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王進要嚇尿了,自己這兩個保鏢可是老爹給他花大價錢配的,等閒之人不是敵手,現在可倒好,自己被人放倒了也就算了,兩個依仗也都一個照面讓人給放倒了。
「不想幹什麼,就是想要宣示一下主權,這倆妞,姐妹花,都是我的,至於你,哪來的,回哪去?你有錢,我有拳!」陳西比劃着沙包大的一個拳頭,在王進眼前晃悠,王進本身就是個膽小的人,被陳西這麼一嚇,就差哭爹喊娘了。
「兄弟,別衝動,我們這就走,這就走還不成嗎?」
王進的保鏢雖然被陳西的高逼格武力值給嚇到了,但是比王進這個慫的快要尿褲子的少爺的強大的是,這會還知道求饒。
陳西惱怒王進竟然還想要挖他的牆角,冷聲道:「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問題是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嗎?你信不信我一炮子悠翻你!」陳西毫不示弱的道,陳西也能看出來,這小子估計有些來頭,但是我管你來頭不來頭,逼的急眼了我弄死你。
陳西這話可不是空談,靈植世界的存在賦予了陳西這樣說話的底氣,進入靈植世界,陳西可以持續的呆在靈植世界之中,而陳西呆在靈植世界的時候,基本上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發現陳西的存在。
因此,陳西的這種能力如果去做殺手的話,簡直就是無往而不利的殺手之王一般的存在。屆時,即便王進有什麼樣的後台,陳西都能夠擒賊首,殺賊王。
「少爺,少爺,你別說話了!」王進的兩個保鏢見狀,暗道不妙,連忙道,王進的父親是一個資產過億的富豪,但是現在無論王進的父親能夠調動多麼大的能量,都是遠水解不了近火,陰溝裏翻船的人或事情難道還少嗎?
「呀,這是咋的了!」就在這時候,荷花的娘和荷花的舅舅回來了,荷花舅舅張敢一身酒氣,還打着酒嗝,笑眯眯的道:「咱家來客人了嗎?外面那輛四輪是誰的?好像值不少錢哎!」
張敢看不出車型,但是在張敢看來,只要是四個輪子的都厲害,你給他放一台捷達,和放一台路虎沒啥區別。
「娘!」荷花叫道,荷花娘看屋裏這架勢不由一驚,「這有話好好說,動什麼手啊!」
陳西眉頭一皺,這荷花娘和荷花舅舅回來的有點不是時候啊。
不方便在動手了,陳西鬆開了王進和王進那兩個保鏢,兩個保鏢神色警惕的看着陳西,他們也是練過的,卻被陳西一個照面就給干趴下了,這令他們震驚。
「少爺,咱們走吧!」
見陳西已經沒有動手的意思了,王進的保鏢連忙帶着王進灰溜溜的跑掉了,王進也沒敢放什麼話,他算是看出來了,別管他有多牛,他爹有多牛,至少目前,他就是頭小母牛,陳西想要擠他就能擠他。
「有空常來玩啊!」荷花的舅舅張敢突然喊道,氣的陳西差點想給他一個嘴巴子,特麼的有沒有點眼力見。什麼玩意。
「陳西哥!」荷花現在很感動,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陳西。
「沒事啊,沒事!」陳西輕撫荷花的後背以示安慰。
「你就是陳小子啊?」荷花舅舅張敢湊了過來,打了個酒嗝差點沒讓陳西跪了,陳西強忍着難聞的氣味,點了點頭「舅舅你好!」
荷花管他叫舅舅,於情於理,陳西也得跟着這麼叫。
「聽說你小子,有錢,舅舅最近這手頭有點緊,能給舅舅點錢花花嗎?呃」張敢嘿嘿笑着道,一臉醉態,說着說着又釋放了一個tnt酒嗝炸彈,陳西也是特麼要醉了。
「舅舅!」荷花也不樂意了,要不是因為張敢老來她家要錢的緣故,她爹爹和娘,也不會鬧矛盾,現在也不會雖然沒離婚但是和離婚也差不多的樣子,還來要錢,而且還要到了自己男朋友的頭上,荷花氣不打一處來。
張敢不為所動,依舊笑呵呵的我和陳西要着錢,幸虧這時候荷花娘還沒玩路子,連忙把張敢給拉開了。
她是勢力不假,但是還是知道分寸的,眼下陳西在荷花娘眼裏就是一個長久的搖錢樹,但是即便是搖錢樹也不能一直搖,引起反彈了可就不好了。
「真特麼摳,就你這樣還想娶我外甥女,你做夢去吧!」張敢罵罵咧咧的被荷花娘扶到了屋裏去休息。
陳西這個氣啊,喘氣都重了不少,要不看在張敢是荷花舅舅這一層關係上,陳西會他,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爛賭,酗酒,口腹極深,心性不假,最重要的一點是沒錢還嘚瑟,逼格不高,陳西真想一腳卷死他。
荷花臉色比陳西還要黑,雖然張敢是她的舅舅不假,但是也就是掛個名的而已,有什麼資格決定她的婚配嫁娶,念及此處,荷花皺眉道:「陳西哥,你別管他,他就是個無賴!以後他就算是找你你也不要給他一分錢!」
「呵呵!」陳西微微一笑,怎麼做他自有分寸,在陳西看來,錢可以為人而花,但是要看是什麼樣的,這張敢一瞅就像是個白眼狼,陳西怎麼會去拿錢餵養不熟的白眼狼呢?
