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無澤看我也不明白,他便很傻的問我:「小寧!」
我啊了一聲,朝着宗無澤看去,宗無澤便問:「怎麼了?」
此時我還抱着宗無澤,低頭看看他的一雙腿,十分奇怪的問:「你的腿怎麼回事,好像沒什麼力氣,站不起來。」
宗無澤這人按說想的不多,我問他他就告訴我:「可能是被俯身的太久,過一會就好了,你們怎麼來了?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
總得來說宗無澤還是要比宇文休好些,對他我也總是能耐心多一些。
扶着宗無澤起來,讓宗無澤靠在我身上,一邊的手臂壓在我肩上,另外我就摟着宗無澤的腰。
宗無澤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時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裏回我了,倒是看着歐陽漓說:「她們雖然害人,但也是受害者,原本她們姐妹是附近的大學生,被同學約出來一起玩的,到了這裏被十幾個人,並因為這件事情不堪受辱,掙扎的時候從樓上掉了下去。
這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說來她們姐妹也很可憐,生前遭人迫害,死後被一個道士聚了回來,因為她們姐妹長的好,便逼她們姐妹每夜到一些男人夢裏去做買賣的勾當,也因為這樣,兩姐妹備受這麼。
有些變態些,就多花錢,讓其姐妹遭受非人的虐待,而這些都發生在一年前。
兩姐妹的魂魄實在不肯重負,這才跑了出來,到了這裏,在這裏弄了弄了一個鬼遮眼,遮住了那個道士的眼睛。
道士看她們姐妹已經沒有太大的用處,便扔掉重新找其他的鬼魂去了,兩姐妹留在此處也只是圍了報復那些害了她們的人。」
宗無澤知道的都這麼清楚,想必宇文休一定也是知道的,但他這人向來不厚道,肯定女鬼的事情也指望不上他了。
不像是宗無澤,嘴上那麼的硬氣,就是死也不願意同流合污,但是知道女鬼已經灰飛煙滅,心裏不免難過,還是於心不忍,以至於此時他才這樣和歐陽漓說,其實他只是想要為兩隻女鬼討回公道。
歐陽漓朝着他說:「鬼的事情我能管,人的事卻管不了。」
「我知道,但我想讓你幫我找那個道士。」這件事情似乎難不倒歐陽漓,於是歐陽漓便答應了。
直到我們離開居民區開始,居民區已經死了是十二個人了,而最後的一個也在我們當天出來的時候從樓上挑了下去。
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個人整天抱着一尊觀音像在家裏不敢出門,因為強暴姐妹兩個的人裏面也有他一個,他自知做了不應該做得事情,女鬼早晚找上他,到底在驚慌錯亂中不小心從樓上跌了下來,一下子摔死了。
居民區那件事情最後還是備案了,至於這個作報告的人是誰也就與我無關了。
因為宗無澤被鬼附身的事情,宗無澤回到家裏休息了兩天,也就是這兩天的時間,宗無澤恢復的還算不錯。
紫兒和小殭屍在家一切都好,但這些都是葉綰貞說的,至於到底好不好我便也不知道了。
接下來我們要去找道士,所以也來不及在家裏面清閒。
紫兒那邊我也只是去看了一眼,紫兒的這一覺睡得夠久了,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本來打算進去看看,歐陽漓說不用看了,回來了看,我也就沒進去。
倒是小殭屍還站在原來的地方站着,手裏面攥着小棺材,大眼睛水靈靈的好看,站在屋子裏面守着紫兒。
此時的葉綰貞也已經累了,我和歐陽漓從棺材鋪里出來的時候我問葉綰貞,這兩天小殭屍怎麼樣,我要不問還好,一問反倒是戳到了葉綰貞的痛楚,當即跟我撩臉子了。
葉綰貞都跟我撩臉子了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也只當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邁步跟着歐陽漓和宗無澤走了。
宇文休這人確實沒什麼意思,要他跟着一起幫忙處理,他反倒是不願意。
既然宇文休不去我們也沒有強求的必要,就算沒有宇文休,我們一樣會把道士找出來。
家裏交代兩句我們也就上路了,按照宗無澤說的,道士住在城市郊區的地方,我們便朝着那邊找了過去。
俗話說不怕遇見許仙愚昧無知,就怕遇見法海當道,我們今天這一去,遇見的就是個法海,也因為得罪了這位沒什麼名氣的法海臭道士,才惹來了殺身之禍。
