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被黃直接嚇傻了。
看來葉真的說中了,她這次來的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該怎麼辦?
還是把她交給國家吧,我是肯定治不了她的
正當我在心裏想着該怎麼應付她的時候,黃突然很鄙夷地說了一句:「武強,你是不是又想歪了,你的思想可真齷齪,你是我姐的未婚夫,我怎麼可能真的和你睡呢。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你,看你老不老實。哼,你真是一個大色-鬼,連姨妹子都想睡,鄙視你」
我,我是色-鬼?還鄙視我?
艹這特麼到底是你想睡我,還是我想誰你,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
黃說完,那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回我房睡覺去了。最終,這天晚上我是在沙發上睡的。
第二天一早,葉晨跑的時候把我叫起來。然後我就開始背誦英語單詞。
從蘇雨菡走的那天,我就已經開始發憤圖強了。我本來就不笨,小學和初中的時候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因此我對自己考個二本以上的大學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現在時間還長,我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去努力補回前面一年半落下的課程。
葉經給我制定了一個很系統的學習計劃,其中每天早上在她去晨跑的過程中,背熟二十個單詞就是其中一項。
等葉來之後,她在樓下帶了三份一模一樣的早餐。
早餐是一杯豆漿外加兩個包子,這是我們兩人每天的早餐標配,一人三塊錢,不能再多了。這是經過我們仔細商量後決定的。
她回來之後,馬上讓我去叫黃起來吃。
結果我把黃叫起來後,她看了看早餐後很嫌棄地說:「這種早餐怎麼吃,武強,我要牛奶和麵包,麵包必須是肉鬆的,肉鬆最好多一些,你快去給我買。」
葉聽。就拿着她的早餐回自己房間吃去了。而我在黃糾纏了幾分鐘後,只好下樓去給她買。
結果她麻痹的,等我把肉鬆麵包買回來之後,她居然說她只是想聞聞肉鬆的味道,讓我把肉鬆給她挑出來
我把麵包和牛奶往桌上一放,我就去學校上課了。
你想聞什麼味道都行,自己慢慢折騰去吧,老子還要上課。
本來我心裏就是一肚子火,結果來到校門口時。我又看見吳春雷在學校門口攔着人收保護費。
其實如果現在她攔住的要是別人,我肯定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去多管閒事,可吳春雷攔住的卻是劉曉歡和任哲譽。
昨天我回學校上課後,聽人說他們被吳春雷叫人打得不敢回學校了,後來我才打電話給他們叫他們今天來上課。
畢竟他們是為了幫我才得罪吳春雷,即便我現在已經不想和吳春雷過不去了,這事我必須去幫他們解決一下。
此時的情況是,劉曉歡和任哲譽被十多名男生圍着,看那樣子好像隨時都有準備對他們動手的跡象。我趕緊走過去對吳春雷說:「吳春雷,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
其實我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就很清楚,這事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因為前幾天劉曉歡和任哲譽在學校得勢的時候,就在蕭靈的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他們帶人找到吳春雷把他們胖揍了一頓。吳春雷找他們當然是為了這事。
「呵呵」吳春雷很鄙夷地笑了笑:「喲,這不是我們三中大名鼎鼎的強哥嘛。行,既然強哥你肯站出來幫他們說話,我當然要給你強哥一點面子了。其實我也不想怎麼為難他們,我只是想讓他們給我磕幾個頭,認個錯,然後把『勤工儉學費』交上就行了。」
所謂的「勤工儉學費」當然就是指保護費,只不過換了一種冠冕堂皇的叫法而已。
本來我還以為吳春雷只是打算敲詐一點錢,然後給他道個歉,讓他順一下那口氣也就算了,沒想到他還要跪下磕頭。
如果他只要道歉和敲詐一點錢,我肯定會直接代替劉曉歡和任哲譽去做這件事,但磕頭我是絕對不會的。
「吳春雷,有必要這麼過分嗎?大家畢竟是同學一場,我願意幫他們給你道歉,也願意幫他們交錢,磕頭這事能不能就別提了。」我會對以前恨之入骨的人低聲下氣地說這種軟話,真的已經算是很能忍了。如果不是因為蘇雨菡,這種軟話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然而,吳春雷卻很鄙夷地看了看我,說:「呵呵,我過分?你特麼當初揍我的時候就不過分了?你叫他們兩個帶人圈兒踢我就不過分了?武強,你別以為昨天你交了錢就沒你什麼事了,你特麼今天的錢還沒交呢!」
