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零駕車帶着凌煙來到了「黃粱夢」酒吧,尋了一個卡座,了一杯雞尾酒給凌煙,再了一瓶度數不算太高的洋酒給自己。杭州19樓濃情
開玩笑,要是喝醉了在凌煙面前丟臉了怎麼辦?
凌煙還有些不滿,嘟着嘴:「幹嘛給我雞尾酒,我的酒量也是很好的。」
陳零笑呵呵地:「好好好,下次換個環境,零哥陪你喝個夠。」
今天是星期五,所以酒吧里有個特殊活動,叫做「音樂時間」,就是讓顧客有一個展示歌喉的平台,可以主動上去表演,或者酒吧轉輪盤轉到誰就是誰。
舞台上,主持人用動聽的聲音緩緩道:「現在又到了我們黃粱夢每周五的音樂時間,有人自願上台唱歌嗎?」
場邊有一位穿着暴露的女子舉起了手,一搖三晃地上台,拿過麥就了一首情歌。陳零本來還饒有興致地看着那女子,沒想到一開口陳零就跪了。
媽的,耳朵流產,還大出血
陳零喝了兩杯,才緩過勁來,一旁的凌煙看陳零這模樣,咯咯直笑。陳零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又倒了一杯喝了。
「沒人主動再來了嗎?」台上的主持人也被剛剛的鬼哭狼嚎驚得不輕,不過出於職業素養還是保持着微笑。「那我們只好開啟大轉盤了。」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酒吧里所有人都仰着脖子看着轉盤,最後轉盤停在了數字9上。
「9號卡座!」主持人聲音微微提高了一,「燈光師!」
「啪」的一聲,一束柔和的聚光燈打了下來,直直的照在了陳零身上。19樓濃情 19luu.
陳零此刻內心淚流滿面,就出來安靜的喝喝酒也能中獎?!
不過他還是面露微笑,無所畏懼地站起身。一旁的凌煙已經變成了星星眼,正一臉崇拜地看着陳零:「零哥,加油!」
陳零笑了笑,轉身往台上走去。
「請問你要什麼伴奏?」陳零接過麥之後,舞台內側的鍵盤手低聲對陳零道。
「方同的,特別的人。」陳零自信地微笑着,讓女鍵盤手微微動容,不過迅速恢復了原樣,靈活的雙手在鍵盤上舞動起來。
動聽的前奏緩緩響起,陳零空靈的聲音響起:「這首歌,送給跟我一起來這裏的女孩。」話音剛落,一道燈光打在了凌煙身上,此刻的凌煙正幸福地笑着,眼神中流露出的愛慕之意羨煞旁人。
「媽的,還挺能整。」陰暗處,黃毛男往地上吐了口痰,摸了摸懷中刀鞘里的砍刀,轉頭對旁邊的手下道。「一會兒去把電閘拉了,然後阿狗跟着我把那個娘皮綁走。」
旁邊的六七個人紛紛頭,目光中的熾熱全部聚集在此刻正深情款款看着陳零的凌煙。
一首歌還沒唱完,突然酒吧里「咚」的一聲,本來明亮的室內瞬間漆黑一片,客人都啊啊叫着,有些恐慌。
陳零眉頭一皺,把手中的麥一扔,就往9號卡座奔去。杭州19樓濃情 他拿出手機打開手電一照,發現卡座上已經空無一人,凌煙不知所蹤,桌上的酒杯也給打翻了。
「操。」陳零大罵,用手電照了照四周。「怎麼回事?」
「你媳婦給人綁了,還怎麼回事?」劍中仙沒好氣地傳念給陳零,「趕緊的,打開我新給你下的烙印,裏面有追蹤術。」
陳零不敢懈怠,迅速學會了追蹤術,探尋到了一條線索,啟動超速度就往線索指引的地方飛快掠去。
「大哥,還是你牛逼啊。」那位叫阿狗的流氓拍着黃毛男的馬屁。「還會調虎離山。」
「呵呵。」黃毛男起一根煙,特別裝逼地。「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們大哥!」
陳零衝出去的時候,相反方向的一輛麵包車上,凌煙正暈倒在後座上,駕駛位和副駕駛位正是黃毛男和阿狗。
黃毛男開着車到了一個破出租屋門口,直接把凌煙扛進屋內,扔到一張大床墊上。阿狗看着身上帶着酒氣的凌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黃毛男見狀,踹了他一腳:「滾,老子先上。你去給別的兄弟通知一聲,讓他們甩開那個二貨就過來。」
「好的大哥。」阿狗被踹倒在地,卻不在意地拿出手機,給另外幾個兄弟發了短訊,告知了情況。
「你先出去吧。」黃毛男看他發完短訊,便先讓他出去。「我要開始了。」
阿狗出去之後,黃毛男立刻懊惱地掏出一排藥片,包裝上赫然寫着:偉哥!
