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通道口突然沒有了,我和葉綰貞便意識到周圍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在我們走了之後作祟,於是變忙着朝着另外的一個地方去了。
這頭堵上,那頭也堵上的話,那歐陽漓和宗無澤不就出不來了。
因為着急,也就把害怕都給忘了,等到兩個人都跑出教學樓了,才意識到天已經亮了,而且回頭看看教學樓哪裏,仿佛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
葉綰貞轉身還在跑,但我拉了她一把。
我說:「貞貞,我們別跑了,一定是有什麼東西迷了我們的眼睛,宗無澤和歐陽漓那麼厲害,不會出什麼事,我們先回去,等到他們不回來在說。」
葉綰貞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要不然地上好好的洞穴出口怎麼就沒有了。
不敢多想,我和葉綰貞忙着回了陰陽事務所,而按照我們推算的時間,我們從學校到陰陽事務所的時間,肯定要比宗無澤和歐陽漓兩個人走回去的時間要短很多,去掉這些時間,加上兩個人回來的時間,就算是再晚,也不會超過兩三個小時。
所以我和葉綰貞一直就在門口的等着兩個人,從開始的一個小時,到後來的三個小時,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三個小時便過去了。
老頭子說不會出什麼事,要是出事他知道。
葉綰貞聽老頭這麼說也放心了,但我總不放心,我就站在門口等着歐陽漓和宗無澤回來,但我又等了一個小時,兩個人還是不見回來,我便打了一輛車子去別墅門口找歐陽漓和宗無澤兩個人。
等我到了地方才知道,警察正在辦案,兩個人正協同警察辦案。
我剛下車便被警察攔住了,我說我找宗無澤和歐陽漓,警察才詢問了讓我進去。
等我到了裏面才知道,別墅裏面死了的人已經超過五十個了,他們中有些是小孩,有些是路上的乞丐,還有些是瘋瘋癲癲的人。
到了裏面我見到歐陽漓便走了過去,而此時我才發現,宗無澤正略帶着失落的看着我們。
我不知道宗無澤是怎麼了,但總感覺他有點不對勁,特別是看到歐陽漓把我的手拉過去的時候。
「太慘無人道了,我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喪心病狂的罪犯,竟然把人當成了牛羊,活祭地下的鬼魂。」
那個曾經找過我們的老警察對着宗無澤說,宗無澤這才把目光移開,而歐陽漓也低頭在我耳邊親了一下,似乎是故意要給什麼人看似的,本來他從不這樣對我,但此時便顯得他很狡詐了。
於是我便看了他一眼,好好的為什麼要親我,這麼多人。
但歐陽漓也不說話,只是看着我,而後便朝着宗無澤說:「我和寧兒先回去了,你忙完了開車,我和寧兒打車回去。」
說完歐陽漓拉着我的手便走,也不管其他的人是怎麼想,帶着我直接去別墅外面打了一輛車子,上了車便往回趕。
路上我還不明白他是要做些什麼,即便是到了陰陽事務所的裏面,我還不明白他着急着回陰陽事務所要做些什麼。
葉綰貞嘴上說是不擔心,卻還是擔心睡不着,一看我和歐陽漓回來,忙着迎了出來,問我們宗無澤怎麼樣了。
「他也沒事,正幫忙警方破案,等他忙完了就回來了。」我說着已經朝着吃飯的桌子走去,桌子上面已經擺好了飯菜,自然不能讓肚子餓到,坐下了我便手也不洗的吃起飯。
歐陽漓到底還是提醒我:「去洗手。」
我這才想起來晚上沒去過什麼乾淨的地方,雖然什麼沒碰,但是也覺得不乾淨,便邁步朝着洗手的地方去了,洗了手才回來繼續吃飯。
飯吃過我也累了,轉身便回去睡覺了,結果我一躺下,眼睛一閉,就又去找歐陽漓了。
站在門口我有些蹉跎,既然歐陽漓已經都知道了,我還進去多難為情。
正待我想的時候,歐陽漓的房門呼嗒一聲開了,我愣了愣朝着門裏看去,歐陽漓果然正坐在床上等我,看到我站在門口不肯進去,他便主動從裏面走了出來,但他並沒有邁步出來,而是等着我進去。
我想想,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我都和他有了一次,我還怕第二次麼?
