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漓轉身不光是看着南宮瑾,還朝着南宮瑾走了過來,到了南宮瑾的面前朝着南宮瑾說:「不行!」
歐陽漓說完南宮瑾便臉色陰沉下來,同樣說:「你本身有未婚妻,憑什麼霸佔着她?」
南宮瑾這話可有些不對勁了,我從來沒覺得是歐陽漓霸佔着我,到是覺得是我霸佔着歐陽漓,如今他這麼說,豈不是冤枉了歐陽漓了。
我本來想要起來替歐陽漓說兩句話,結果女漢子把我拉了過去,還和我說:「你別管,太壯觀了!」
看女漢子的興奮勁,我便無語,她那樣子怎麼感覺和葉綰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她就不能含蓄一點?
正當此時歐陽漓說:「她說我妻子,給我生了一個兒子,我不想和你說的太多,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你以後也離她遠一點。」
歐陽漓說完便看向我:「寧兒,你過來。」
歐陽漓轉身走了,聲音從不快一下變得溫柔,於是我起來便走了過去,門開了我便進去了,歐陽漓進門便去坐着了,我看看走過去看歐陽漓再做什麼,歐陽漓說要看一下最近的案子,還說案子都集中在什麼地方了。
我也不懂查案子的事情,我便坐在椅子上面坐着,實在無聊便趴在桌上趴着,剛趴着還沒等我睡着,歐陽漓辦公室的門便給人敲了兩下。
我第一個想法這人肯定不是女漢子,女漢子從來不敲門。
「進。」歐陽漓說話我都沒有抬頭,一直趴在桌上趴着。
結果進來的果然是南宮瑾,進門他便說:「我給上面打電話了,上面同意溫小寧做我的助手,而且她在組織裏面有名字。」
南宮瑾這麼說歐陽漓便說:「你從哪裏打的電話,把電話給我。」
「這是組織的事情,與你一個外人無關。」
「你查一下,組織裏面有沒有叫歐陽漓的人?」
歐陽漓這麼一說我緩緩起來了,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宇文休,我是不相信,宇文休還壓不住南宮瑾。
結果接了電話宇文休頗感意外,許是他也沒想到這時候我會給他打電話,所以便電話裏面沉默了一會,而後才問我什麼事情,我便快人快語,把這邊的事情說了一遍,聽我說完宇文休便說:「每個地方又每個地方的規矩,能者居之,我不能過多的干涉,但是歐陽漓在組織裏面確實有名字,我幫你問一下,你等我一會,這個號碼我給你打回去。」
宇文休說完把電話掛掉了,我便在這邊等着。
就在我等着的時候南宮瑾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邊來了,我於是便打算起來,但我想起一件事情,又坐了回去。
坐下轉身我問南宮瑾:「你那四根金針給不給我?」
南宮瑾眉頭皺着,他就是長的好看,所以看我的時候也好看,但我看他那眼睛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但是南宮瑾和我說:「你要是給我做助手,我就給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給。」
「那你還真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總比你假裝要我幫忙,被騙走了我一根金針的好。」
南宮瑾和我是婆說婆有理,媳說媳有理,總之是各有各的理。
正當我們相互望着的時候,宇文休的電話打過來了,電話里說:「歐陽漓的身份證號是多少?」
我看歐陽漓問,歐陽漓把身份證號告訴了我,電話那邊的宇文休便說:「你把電話給歐陽漓,我和他說。」
宇文休這人,有什麼話不能和我說,非要和歐陽漓說,但他不和我說有道理吧,於是我便把電話給了歐陽漓,接過去歐陽漓聽了一會,抬頭看着我,答應了幾句。
電話里隱約我聽見宇文休又說:「你儘快回來,不要耽擱的太久。」
歐陽漓沉默了一會,之後才說:「我知道了。」
電話也沒有掛斷,歐陽漓還給我宇文休便在電話裏面問我:「最近好不好?還淘氣麼?」
宇文休這話問出來我便尷尬的笑了笑,於是起身朝着歐陽漓打了個招呼退了出去,歐陽漓則是看着我離開,門關上裏面說什麼我也就不清楚了。
找了個地方我便去坐下了,而後我說:「我什麼時候淘氣了,你這話問的我好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你不能不這麼問我麼?」
沉默,電話裏面是短暫的沉默,而後是宇文休輕輕的答應聲。
過了不多久我問:「你最近好不好?」
宇文休和我說:「一切都是老樣子,學校裏面這段時間也不忙了,你走以後這裏恢復了平靜,少了很多的東西,最近越來越安靜了,紫兒在這裏,牛鬼蛇神也都嚇跑了。」
「那你該謝謝紫兒,難道多休息不好麼?」聽我在一邊這麼講話,女漢子便跑了過來,問我是什麼人,哪個相好的,我便起身站了起來,躲到外面去講電話了。
宇文休比以前嘮叨了,說起話來成熟穩重許多,好像是從一個年輕氣盛的少年長成了沉穩內斂的男人。
想起初見的畫面,一切都仿佛是昨天,他也是歷盡了一番磨難才來到了我的世界裏面,我到底是沒想到,我和他的淵源這麼深。
「什麼好不好的,沒事做的時候只能坐着。」
「那也比我在外面回不去的好,我真想回去。」我說完便有些後悔,這話為什麼要說出來?