「你什麼意思?」我終於有些快要忍不住了,因為這混蛋實在太無恥了。
「呵呵,我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白嗎?」吳春雷很得意地笑了:「我們學校其他人的勤工儉學都是一個月一交,而你,因為你是我們三中大名鼎鼎的強哥嘛,所以,你的錢是一天一交,快點兒吧,早自習都快開始了,別耽誤我這些兄弟們上課時間。」
「去你媽的,吳春雷,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以為我們強哥真的怕你是吧!」劉曉歡最先忍不住了。
「劉曉歡,你的嘴巴好像還是那麼賤啊。」吳春雷說完轉身退到一邊去了。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眼看着那十多個人就要對我和劉曉歡、任哲譽三人動手了,就在這時,學校門口方向傳來一聲厲喝:「武強,你在哪裏幹嘛呢!」
扭頭一看,葉蕭靈正站在校門口望着我們,而叫我的人當然是葉
我看見她和蕭靈在一起,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蕭靈看見我被吳春雷他們圍住了。所以才去把葉過來。
畢竟那晚是我和葉起救的她,她早就已經知道我和葉姐弟關係了。
只見葉了那麼一聲之後,帶着蕭靈朝我們走過來了。
吳春雷是個聰明人,做事很會摸面子功夫,他當然不會也不敢像譚師華那樣不把學校老師放在眼裏。
因此,當他看見葉這邊走過來時,他趕緊對眾人使眼色,那十多個人頃刻間全都散了。
就這樣,我和劉曉歡、任哲譽跟着葉學校走去了。幸好葉得及時。不然很可能馬上就會打起來。不過我也知道,我們幾個只是暫時的躲過了這一劫。
我們一起走進學校時,一路上葉終沒問我是什麼事,我自己也沒主動解釋。因為有劉曉歡和任哲譽在,我和葉很默契地不想讓學校其他人知道我們的姐弟關係。
進了校區之後,葉把蕭靈和劉曉歡、任哲譽支開,然後才問我和那些人有什麼衝突。
葉太喜歡八卦,在學校又沒有一個朋友,因此她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三中門口那件事。甚至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打架其實也比較猛。我自己當然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班門弄斧說自己會點功夫。
我不想讓葉我操心這種我自己和學生之間的事,因此我只說是因為蕭靈那天的事,所以吳春雷才帶人想找我麻煩。
葉次聽見蕭靈那件事的時候,就一直很討厭「吳春雷」這三個字,因此她馬上告訴我說,如果他再找我麻煩,讓我馬上打電話告訴她,她說她去幫我教訓吳春雷。
葉來就已經夠忙了,雖然我現在和她不會講什麼客氣,但我不想讓她在學校為我拋頭露面。
因為我很害怕她會像蘇雨菡那樣被逼走。因此儘管我嘴上是答應了,可我根本就沒打算給她打電話。
這天上午最後一節課快下課的時候,吳春雷讓人給我傳了一個小紙條,上面寫着:中午下課後帶上劉曉歡和任哲譽去後山小樹林見我,我們把以前的恩怨徹底做個了斷。放心,我不會太為難你們幾個人,畢竟這是學校,我可沒譚師華那麼大的膽子做得太過分。你應該很了解我,我和他那種腦殘不一樣。
我心裏很清楚。這件事情的確需要儘快做個了斷,否則我以後絕對沒辦法好好學習。
其實我不是沒有想過繼續和他們對着幹,只要我上課認真聽講同樣不會影響我的學習。但我知道,如果我這麼做的話,譚師華和吳春雷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就算我把三中真的完全統一了又怎麼樣?難道我一直呆在學校裏面不出去嗎?譚師華老爸在社會上有那麼多人,他們不會在學校外面找我麻煩嗎?他們一天不把我干趴下,估計永遠也不會任由我在三中好好呆着。
正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服軟,讓他們滿足一下心裏的成就感。想必他們就不會再找我麻煩了。
也是幸好譚爺和他手下那些很關鍵的人物全被抓進去了,直到現在都沒放出來。蘇雨菡說他們底子都不乾淨,只要警方仔細調查一下,應該都能判個幾年,不然我現在真沒勇氣繼續留在三中讀書了。
更何況我還得罪了董天慶
一肚子的煩惱,令我後面半節課都沒聽進去。
中午放學後,我把劉曉歡和任哲譽帶上,直接去後山樹林見他們了。
一路上他們兩人一直在問我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們我和蘇雨菡的一年半之約這種事,我只說我爸說我再打架就打斷我的腿,我說我不敢再打架了,現在只想好好讀書。
兩人對我都很無語,甚至就連劉曉歡都好像有些看不起我了。
哎
看不起就看不起吧!
