藍簡直受不了他:「這本來應該是我說的話好不好,不過不能分開,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那就行了。」陳洛嘿嘿一笑,好像欲擒故縱。
「你什麼意思?」秦詩藍下意識的瞪眼。
「沒啥意思,我覺得那樣才像是新婚燕爾嘛,我也是為你着想。」陳洛舔了舔嘴唇,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從倒車鏡看着秦詩藍。
「誰跟你新婚燕爾。」秦詩藍向上翻着自己的大眼睛,迅速臨走之前應該帶點防狼工具什麼的,噴霧啊,防狼槍什麼的,可是這傢伙的身手也了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