起長毛男為什麼陽痿,就有意思了。當初長毛男犯事進了號子,一進號子就被牢頭給進行了哲學教育,教育完還不夠,還使勁踹他的襠部。雖然後來去醫院看了沒有傷到,可是也落下了陽痿的病根。
「快,快。」長毛男吃下兩片偉哥,心中默念着藥效趕緊發作。然後他突然想到,藥效還沒發作,自己可以先過過手癮嘛,於是他淫蕩地笑着,一步步逼近了凌煙。
就在他那骯髒的手掌即將碰觸到凌煙高聳的山峰上的時候,旁邊的窗戶「咣啷啷」地碎裂開來,黃毛男下意識地看過去,就看到一隻鞋底正飛速貼近他的臉。
嘭!
黃毛男哼都沒哼一聲,直接飛出去撞在牆上,暈死過去。
這隻腳當然就是陳零的了,陳零在劍中仙的指下,得知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憤怒的他把那另外幾個流氓全部扔進了一條河裏自生自滅,然後趕緊隨着另一條較為隱秘的線索追了過來。
外面的阿狗聽到動靜,手持鋼管就沖了進來,看到牆邊靠着的閉着眼的黃毛男,他一聲大吼,就奔向了陳零。
陳零沒空搭理他,扛起凌煙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回身一腳踢飛阿狗,直接一個閃身就往出了出租屋。
陳零奔回「黃粱夢」的停車場,把凌煙放在副駕駛位上,再用真氣把自己血液中的酒精全部祛除,直接開車絕塵而去。
「回頭真要聯繫一下當地官府,幫着處理這麼多流氓逃犯的,該討個人情。」陳零邊開車邊拍着方向盤,氣沖沖地道。
若不是陳零回頭及時,現在凌煙的身體已經被玷污了!陳零這樣想着,轉頭看了看還在昏迷的凌煙,心中不由一疼。
到了酒店停車場,陳零停下車來,抬起手摸了摸凌煙的臉頰,心中千分疼愛萬分慚愧,要不是他做出帶凌煙出來的決定,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凌煙好像感覺到什麼一樣,雖然沒醒過來,但是臉卻往陳零的手那邊蹭了蹭,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陳零把凌煙叫醒,凌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了看周圍:「我們不是在喝酒的嗎?」
「你喝醉了,我帶你回酒店了。」陳零溫柔的道,「走吧,下車。」
一下車,凌煙好像就恢復了以往的活力:「零哥,你酒駕是不對的!」
「」
「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醉,才一杯雞尾酒,你肯定偷偷摻了別的酒,想對我不軌。」
「」
「零哥,你」
「別話了。」
「我不!」
凌煙好像生氣了,陳零有些驚訝地看着她,發現她臉色潮紅,好像真的喝醉了。
靠,這丫頭肯定偷喝了我的酒。
「好好好,你繼續,我聽」陳零話還沒完,凌煙猛地撲過來,吻上了陳零的唇。
哥這是,被強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