反正心裏已經做好了一切服軟的打算,只要吳春雷不叫我下跪,我一定會儘量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我們三人來到小樹林的時候,看見樹林裏早就已經等着二三十號人了。這些人有一部分是早上吳春雷帶着的那十多個人,還有一部分是以前天天和譚師華一起玩的。現在譚師華把三中交給吳春雷代言了,這些人會和吳春雷在一起,我當然不會覺得奇怪。
我們三人一來到吳春雷所在的樹林裏後,便被他們二三十人團團圍住了。只給我們在中間留了一片不到十平米的空地。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六個塊頭比較大的男生,已經趁機把我和劉曉歡、任哲譽的手臂抓住了。我們三人此時就好像六個待審訊犯人一樣各被兩人架着站在吳春雷跟前。
「吳春雷,要想揍我們,儘管衝着我一個人來就行了。劉曉歡和任哲譽都是受我指使才去打你的。冤有頭債有主,你有什麼火氣全都發泄到我一個人身上就可以了。」
我很有誠意地對吳春雷說道:「吳春雷,我知道你一直都看我很不順眼,我們倆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像你說的。今天我們就在這裏把我們之間的矛盾徹底做個了斷吧。畢竟我們大家都是同班同學,以後在教室抬頭不見低頭見,如果今天能把以前的恩怨全都說清楚,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好同學。
吳春雷,我是認真的,我現在只想好好讀書,不想再和人打架了。算我求你了,放我這兩個兄弟一馬吧,也放我一馬。」
「呵呵」吳春雷很不屑地笑了笑:「你武強都特麼想好好讀書了。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也不和你多說廢話,我的條件還是和早上一樣,給我跪下磕頭認錯!」
「吳春雷,這有點強人所難了吧!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我強忍着心裏的怒火。
「是嗎,既然你都說我強人所難了,那我今天就是要強人所難,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吳春雷嘴角浮起一抹極度鄙夷的陰笑,而後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我臉上。
「啪」
我挨了他狠狠一巴掌,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雖然心裏很想痛痛快快地罵他幾句,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現在只要他心裏能痛快,可以放我一馬,我什麼都無所謂了。因為我真的不想讓任何人破壞我和蘇雨菡的那一年半之約。
不管任何原因,我都不想讓她失望。對於我來說,我覺得她肯定只在乎一年半後的結果,而不會在乎我讀書的過程。
只可惜,有時候,一個人的命運或許真的是上天早已註定好的。
就拿此時此刻的我來說。我真的只希望吳春雷不要做得太過分,我都會儘可能地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然而,他在煽了我一巴掌之後,他卻突然冷冷地吼了一句:「跪下,從我褲襠來回鑽三趟,我們以前的恩怨全部一筆勾銷。以後只要你不惹我,我絕對不會再找你麻煩。」
「草泥馬的,吳春雷,你特麼太過分了!」劉曉歡終於忍不住大聲吼道。他以前是最向着我的,即便那時候我們在學校是個萬人嫌的組合,他一看到有人侮-辱我,總是第一個站出來和人叫罵。
罵着罵着,最終動起手來的時候,我一般才出場。說起來,以前我們一起經常打架,大多都是因為劉曉歡為了維護我跟人對罵才引起的。
我和她是兩個極端,我不會罵架只會打架。他打架不行,可罵架全班女生加在一起都罵不過他一個人。
只可惜,此時不是罵架,吳春雷根本不會有那耐心和他罵架。只見他走到劉曉歡跟前對着劉曉歡肚子狠狠一拳,劉曉歡本來就比較瘦,挨了他一拳馬上就蹲下去了。
也就在這時,任哲譽又跟着罵了一句:「草泥馬的,吳春雷,你別栽在我們手裏,不然你就死定了!」
哎,都到這時候了還說這話幹嘛。
「呵呵,是嗎?」吳春雷冷笑一聲,但見他一伸手,從人群後面突然遞過來一根棒球棍。
他雙手握着棒球棍對着任哲譽小腿「嘭嘭」連續敲了兩棍。
「啊,啊」任哲譽兩聲慘叫,直接跪在了吳春雷跟前。
「喲,我今天早上叫你滾你還不滾,現在老子沒叫你跪你怎麼又滾下了。」吳春雷很鄙夷地說了一句,居然又拎着棒球棍朝剛剛站起來的劉曉歡走過去了。
「草泥馬的,吳春雷,你有種衝着我來!」我大吼道。
「嘭」吳春雷沒搭理我,直接一棒球棍敲在劉曉歡小腿上。
「啊」劉曉歡腿上吃痛,也跟着跪了下去,只不過他暫時還只是單膝跪地罷了。
可吳春雷明顯不死心,只見他冷笑着對我說了一句:「呵呵,武強,別着急,下一個就輪到你了。等我把你的腿全都打斷,看你還給我跪不跪!」吳春雷說完,又一棒球棍朝劉曉歡另外一條腿敲了下去。
