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又一層的折磨讓她的身體痛不欲生,但是尊嚴卻更加強烈,她想起和公子聿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曾這麼對過她,比宮越鳴現在的手段更加激烈。
他給她制定了各種規矩,例如在他面前只能真空着裝,以便隨時可以接受他的進入。
他還經常給她用器具和藥物,在各種半公開的場合和她做事,試圖讓她奴化成為只屬於他的奴隸。
然而,不論他用多少手段,她也還是她,不會因為身體被迫對性上癮就對公子聿產生奴性。
「沒用的,」她說,「如果這樣做就能確立你的絕對權威,那為什麼至今為止」
「住口!」
宮越鳴猛然提高馬達的強度,眩暈的震顫下,蘇俏終於失控了,熱流噴涌而出!
泄盡時,她已經徹底癱瘓,只能好像脫水的魚一樣靠着男人的肩膀張合喘息,眼中滿是水光,盈盈勾人。
「呼呼我我才不會」
她本能的說着,突然又是一段強勢的進入,如鞭笞般的巔峰衝擊讓她一口氣沒順過來,徹底失了神!
清醒時,宮越鳴已經離開,書房燈光昏暗,她癱在辦公桌上,皮帶已經解開,桌上有殘餘水漬,垃圾桶里是用過的器具。
蘇俏定了定心神,脫下被男人扯破的絲襪,抽過濕巾紙,開始對着鏡子清理自己。
幸好他對我用道具,潤滑液可比那東西容易清理多了。
自豪的想着,蘇俏手段嫻熟的清理整弄自己。
也不是沒想過此刻做的一切都可能會被監控攝入,但是都不知道過多少次了,看看會死啊!
想到男人可能正用監控看着自己,蘇俏果斷把腿叉得更開些,對着鏡子露出得讓影迷們爭論了無數次究竟是不是假戲真做的表情。
這個女人!
這是向我挑戰嗎!
看着鏡頭裏風情萬種得讓人渾身火燒的莫俏俏,宮越鳴全身都不舒服。
才從她身上得到的滿足消失得無影無蹤。
身體表面泛動她的觸感,他的理智正逐步遠走。
「我怎麼可能被這個女人引誘!」
宮越鳴抓緊扶手,準備轉頭的時候,鏡頭裏的女人突然「嗯」了一聲。
嬌嗔哼吟勾起男人的再度注意,只見她秀眉緊皺,傾城的臉上滿是的痕跡,柔順的黑髮趴散在絲緞的皮膚上
隨着手指的動作,櫻唇持續吐出勾人的音符
男人失控,火熱起立以示尊敬。
蘇俏身心俱疲,身邊的男人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
「我我」
「醒了?」
宮越鳴睜開眼睛,看着蘇俏。
蘇俏咬了咬唇:「你到底是是為了什麼才那天在酒店裏你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
她說不下去了,她到底犯到了他的哪點忌諱,為什麼這個男人翻臉比翻書更快!
痛苦中,聲音哽咽,眼淚婆娑。
宮越鳴看她態度突然強橫,不免想起先前,反手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貼着自己的臉:「你不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