「蕊蕊,那王進家是做什麼的?」陳西忽然問道,看王進說話的那股篤定勁,料想是應該有些背景的,陳西不怕歸不怕,但是心裏還是有個準備好一些。
何蕊蕊聽了,微微一愣,「好像聽我爹說他家裏挺有錢的,不過具體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
「得嘞,問等於沒問!」陳西一陣苦笑,今天還真是諸事不順,半夜的時候被拽到局子裏面,被當成了嫖客,中午的時候,又遇到李曉燕那個潑婦來胡攪蠻纏,下午一回到家,還遇到個王進,更加想要撬他牆角,完了之後又遇一張敢,張嘴死要錢,不給還罵人,陳西真是醉醉的了。
這都是一群什麼鬼,修煉幾多年,臉皮一個個的,哎呀我擦氣死爹了。
「我先走了!」陳西頗為鬱悶的道,下午他啥也不幹了,就回家好好休息休息,今天也算是折騰一天了,而且昨晚連家都沒回,這也就是家裏不養雞鴨惡狗豬牛羊,不然都餓得嗝屁了不可。
「嗯!陳西哥,再見!」荷花乖巧無比的道,這會荷花心裏有些內疚,給何蕊蕊當擋箭牌是因為看在她的份上,然後得罪了王進這個來路不明的傢伙,張敢那裏也是因為自己,不然僅憑自己老娘那幾把刷子伎倆,根本就從陳西這扣不出來錢來。
一時間,荷花覺得自己對陳西滿滿的負罪感,難過極了。
陳西,一路騎着小電動三輪,慢慢悠悠的騎回了家,回家之後第一個事,就是美美的睡一覺,這一覺睡得也算是昏天黑地,把昨晚沒睡的都給補回來了,一覺醒來,只覺精神爽朗的很,而且天都已經是第二天了。
「咦,什麼味?臭哄哄的!」陳西剛抻完了一個懶腰,突然鼻子劇烈的抽動了起來,一股極其難聞的的味道,竄鼻而來,好懸沒把陳西給熏死。
「臥槽,這是咋回事?」陳西一看自己的胳膊,手腳,全身都瀰漫着一層黑乎乎的黏性物,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難道真有洗經伐髓這麼一說?」陳西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不過激動歸激動,陳西覺得渾身粘糊的難受,連忙下地把兩個暖壺裏的水,兌到一個大盆里,溫度調好之後,一陣清洗,洗乾淨之後,陳西顧不得裸奔不裸奔的了,連忙去照鏡子,看看自己有什麼變化。
這一照之下,陳西嚇了一跳,只感覺自己這皮膚比女人還要細膩,涌動着一層光澤,滑滑嫩嫩的,甚至於陳西以前小時候打架在臉上留下了的一道小疤這會也都看不見了,實現了一種青蛙向王子的蛻變。
不僅如此,洗筋伐髓之後,陳西只覺自己許久未曾再度增長的力量,再度暴漲了不少,六識也變得更加敏銳了起來,狀態好到爆,現在陳西甚至覺得自己能夠一拳打死牛,何等雄力啊。
這下,陳西終於明白為啥自己這幾天這麼能吃了,原來是要進化了啊,更高更大更強,尤其是陳西看到自己的寶貝弟弟雄赳赳氣昂昂,威武雄壯的模樣,更加心情美美的了。
「啊!流氓,暴露狂!」陳西正在肆無忌憚的欣賞着自己的我寶貝,結果就聽到一聲尖叫。
陳西嚇得差點就萎了,轉過身來,驚呼道:「何蕊蕊,怎麼又是你,你咋進來的?」
