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兩多,墓府陵園。
楚文帶着人迅速找到先前銀雷報告給自己的位置,立馬吩咐人趕緊動手。
當楚文終於救出樂的身子時,他顫顫抖抖坐在地上,抱着樂,痛苦的哭出了聲音。
片刻後,楚文抬起右手輕輕的摸向了懷裏女孩的頭部,然後從中拔出了一根銀針,緊接着從銀月手裏接過一個白色的藥強行塞進了她的嘴裏,讓其含着。
眾人沒有再動作,就這樣慢慢地等着,等着,少爺發話,等着,女孩醒來。
原來早在兩個月前,法國著名醫生sang收到來自中國學生莫醫生的求助,有一個女孩腦中有個非常嚴重的腦瘤,需要他的幫忙,偏偏這個時候楚家大少爺無意中看到這個女孩的資料,發現這個女孩就是自己弄丟的妹妹楚樂。
後來經過銀鳳的仔細調查,發現這個尹樂就是楚樂,不過,同時也讓楚文知道了陸家和妹妹的糾葛,所以才有這番不直接救妹妹,而是讓sang來中國用法子封住了楚樂的氣息,護住她最後的心脈,再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把人帶走。
沒一會兒,樂慢悠悠的轉醒,她看着眼前的場景,分辨出自己還沒有死,是有人在救她。
楚文發現樂醒來以後開心的將樂摟的更緊了,隨後他抱起樂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等等,去把孩子我的孩子抱過來」樂滿眼哀求,有氣無力的對楚文。
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想這個人為什麼要帶走她,但就是莫名的感到親切,感到安心。她感覺自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可是還是不捨得孩子,她承認她後悔了,很後悔。
「不行,孩子抱走,他一定會四處尋找,到時候難道你還想和他有什麼牽連嗎?」
「可是我不想孩子離開我,我以為我沒救了,可是既然我活過來了,我不能對孩子不管不顧,他是我的骨肉。」
「可他也是他的孩子,你放心吧,他會照顧好他的。」
「求求你了,幫幫我,我想要孩子。」
楚文看着柔弱的妹妹實在不忍心,於是對着她了頭。撫過樂的臉,將她抱在自己的胸前。
他心裏掙扎的緊閉着眼睛,抬頭,使自己面朝天空,抱着樂的手更是緊了緊。
隨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深深的嘆了口氣。
看了一眼那個屬於妹妹的墓碑「尹樂之墓」,是的,樂已經死了,被你們害死了,從今以後就只有楚樂了。
楚文抱着妹妹楚樂離開了陵園,輕輕的將妹妹抱進車裏,此時楚樂已經昏睡,楚文輕輕地關上車門,想起妹妹的蒼白睡顏,他轉身一拳砸在了旁邊的樹上,不顧自己的疼痛,只留下了自責。
「劉,開車把姐先送回別墅,銀月你跟着一起回去,告訴蘇媽先帶着姐回法國,送去利院找sang給姐看病,我晚些回去。」
「是,少爺。」司機劉恭敬的頭答應,立即上車,發動汽車駛離陵園。
待車子走遠後,楚文臉上哪裏還見剛剛的溫柔,滿眼的狠厲,對着身後的黑衣人:
「銀雷,銀電,你們兩個去陸家火燒嬰兒房,製造意外火災的假象,最好是讓他以為他自己的過錯;銀雪,你去找一個已死嬰兒,然後把孩子換了交給我。你們任務完成後隨我回去,銀雨,銀陽,你們兩個善後這裏的事情,處理妥當再回去。」
「是!」五人異口同聲道。
六個人迅速被分工好,都各自迅速忙起自己的事情來。
留下的銀雨和銀陽在看到少爺走後,隨即露出愁苦的模樣。
「每次都是我和你善後,好想幹些有刺激感的任務。」銀雨頗有抱怨的口吻對銀陽道。
「得了吧,還不是上次和你打探姐消息的時候出了你突然拉肚子的事,跑廁所跑的耽誤了事,少爺知道了後大發雷霆,所以少爺總讓你殿後,還拉着我和你一起倒霉。」
陽聽到抱怨後,立即調侃雨上次因為中了月的美人計,喝了月給的紅酒,誰知酒里有瀉藥,害他被少爺罵還不夠,還罰他抄寫門規1000遍,最後以至於任何好差事都沒有雨的事。又因為陽和雨總是搭檔,無形中組成p,所以也就無形中一起受罰。
「哎,兄弟別了,我的錯,我的錯,咱家回去請你吃大餐。」着發了個特別娘的「咱家」。
「得了吧,你都欠了我一卡車的大餐了。」
「啊?不會吧?都有這麼多了?」
「好了,逗你玩呢。」
此刻正是凌晨40多,人們正睡的很沉時,當然陸家也不意外。
「不好了,不好了,少爺,少爺房裏着火了,火勢很大連帶着奶媽房裏也是。」管家陳叔急急忙忙的對主臥的少爺拍門喊道。
陸卿辰瞬間被這麼大的動靜吵醒了,豎起耳朵打算仔細聽清楚陳叔的話,誰?少爺?什麼?是祁寒!迅速起身,不顧自己多久沒有動身手,也不顧自己一身狼狽,飛快的跑下樓去。
「祁寒,祁寒「那是她的孩子啊,千萬不能有事,否則我不會原諒自己的。
「少爺,少爺危險啊,少爺,你不能進去啊」管家見自家少爺不管不顧的沖向火中,着急萬分。
這時,陸家的所有人都被這麼大的動靜吵醒了,都來到了事發現場。
他所到之處都已經火海一片,他轉過頭憤怒的嘶吼: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救火啊,快救少爺啊,一群沒用的東西,少爺有什麼事唯你們是問!」
「是,是,快,快救火,快救少爺。」眾人急急忙忙的亂竄。
怎麼辦,怎麼辦,樂走了,給我留下的孩子也出事了,樂不會原諒我的,我該怎麼面對她,我怎麼這麼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