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寒殷面露危險一笑,「走,我們回徽閣看好戲。一 百~萬\小!說 ·1kanshu·」
東澤斗台上,雲江火閉眼靜修恢復靈力,穆夜聽的修為成功達到了築基期初期,一道靈光從天而降,籠罩着他身上,繼而消失。
雲江火被打擾到,睜開雙眼,正好看到穆夜聽走過來,已經是築基初期,道了一聲,「恭喜穆師兄了,築基初期了。」
穆夜聽不語,只是執起雲江火的手,查探她的靈脈,發現靈力恢復速度正常,沒有任何身體虧損,倒是讓他從剛才擔憂到現在,稍微放心了。
蔓華殿中,讓穆姒去止禁之地的風雅沒有一絲惋嘆,最終一擊讓穆姒死去的風檸更是記都記不起那個妄自菲薄的女人。
「你是打算把我的皮膚給灼傷嗎?」
素羽不明所以地重複了一遍,「灼傷?」這才感到手掌上的熱量,原來已經可以了,難怪剛才師槿說可以了。
她很尷尬的說了一句,「槿哥哥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原來已經夠火候了?」
而蔓華殿的侍女都有多遠躲多遠,因為兩位公主,今夜不是一般的恐怖,蔓華殿中的氣息可以讓人窒息。
風雅直接拿着武器直指風檸,「風檸,你太過分了,我和安寸好不容易,費了那麼大勁,終於拿到了血魔玉,你竟然毀了我們的計劃,你還是我的妹妹嗎?」
風雅這麼一說,侍女更是連看都不敢看了,風雅雖然素來火爆性子,還有蠻不講理,但是對於風檸這個冷淡的妹妹,已經不知道多少萬年不曾直呼她的名字,一個「風檸」簡直讓蔓華殿的氣憤跌落了谷底。壹看 書 w w看w·1kanshu·
「槿哥哥,可是我怕你會很疼的。」
「沒關係的,只有疼才會有效果,不忍那地方永遠不會散淤血的。」
師槿想着就那麼一點疼對於他來說的確沒有什麼,怎麼也不會像刀劍穿過身體那一般的疼痛,也不會像毒發時候那樣的難受。
素羽咬着下唇,手再次沾了一些藥水,使勁地往師槿的背上搓,她想着自己現在只是在幫師槿搓背而已。
「血魔玉不是你們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去拿,大公主,你的行為是偷。」風檸坐在那裏,臉上平靜,絲毫沒有因為畏懼風雅手中的武器就在自己的面前。
風雅手中緊握着武器,若此時在她面前都不是自己的妹妹,她一定毫不猶豫的一劍刺下去,「偷,什麼叫偷,那東西之前本就是母后的,該給的是妖界歷代尊妃,花晚以她不配,碧瑤姐姐才最有資格,她同王兄一起長大,一起管理妖界,這十幾萬年來,憑什麼是花晚以當尊妃,她哪裏配得上王兄了。」
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對待師槿的背部會不會很殘忍,明明都已經是紅一塊紫一塊的,還要這麼大力的摩擦着。
「怎麼了,槿哥哥?」素羽不明白的問道。
師槿看着素羽那個紅彤彤的臉蛋,心裏忍不住的想笑,但是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而師槿卻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素羽受傷,而不是他師槿受傷。
素羽一邊在為師槿擦着藥水,一邊問道:「槿哥哥,你疼嗎?你要是疼的話,一定要說出來啊,我就小點力氣。」
而師槿的回答倒讓素羽有點始料未及。
「不會,你可以再大點力氣,不然,就只是在浪費那些藥水而已。」
「配得上」這三個字簡直在風檸心中就是禁字,頓時站起身,一揮手打掉風雅手中的武器,向來平靜的臉上,頓時顯出一抹憤怒,「配得上,王兄喜歡,就是配得上,若是王兄不喜歡,花晚以一個神界之人,怎麼可能在妖界渡過得如此的好,王兄不會那麼緊張她的一切,胡碧瑤,她是同王兄一起長大,一同管理妖界,但是這個女人虛偽,她才是最沒有資格的。」
「虛偽,風檸,你才虛偽,平日裏,你不是任何事情都事不關已嗎?為什麼就今日偏偏要插手奪取血魔玉的事情,碧瑤姐姐的強大妖力,是我們妖界之幸,大祭司長几萬年被困在天脈山,我們不應該想辦法把她救出來嗎?王兄簡直就是被花晚以這個女人給迷昏了,居然一直不去想着天脈山的事情。」
她聽着是渾身發抖,她還想着待會給自己撞傷的手臂上點藥呢?看來還是不要為好。
師槿又說:「你慢慢擦着,直到你感到我背上有一股熱勁的時候就好了。」
「哼,但願吧。」陸衍說着,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朵安元花,以最強大的火束圈包裹着,手指一動,安元花落到雲江火面前,「奪得靈火種後,服下安元花。」
「恩恩!」
手掌摩擦着師槿的背部,冰冰涼涼的,許是剛才雨水淋得。
看着師槿白皙的背部,素羽真是不懂,師槿說他是江湖人士,而那些江湖人士在素羽的腦海中都是刀劍傷痕滿身的,而且皮糙肉厚的,怎麼師槿的背部就這麼的光滑和白皙呢?
風雅說着,有指着風檸說道:「而,你風檸,你不幫我們就算了,你為什麼還有破壞,簡直就是有病。」
「對,我就是有病,姐姐,我告訴你,你若是還在想着讓胡碧瑤從天脈山出來的事情,那你可以永無止境的想下去,因為有我在,胡碧瑤永遠別想從天脈山出來,我討厭這個女人,更討厭蠻不講理,是非不分的你。」
風檸說完,就直接朝着蔓華殿外面走去,很快就融入夜色之中,讓人不知道她的去向。
而且明明是殺手,身上可能會沾有那些血跡什麼的,他還非要天天穿着白色的衣服,真是搞不懂。
使勁地擦着的時候,素羽總覺得自己很不好意思,總感覺自己是在佔着師槿的便宜似的,這樣想着,素羽竟然不知不覺中整個臉都紅了個通透,她只覺得自己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
一直在想着這事的素羽發着呆,但是手上依然還是記得給師槿擦藥,直到師槿感到背上已經是一股熱勁了,可是素羽還是沒有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