電話里安靜許久:「不如過幾天我去看你,學校也要放假了,這邊有紫兒不怕有事,你那邊到了七月十五不知道會不會很忙。」
提起七月十五我便沉默了,許久才說:「不用了,我這裏沒那麼忙,而且有殭屍鬼和歐陽漓在,不會出事。」
找魚鱗的事情要慢慢來,我怕來的人多了,給上面知道些什麼,反到麻煩。
良久的沉默,宇文休說:「在外面多注意身體,前段時間我聽宗無澤說,天有黑狗吞日,對你不利,擔心了幾天。」
「已經沒事了,遇見一隻狗妖。」
「小心點!」
宇文休嘮叨着,我便點頭搗蒜似的答應,聊了很久才把電話掛了,掛了電話我便有些憂心宇文休他們,心更亂了。
比厲害宇文休他們比我厲害,可我還是有些擔心,不接觸不知道,接觸下來便想要長一雙翅膀飛回去。
可這路途遙遠,千萬里的路,想要回去談何容易?
我出來的這一趟歷盡千辛萬苦才把歐陽漓找到,他要是不跟我完完整整的回去,我又怎麼會甘心?
於是我抬頭望着天,看着天上那些流雲,發呆起來。
沒多久南宮瑾從裏面出來,歐陽漓也出來了,我看他們出來忙着起身站了起來,走去問歐陽漓:「怎麼樣?怎麼說的?」
歐陽漓看了一眼南宮瑾,南宮瑾轉身便走了,不用問,看南宮瑾那憋氣的樣子也知道,這事肯定是歐陽漓勝出了,於是我便摟着歐陽漓的手臂靠了上去,而此時歐陽漓看了我一眼說:「寧兒這麼高興?」
「那是?」說完我便抬頭看着歐陽漓,看着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奇怪起來:「你……」
歐陽漓抬起手輕輕撫摸着我的臉:「南宮瑾之所以生氣,是因為知道我們是夫妻,至於我的名字,在組織裏面已經除去了。」
「為什麼?」
「我死了,你忘了?」
歐陽漓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是望着遠方的,而我只是那一剎便忽然沉默下來。
一剎可以抹殺過去,一剎可以不念將來,如果是這樣,我和他還剩下什麼?短暫的相逢麼?
摟住歐陽漓的手臂我說:「這只是暫時的,你還是你!」
「嗯。」歐陽漓答應一聲,帶着我回了重案組的屋子裏面,屋子裏女漢子一早等着我了,見了我把我拉了過去,歐陽漓這才把手給拿了出去,看了我一會,轉身回去了。
女漢子拉着我便說:「厲害啊!能把我們頭弄到手,果然不簡單,你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把我們頭給降服了的,不能是真的想起以前的事了吧,老實說,我一直懷疑你對我們頭圖謀不軌,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要把我們頭弄到手的。
不過我還真佩服你,你看你這兩天把我們頭弄得,那叫一個服帖,說話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快說說你的心經,我也好對南宮瑾下手,把他也弄得和頭一樣服帖。」
其實女漢子要不說到南宮瑾,我到是不覺得什麼,她說道我到是說:「南宮瑾沒什麼好的,我看你那個從小的醫生不錯,差不多就嫁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說完我便把手臂拿出來走了,出了門本打算透透氣,重案組裏面的空氣實在是不好,哪裏知道,出了門就看見南宮瑾那輛車子了,南宮瑾正在車子外面站着,我出去正好給他看見。
想轉身回去,覺得我也不欠他的,反到是他欠了我四根金針沒給我,憑什麼我要躲着?
話雖這麼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我這才轉身又回去了,結果我剛剛轉身回去,南宮瑾便說:「你不是要金針麼?我給你可以,但是你必須幫我。」
走了幾步,我就為了四根金針,這又轉身過去了,此時南宮瑾在身上拿了四根金針給我,我便走去拿了過來,收好了說:「你說吧,你這次是什麼局,我要是能幫你自然會幫你,要是太簡單的,你一個應付的來我就不去了,我也有事要去忙,而且……」
回頭我看了一眼,這事還是要徵求歐陽漓的同意的,我要是不和他商量好了,這事恐怕是不行。
再怎麼說我是歐陽漓的妻子,妻子哪有離開丈夫跟着其他男人在外面廝混的?
說出去也不好聽便是了!
看我看着重案組的裏面,南宮瑾說:「不是什麼大事,但我一個人肯定不行。」
南宮瑾都這麼說了,我又把金針收了起來,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於是我說:「我回去和他商量一下,要是他同意了,我就跟你去,但也就這次,下次我們在說下次的。」
說完我便轉身回去了,直接去找歐陽漓商量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