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雲江火就看到,從天上落下一群女修,特別是零頭的那位女修,修為更是在陸衍之上,大概是出竅初期,絕對是長老級別人物。 一 百~萬\小!說 ww w·1ka ns hu·
但是,讓她意外的是,為什麼她身後的弟子全部都是女修呢?
而一旁的良修看到她一直盯着她們看,知道她的疑惑,解釋着說,「那位是玉徵長老,她所在的是『煙雨堡』,『煙雨』向來只收女修。」
妖尊風夙和他的最為得力的手下安寸並沒有參與進去,而是趁着神界大亂,而來到了傳聞中的歲羽花境。
風夙看着安寸,「這裏就是穆德森說的歲羽花境?」
安寸點了點頭,「妖尊,應該就是這裏了,只是聽聞,花見上神極為愛女,我們這樣進去,怕是……」
當時她只知道偶爾會看見白溪帶着一道傷口回來,所以就去師太那裏拿了好多的皇宮裏的金創藥給白溪。
看來她當時是在禍害着白溪才對,明明有着傷口已經那麼的痛了,還要灑上藥更痛。
「好了。」師槿給素羽的腳上的傷上好藥了。
素羽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師槿跟她說這句話。
「神界上神而已,你認為本尊沒辦法從一個上神手中奪得想要的東西?」風夙說着,已經化為蛟龍之身飛入歲羽花境中去。
安寸也跟着馬上進去,這關係到胡碧瑤是否能從如今已經是封閉的天脈山中出來,他當然極為緊張,她不是僅僅妖界的大祭司長,更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這輩子勢必要守護的人,雖然他在胡碧瑤面前就是毫不價值的一個人。 壹看 書 ·1kanshu·
忽然,師槿有拉過素羽的手,準備給她的手上藥。
素羽使勁地想縮回自己的手,可是就是死死的被師槿拉着在他的手中,「槿哥哥,手下就不用了吧,那就是一點點被那些捆綁的繩子擦傷而已,手就不用了吧?」
「既然腳都上藥了,也不差着手了,別動,不然待會我把藥都撒在地上了。」師槿略微嚴肅的說着。
風夙看着歲羽花境中,神界百花,各種各樣,倒是讓他想到了他獨尊殿旁的花園,那是他所收集的六界中所有花於妖界的地方。
忽然感受到歲羽宮後面傳來了大量的神力所在,風夙馬上朝着神力所在,那應該就是他要找的花見上神之女綺羅,他需要的她身上的神力,方才能讓他妖界第二強者從那天脈山中出來。
「大膽何人,竟敢闖入歲羽花境中。」一陣女子的聲音傳出,風夙面前便看到了兩個手持花劍的女子,看似這歲羽花境中的守衛,「妖?不知好歹,竟敢闖進來。」
而雷鵬聽到有人說自己大塊頭,不滿地撲着大翅膀,轉頭衝着雲江火鳴叫着,被穆夜聽看了一眼,只能乖乖地撲着大翅膀,朝着雲鋒堡後方飛去。
兩把劍便朝着他而來,他微微蹙了眉頭,一團黑色的光芒便打入兩個女子的體中,頓時兩人連死前最後的痛苦都沒發出來,就瞪大了雙眼倒在地上。
素羽只得照做着,可能受傷只是依稀紅色的傷痕而已,也沒有什麼傷口,所以素羽跟本就不會和剛才那腳上藥的時候那麼的疼了。
這才讓她放心一點,看着師槿小心翼翼的給自己上藥的樣子,真是不錯,這是素羽在心裏這麼覺得師槿的。
而且動作是那麼的嫻熟,「槿哥哥,你以前是不是也總是受傷,不然你現在在給我上藥的時候,動作好嫻熟,好像是做過這個動作很多次一樣。」
師槿想了想,說:「那些都是小的時候的事情了,在練武功的時候,就總是受傷,父親對我很嚴格,也不讓大林和下人給我上藥,非得我自己上藥,所以就對上藥很熟悉。」
風夙走進一看,便一眼瞧見在一個壇座上的一團光芒,那光芒所發出的神力的確很強大。
「沒想到一個神胎竟然有如此強大的神力,倒是有點意思。」風夙除了感覺到那團光芒的強大,周圍的神力都不足入他的眼中,一揮手,整個歲羽花境中頓時安靜了,除了神胎髮出的神力,並沒有任何的神力再出現,他可不想再冒出打擾他的人。
而就算是神胎的綺羅,已然是已經有神識了,看着歲羽花境中的花花草草都昏睡過去,看着慢慢接近自己的穿着黑色衣服,帶着危險氣息的男子,有點害怕,「父君,父君,花見父君,你在哪裏啊?有壞人進來了,壞人把花花草草們都給弄暈了啊!」
師槿聽着,也說:「我相信她是在彈琴方面對你很嚴格,但在其他方面,一定對你不嚴格的,所以現在你自己都不會照顧自己。」
「槿哥哥,」素羽有點失望,還以為師槿會贊同着自己的想法,沒有想到反倒說起另一方面。
師槿幫素羽把手腕上的傷上好藥之後,才想起了素羽還有一處傷痕,挽起她的袖子,「這是怎麼弄的,怎麼會有人的咬痕,你不是說他們只是把你關了起來嗎?這是怎麼弄來的。」
秦相凝一臉失落和難過地走上斗台,禮貌地朝着齊瀟點了點頭,抬頭的時候,卻感覺到眼前一黑。
齊瀟冷眼看着她,剛剛走上來的時候,還那麼垂頭喪氣,不過點頭之間,抬眼竟然秦相凝就變成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齊瀟緩緩說道,「不自量力。」
可是縱然她有神識,卻還是神胎,說出的話沒有人能聽得懂,而且花見上神更是沒在。
風夙走到壇座的前面,綺羅看着她腳下踩着的花花草草,「啊,啊,可惡的壞人,你踩着他們了,快把你臭腳挪開啊,父君說娘親最疼愛這些花花草草了,快鬆開你的腳,娘親知道會心痛的。」
「槿哥哥,你知道嗎?他們,也就是你剛才說的那些無極幫的人,他們居然在柜子裏藏着一隻老鼠,結果我一打開那個柜子,就跑出了一隻老鼠,我為了不讓自己驚恐叫出聲驚擾他們,所以就着自己的手臂。」
素羽現在看着自己手臂上自己的牙痕,還真是想着那個時候自己怎麼那麼傻,居然要咬自己的手臂,她大可以選擇咬着自己的衣服或者其他的。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