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幾天,新宿區瘋傳着一個恐怖的傳說,凡事到這裏來的人,都會由於不知名的原因,精神不振,內分泌失調,男女一起活動不成,而居住在這裏的人,一個個腰酸背疼腿抽筋,食欲不振,精神萎靡,動都懶得動,區域經濟受到巨大打擊,很多處所都關了門。
歌舞伎町附近發生了大宗死亡事件,自然引起了媒體及社會的關注。「最近幾天,新宿區發生了大規模的械鬥事件,死亡了數千人。警方正在展開大規模肅清運動,避免閒散人員加入黑社會。同時警方提醒廣大公民,儘量減少外出,避免不必要的損傷。」
「關於新宿地區發生的大規模死亡事件,也有議員表示是邪教導致,因為死傷人員大都是鈍器所傷,死狀慘烈。據專家推測,可能是邪教正在獻祭。在此提醒廣大群眾注意,邪教害死人,一死就百了,希望大家不迷信,不入邪教!」
之助社團團滅之後兩天後的傍晚,李生正在修煉,忽然覺察到天眼通朝此處掃來,他急忙停止修行,天眼通超對方掃去,只見三公里遠處人群中,一個男子伸手抓住一個女子,正透過天眼通往此處觀瞧。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姜太公島上的久紗醫師。此時她面帶愁容皺着眉,眼中淚光點點,梨花帶雨,頗惹人憐愛。男子抓着醫師,手都抓青了。
「是不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二十四五歲,臉皮白嫩,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男子還沒說完,李生開口道:「就是我!」
男子一愣,隨即目光變得兇狠,殺氣難以掩蓋。「既然如此,你就出來吧!不然這個女的就沒命了!」雖然二人相距很遠,但通過天耳通,可以毫無妨礙的交流。
「我自然會出去!」李生說罷,一邊往外走,一邊迅速吸收天地靈氣,修復爆裂傷勢。周圍的天地靈氣頓時一空,三十米範圍內形成了一個空洞。正心這次沒跟着,他來了這麼久,還沒四處溜達過,趁着李生外出,他也獨自轉悠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李生站在了那男子身旁。這男子長的很是魁梧,毛胡臉,蒜頭鼻,牛蛋眼睛,身體壯碩。
「你不該來的,就是那你來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現在你也跑不了了。」久紗醫師沒想到真的是李生,久別重逢,只是在此情此景。
「等會我請你吃晚餐,久紗醫師,我好久沒見你了,最近可好?」
「自從回島國之後,沒多久就被哥哥的同伴給抓住了,從此沒有了自由,非要我交代出你的身份,可是我只知道你叫李生,還有你哥叫李風,具體你是哪裏人,我怎麼知道。後來這些人也是沒有辦法,就把我放了。今天說是要認人,就把我又抓來了。」
「既然我來了,那就把久紗放了吧!」李生看着毛胡臉,不容置疑的道。
「哼!怎麼可能就這麼放了,跟我回社團再說。」毛胡臉一手抵在久紗的後背脊椎上,作勢要挾。脊椎處神經複雜,一個不慎,就會使人重傷死亡,而且也很難救治。
「跟你們回去!我現在蛻變期還沒修完,到那挨群毆去?單挑也不行啊!久紗是你們島國人,雖然跟我有點交情,但我還殺過他哥呢!有什麼事現場解決,我不可能跟你們回社團。」李生說完,手插褲兜,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小子,我看得出來你實力比我強。可你不要忘了這是島國。島國人在抵禦外敵的時候是最團結的。你在島國修煉,消耗島國的靈氣,損人利己,已經觸犯了修真界的規矩。修真界留不得你!島國強者也留不得你。」
「我就奇怪了,我不過是在紅燈區修行了幾天,怎麼你們就留意上了。你們島國的強者不修行嗎?」
「我們島國的強者都在世界各地修行!」
「真不要臉!就許你們禍害別人,不許別害你們。」李生突然意識到,毛胡臉是在等救兵,不然不可能說這麼多廢話。
「十秒鐘,不放久紗,當場把你斬殺。十,九……」
「新宿雙刃,你們為什麼還不現身擒拿外敵?想要受到島國修真界的審判嗎?」毛胡臉看向遠方,低低的聲音快速說道。雖然聲音很低,但經過天地靈氣的加持,傳播速度極快,震得空氣都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扭曲。
「我們已經在你身旁了!」周圍的人來往穿梭,忽然有兩個男女停在了毛胡臉身旁。
女子是個美艷異常,細高挑,皮膚細膩,眉眼含情,染了一頭黃髮,長發垂肩,帶着墨鏡,男子又高又帥,染了個紅頭,耳朵鼻子上穿着銅環,身穿五顏六色熒光閃閃的衣服。
「怎麼??想要人多欺負人少嗎?」李生一身正氣,剛才他想要倚強凌弱的事就像沒發生似的。
「馬鹿,你已經跑不了了!」說着,女子腳下圓形的藍光閃爍奇異的紋路,李生就覺得剎那之間,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藍光籠罩範圍內的一對男女,毛胡臉,以及他自己還可以依稀看清。久紗醫師已經不知去向。周峰也沒有跟來。
「這就是傳送嗎?」李生根據各種科學文化知識,民間傳說,網絡謠言,迅速作出了判定。
「不錯!不過你放心,如今天地靈氣稀薄,我們不會把你傳送到月球上的。我們還是在日本,福島,核泄漏的地方。」毛胡臉有了底氣,說話鏗鏘有力。
久紗醫師站在那裏,眼看着李生等人消失,很是不解和詫異。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有一對男女趕到了這裏。女的嫵媚動人,男的帥氣。男子拿出一個羅盤,在久紗醫師的附近走來走去,羅盤的勺子左轉右轉,終於固定了一個方向。「我們快走!」說完,二人快如疾風,一去無蹤影。
一旁的周峰看得明白,來人正是媚子和她男人,看樣子是去追趕消失的李生他們了。算來自己和他們也有同乘一輛車,同坐一條船的交情,怎麼一句話都不說。還有沒有點人情味?難道自己就這麼不起眼嗎?他心中有些失落,但沒工夫發牢騷,按照記憶中勺子的方向,極速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