於是我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去,不想我剛進門,歐陽漓便一把將我摟了過去,跟着人便被抱到了桌子上面。
門呼嗒的一聲關上,門閂跟着也插上了。
門閂插上我頓覺不好,雙腿蹬了兩下便想要起來逃跑,不想歐陽漓一把扯開了身上的襯衫,把結實的身體亮了出來,雙手跟着按在了身體兩旁,就是我躺着的桌子上面。
歐陽漓房間裏的桌子其實就是平時喝水的桌子,供四個人喝茶聊天剛剛好,但躺着我便有些小了。
我總覺得歐陽漓有些不懷好意,便想要起來,不想正中下懷,我一動頭剛剛後出去了桌子一塊,也就騰了空,雙腿又給他按住,自然要給仰起頭來,呼呼的粗喘。
怕掉下去,我只好雙手緊握着他的一雙手腕,而他也當真是不懷好意,竟將我的一雙手用他脫下了襯衫綁住了,我又不敢動,只能呼呼的粗喘。
「歐陽漓,歐陽漓……」着急我就不聽的喊他,他便答應我,但很快他又說不要叫他歐陽漓,要叫漓!
可我實在叫不出來,也只能看他將我的衣服一件件脫得什麼不剩。
附身他看了我一會,便把我的雙腿按在了兩旁,似乎是害怕他要對我做些什麼,我便忍不住按照他說的叫他,但他說他聽我叫,更加的停不下來。
等他要停下來了我便全身痙攣起來,他的反應極快,彎腰便將我抱了起來,讓我在他的懷裏顫抖。
等我稍稍安靜下來,他才慢慢的挺身繼續,而後接連着幾次這樣,他才也安靜下來,但我是怕極了他在來,於是便離得遠了一點,防止他在來碰我,誰叫他一碰我我就全身戰慄的。
雖然我也很喜歡,但我體力確實不如他。
終於安靜下來,我便也安心的閉上了眼睛,但我閉上眼他便從身後靠了上來,在耳邊又是一陣斯磨,不見我回應他才安靜下來。
等我睡着了,再醒過來,人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
說來也真是一件臉紅的事情,等我起來,床上竟有一片濕了的地方,伸手我去摸了摸,竟真的濕了。
臉上一紅我便埋怨起來,想說些什麼,眼見濕了的地方又沒有了。
說來這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於是晚飯過後我便趁着出去的時候問歐陽漓,他的床上有沒有什麼東西,他看看我便說沒有。
我頓時臉紅起來,怎麼我的床上會有,他的床上沒有。
鬱悶歸鬱悶,還是要去巡城。
而今天已經是初九了,還有幾天歐陽漓就要回來了,這也讓我倍加的珍惜和眼前這個歐陽漓在一起的時間。
許是我也清楚的知道,即便是他多好也是個影子,所以便對他好了許多,剩下的這幾天他如果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然等他走了我想後悔,也不能了。
穿過了古玩街我和他兩個人一路朝着學校教學樓的後面走去,一邊走我一邊問他:「你們在暗道裏面有沒有發現什麼?」
「暗道裏面沒有其他的東西。」聽他說我便奇怪,什麼沒有為什麼要挖到教學樓的下面,明顯說不通。
但他也說:「或許是什麼東西想要借着這條暗道出來,別墅那邊的陰氣盛,這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趕上了這個月,被我們給發現了。」
「所以她就出不來了。」我和歐陽漓走到教學樓的後面,忍不住抬頭看去,果然那隻滿清的女鬼今天沒有出去,就站在教學樓的上面看着我們。
滿清的那隻女鬼依舊用手帕擦着嘴唇,目光惺忪的注視着我,身邊白色的煙霧飄着,一看這幅景象我就想到電影畫面,不免有些不舒服。
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滿清那隻女鬼剛剛看了我一會,變臉色大變,原本她的臉就白的嚇人,此刻看更加的嚇人了,而她那雙眼睛忽然憤恨的朝着我的小腹上面看着,連眼睛都紅了。
我忙着後退躲到了歐陽漓的身後,歐陽漓回頭看了我一眼,轉身便帶着我走了。
但我總覺的滿清女鬼此時殺人喝血的心都有了。
離開了學校教學樓那面,我和歐陽漓朝着後山走去,一路上到也風平浪靜,直到快到山頂了,才發現有些異常。
漆黑的夜晚竟有個人從山頂下來,而且還是個上了些年紀的老太太。
看老太太的年紀,沒有七十也有六十了,這麼大的年紀,竟然大半夜的上山,這不是太奇怪了麼?
老太太看到和歐陽漓也是一陣意外,但她走來並沒說什麼,反倒是勸我們,現在是七月了,晚上還是不要出來到處走動,以免驚擾了亡靈,惹禍上身。
老太太說完便走了,我和歐陽漓轉身看着她不緊不慢的朝着山下去走,覺得不對勁便跟着下了山,結果等我們跟着去找,老太太一眨眼竟已經走得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