陳西覺得很是特麼的古怪,昨天回來的時候他分明鎖門了,沒道理何蕊蕊還能進來啊,還有上回,上回自己和荷花都快好事成了,結果何蕊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冒出來了,這回又是如此,何其的相似,尼瑪逼的,撬鎖大師啊。
陳西只注意到這點了,沒注意到這會自己還光屁股裸奔的,剛剛還是背對着何蕊蕊的,但這冷不丁的一轉過來可就變成了正對着何蕊蕊了,這場面,醉了。
「流氓,流氓,流氓!」何蕊蕊嚇了一跳,乍見陳西猙獰巨物,感覺都麻爪了一般,腦子一片空白,反應過來之後,慌忙用手捂住了眼睛,一邊捂住一邊罵流氓。
「哎呦喂,我純潔無暇的肌體唉!」陳西不住的吐槽不已,連忙把衣服找來穿上,心中哎喲我去到了極致,乃比的,又被這丫頭給看光了,上回好歹還有個褲衩遮蓋弟弟,這回倒好,弟弟完全曝光了。一念及此,陳西一腦門子的黑線,誰說男看女就是耍流氓,那女看男呢?
何蕊蕊心裏起伏不定,剛剛看了陳西的時候,嚇的要死,但是這會,何蕊蕊又好奇不已,透過手指縫偷偷的看陳西,見陳西手忙腳亂的模樣,忽然感覺很有意思,竟然偷眼看了起來。
何蕊蕊也算是個叛逆少年了,也曾偷看過雖然看的時候羞羞的,但是每回看的時候還是一包癮,但是何蕊蕊找不到的,每回看的都是有碼的小電影,儘管也看的熱血的,但是對男人的弟弟到底是什麼模樣依舊存在迷茫,這回經過了初期的畏懼與恐慌之後,何蕊蕊就想要在陳西的身上一探究竟。
只是,陳西哪能讓她如願,在發覺何蕊蕊竟然還有偷窺的心思之後,陳西無語之極,三下五除二的就穿上了衣服,無奈的道:「何大小姐啊,你可真是沒誰了?」
「唔!」何蕊蕊稍稍有些尷尬,臉蛋紅撲撲的,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眨啊眨的,陳西一看這樣,就知道何蕊蕊肯定沒憋好屁。
「直接說你來找我幹啥吧?是不是纏着你的那人又來了?」陳西估計何蕊蕊來找他肯定是有事,也不用何蕊蕊自己說浪費時間了,陳西直接問了好了。
聞言,何蕊蕊搖了搖頭,眸子微微一黯,搖了搖頭,「不是,是我要走了!來跟你道別!」
「走?回家嗎?」陳西微微有些詫異。
「嗯!我爸爸打電話要我回家!」何蕊蕊撅了撅嘴,有些悶悶不樂的道。
「是嗎?那啥時候走啊?」
「現在!」
「哦!」陳西眼珠子轉了轉,嘴角微微翹起一抹笑意,偷偷的掩藏着的,可不敢叫何蕊蕊看到,免得再發飆。
陳西再想啊,何蕊蕊要是走了的話,那不是沒人再給他和荷花之間調皮搗蛋了嗎?到時候,還不任由他為所欲為。
「喂,我要走了,臨走前送你一件禮物,我走了之後才能看哦!」何蕊蕊忽然露出了小虎牙來,呲牙笑道。
「嘿,還是長點心的!」陳西暗暗一笑,也不枉他幫了小丫頭一個大忙,「那謝謝唄!」
「不用!我走了,拜拜!」說完,何蕊蕊拿出了一個包裹精緻的小盒子,粉皮包裹,塞到了陳西的手上之後,掉頭就走了,一邊走一邊道:「我走了之後你才能看哦!拜拜,想我的話,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