這一次,我終於忍不住了。我猛地甩開抓住我的那兩個學生,上前一步,一腿踢在吳春雷腰上,把他踹翻在地。
本來我還想騎到他身上繼續揍他的,結果就在這時,周圍眾人一擁而上,五六個人同時把我抓住按倒在地。他們四人各按着我的四肢,還有一人按着我脖子,並且還有一個大胖子騎在我腰上。這樣一來,我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本就非常生氣的吳春雷,在被我踹了一腳之後,早已氣得暴跳如雷。只見他爬起來再次拿着棒球棍,狠狠一棍朝我當頭敲了過來。
「強哥」原本已經被按着跪在地上的劉曉歡突然甩開一人,把手伸到我頭頂護住了我的腦袋。
「咔嚓」一聲脆響。吳春雷的棒球棍正好敲到劉曉歡手肘上。我清楚地看見劉曉歡的小臂當場聳拉下去,甚至連骨頭都撐出來了。
「啊」劉曉歡的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這一聲慘叫聲響起之後,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吳春雷自己都驚呆了。
「哼哼」被按在地上的我突然不停地冷笑起來:「哼哼哼哼吳春雷,今天除非你把我弄死。否則我一定弄死你。」
此時此刻,和蘇雨菡的那一年半之約已經被我拋之腦後,我現在只想着唯一一件事,那就是給我最好的兄弟報仇。
吳春雷事先可能也沒想把劉曉歡的手打斷,他也只是一時衝動才對我腦袋來那一棍。此時他冷靜下來後,自己嚇得臉都白了。
不過就在我話音剛落,人群後面突然傳來一個令我怎麼都沒想到的聲音:「哼哼小雷,你怕什麼,難道你還怕他會報復你嗎。你放心,他永遠都沒機會了。」
抬頭一看,只見吳春雷身後的樹林裏突然走出來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譚師華,還有一個居然是我做夢都沒想到的東山單挑王夏華。
他,他怎麼那麼快就出來了?
我一看見夏華,心馬上就跳到嗓子眼來了。
只見譚師華和夏華並排走到我跟前,譚師華是滿臉得意,而夏華卻是滿臉殺氣。
這是一種真的好像很想殺了我的殺氣。
這也難怪。畢竟當天我那一腳令他威名掃地,他想殺我也確實說得過去。
譚師華很鄙夷地對我笑了笑,而後把腳踩在我臉上狠狠地轉動了幾下腳尖,那樣子就好像是我臉上有煙頭似的:「武強,我華哥今天上午剛從看守所回來,馬上就叫我安排你和他見面,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這段時間最想念的人可就是你呀。我華哥說了,他今天晚上還要跟你再打一場,如果你還能贏。我就把你家裏的那個長得很像趙麗穎的辣妹子完好無損地還給你,如果你贏不了,對不起,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先好好玩一玩再還你了!
對了,我聽說她好像還是蘇雨菡那騷-貨老師的表妹是吧?嘖嘖,看來她在床-上肯定也很騷武強啊武強,我特麼還真的有點羨慕你了,你到底是憑什麼本事把她們家兩姐妹一箭雙鵰的!」
「草泥馬的,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我急得放聲怒吼道。
「呵呵,真是對不起喔,這可都是我們華哥安排的,因為我們華哥怕你這次和他打不敢再用全部的真本事,所以就讓我給了你一點小壓力。嘿嘿,一會兒你可要多加油啊,千萬別讓那個小辣妹失望了,嘖嘖,那小辣妹可真夠辣的,不過我就喜歡她那種比較夠味兒的」
聽他那麼一說,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很明顯,他們肯定已經把黃抓住了。
本來我都還抱着最後一絲希望,認為譚師華是嚇唬我的。
可就在這時,夏華突然冷冷地說了一句話:「只要你能堅持三分鐘還能站着跟我說話,我保證讓人把她完好無損地送回去。」夏華說完,從口袋拿出一部蘋果手機遞到我眼前,他按了一下解鎖鍵,但見上面正是我很久以前和黃一起拍的合影照。
以前我和黃還沒分手的時候,她一直用這張照片做鎖屏壁紙,說是想我的時候每次一按手機就能馬上看見我。我沒想到她現在一直還在用這張照片做鎖屏壁紙。
要知道,這張照片就連蘇雨菡都不知道,外人又怎麼可能有。因為這張照片的我們表現的很親密,她挽着我胳膊,小鳥依人地靠在我肩膀上嘟着嘴,擺着一副準備親我的表情她連她最親密的姐姐也不敢給她看,外人肯定是不可能有這張照片的。
再加上,其實我不用看手機壁紙,單從這部蘋果手機的外殼就能看出是黃的手機了。認識她那麼久,我當然知道她手機殼是什麼樣子的。昨晚她拿手機出來的時候,我都還看見了。
「來吧!」我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答應了。這一刻,我心裏唯一的想法是,為了黃,我死也要撐滿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