原來早在我們來找臭道士的時候,臭道士已經知道了我們這些人來找到,而我們去找他的時候,他剛剛做完了一場法事,警告上天,下界有人遇鬼同流合污。
自然這個人就是我,鬼就是歐陽漓。
好好的天氣咔嚓打了一個響雷,這時候也不是個打雷的季節,於是我十分奇怪的朝着天上看了一眼,還說:「好好的打的什麼雷?」
歐陽漓倒是有心無心的看了一眼,看完也就不了了之了。
等我們到了臭道士的住處,正好看見臭道士把自己的法壇給收了起來,為免打草驚蛇我們三人都站在不遠處管擦。
按說這個臭道士的膽子也實在是大的可以,不但大半天在家裏的院子做法是,開法壇,還在做了法事之後去幹了一件十分骯髒的勾當。
此時已經快要天黑了,我們都沒想到快天黑了,臭道士折騰完了法事還準備出門。
只見臭道士換了一身十分乾淨的黑色衣服,手裏握着一把鐵鍬,開上自己的車子,從他的院子裏面走了出來。
我便想,人家四個輪子,我們兩隻腳怎麼追的上。
此時宗無澤說:「我去裏面看看,你們跟着他。」
歐陽漓沒有意見,轉身帶着我便朝着車子方向走去,自然是有辦法追蹤到臭道士去了哪裏,路上我們打了一輛車子,不久之後停在了郊外的樹林外面。
我和歐陽漓把車錢付了,從出租車上面下來,司機很奇怪的目光看了我們一眼,跟着便走了。
其實我也知道,這裏再往前走就是一處無人經管的墓地,而這裏也算的上是荒郊野外了。
我和歐陽漓孤男寡女,司機難免想到一些什麼,所以才會那種眼神看我們。
司機走後我和歐陽漓沿着山路走上去,不久之後看見了那個臭道士的車子,而此時臭道士正在觀察兩個年輕人在地上幹什麼事情。
也正是此時,我聽見了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我忙着要出去,歐陽漓拉住了我的手,不多久便聽不見那個女人尖叫了。
此時兩個男人提上褲子跑去了一邊,感覺就是剛剛乾完了那種事情。
轉身兩個男的過去提了兩腳女人,我都能看見那人下身什麼都沒穿,雙眼爆瞪,一看就是已經死了。
我看向歐陽漓,想和他說,眼看着人命沒了,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不等我說什麼,歐陽漓看向兩個朝着一邊跑去的男人,跟着臭道士走了過去,看了看死了的女人,褲子一脫,上去把女的兩條腿往上一架,跪在地上朝着前面用力撞起來。
看了一會我都臉紅,實在是沒有什麼技術含量,而且是個已經死了的女人,臭道士自己玩的還挺有意思,我也是醉了。
看了一會,臭道士吭哧一聲,沒有幾分鐘解決了。
跟着臭道士從地上起來,提上褲子,朝着地上的女人吐了一口痰。
看見這一幕我徹底驚呆了,一邊的歐陽漓倒是沒什麼太多的感觸,可能是地上的女人也確實不怎麼漂亮。
臭道士起來把褲子個提上,跟着就去一邊挖了個坑,拉着漂亮女人的一隻腳給弄進了土坑裏面,要說臭道士的力氣很大,沒多久把女人埋了起來。
買完了臭道士把身上帶着的一些香燭拿了出來,做了一場法事,但就在做法事的時候,臭道士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剛剛死了的女人根本沒反應。
此時兩名警察走了出來,把身上的證件亮了出來,說是警察,而這兩個警察分明就是剛剛的強暴了地上那個死了的女人的那兩個人。
壞人變成好人,一時間我也是有點糊塗了。
「你們不是我僱傭的兩個強暴犯麼?」臭道士還好意思說,我都替他臉紅。
「你也太好騙了,剛剛地上的是不是人你都分不清楚,我們是剪輯了一些聲音,你是不是沒見過死人,連死了多久的你都不清楚。」
兩個警察也是夠損的了,這種事也敢的出來,但說不是人,我明明看見就是一個人,怎麼又說不是人了。
看到這裏臭道士開始裝瘋賣傻,說是自己不知道,要不就哈哈的傻笑。
警察把手銬拿出來給臭道士拷上,臭道士還想要跑,結果給兩名警察按在了地上。
「你還想跑,我們已經盯了你有段時間了,告訴你,人家已經找你多時了,你這三年害死了不少人,你等着吧。」兩名警察起身把臭道士給帶走了,我心想着,根本沒有我們什麼事,早知道我們就不來了。
其實對於一個人而言,早死晚死都是死,怎麼死都無所謂,仇恨這個東西也都是不好說的,不是非要看着一個人死了,你就覺得仇恨報了。
許是我這人的腦子與別人比奇來不靈光,可我就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能夠求得現世安穩,倒是件幸事。
與其禽獸把一個人送去死了,倒不如看着這人遭到報應的好。
老天爺興許那天睜開眼看了一眼,惡人就有惡報了呢。
臭道士被抓走,我和歐陽漓也要朝着下面走去了,而此天也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