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夜墨和雲輕也沒有什麼睡意,先前雲嬌會想辦法把夜墨調走,好方便那個刺客行事,他們倒也想要看一看,雲嬌究竟有什麼本事。杭州19樓濃情
夜墨仍是拿着一本書,在手中隨意地翻看着,而雲輕無聊,索性把白大人放了進來。
逗白玩了一會兒,眼看着月上中天,還是沒有什麼動靜,雲輕都忍不住覺得困了。
夜墨還是坐在那裏,一頁一頁慢慢翻動着,隨意的姿勢,修長的手指,無不讓人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很美,一舉手一投足,完全不用花任何心思,就能美的宛如藝術品一般。
心頭湧起了一絲不平,一個大男人家,憑什麼比她這個女人還要漂亮?
雲輕心地看了夜墨一眼,然後忽然低下聲音,聲道:「白,棉花糖」
白大人眼睛一翻,本獸乃堂堂聖獸,豈會做那麼不雅的動作?
身子一轉,直接用屁股對着雲輕。
那肥嘟嘟的屁股在雲輕面前一顫一顫的,擺明了自己的鄙視和拒絕。
雲輕見此也不惱,只是手腕一翻,露出兩顆極品靈果來。
跟着夜墨這種壕,靈果還會缺麼?答案當然是:不會。
不僅不會,還全都是各種罕見和美味的。
白大人鼻子動了動,嗖地轉過身,嗷了一聲就想往雲輕手上撲。
雲輕手一抬,再次道:「棉花糖。」
白大人戀戀不捨地看了雲輕手中的靈果一眼,十分沒有節操地往桌子上一躺,利落地打起滾。
「噗」r1
雲輕拼命地憋着笑,可是越憋就越想笑,甚至一道陰影籠罩在頭都沒有察覺,直到一股涼意莫名從背後升起,她才一下警覺過來,頓時僵住了。
「很好玩?」夜墨的聲音輕柔溫和地傳過來,不用看,雲輕也知道夜墨一定微微笑着,比三月的春花還要燦爛誘人。杭州19樓濃情
「沒沒有!」雲輕將手中的靈果往白一扔,轉過頭狗腿地朝夜墨笑,背後卻在對白揮着手,示意它趕快消失。
可誰知道白是個見色忘義的,一見夜墨眼睛就賊亮賊亮的,咔嚓兩口啃了靈果,爪子往嘴上一抹,嗷嗷叫着就往夜墨撲過去。
美男美男啊!
剛才他坐的遠,而且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連着它也不敢往上撲,省得又被踢到門外去,可是現在美男自己過來,它怎麼能夠放過?自然要果斷獻身才行!
啪!
白大人本以為這一次還會和以往一樣被打出去,可是沒有想到,夜墨居然沒有那麼做,而是伸手揪着它的頸皮,把它拎在了半空中。
「嗷嗷嗷!」白頓時興奮了,這是頭一次美男不僅沒有把它趕走,還擁抱了它啊!
這是不是明美男已經對它有興趣了,它一定要再接再勵才行!
四隻短腿在空中拼命掙動着,臉上寫着大大的三個字:求抱抱。
雲輕已經沒臉看了,這隻色獸,就不能不丟她的人嗎?
不過白大人的美夢很快就破碎了,夜墨把它拎到了跟前,陰森森道:「再做那個動作,就燉了你。」
「嗷!」白的動作一下僵住了,下一秒,兩隻短爪捂在了臉上,一臉悲痛欲絕。
美男對它實在是太絕情了,它不要活了。
身子扭動着從夜墨手中滑出來,嗖一聲跑出,找地方安慰它受傷的心靈去了。
白大人消失,房間裏只剩了雲輕和夜墨兩個人,雲輕頓時覺得壓力山大。
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居然在夜墨面前就玩什麼棉花糖,這不是找死嘛?
現在這妖孽太子,還不知道要怎麼收拾她呢。杭州19樓濃情
眼珠骨碌碌地轉動着,急速地想着解決面前困境的方法,忽然看到夜墨手中還握着的書,立刻像是找到救星一般,擺出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問道:「殿下,你看的是什麼書啊?」
只昐能將夜墨的注意力轉移開去,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
不過,出乎雲輕的意料,這一次夜墨居然出奇的好話,竟然真的順着她的希望舉起了手中的書,似笑非笑問道:「你想知道?」
夜墨這種表情的時候,通常都沒有什麼好事,只是此時雲輕火燒眉毛,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嗯嗯。」雞啄米似的頭,只要不要再追究棉花糖的事情就好。
夜墨唇角微微勾起,帶出一絲勾魂攝魄的笑意,雲輕聽到咕咚一聲,居然沒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正好,孤王也想找你一起來看。」夜墨一邊笑,一邊將手中的書本徹底攤開。
什麼書?居然想找她一起看?
雲輕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探過頭去道:「到底是什麼啊!」
一聲驚叫,雲輕豁地退出三四米遠,伸出手指着夜墨道:「你你怎麼能看這種書?」
那火熱的畫面,糾纏的姿勢,分明分明是本黃書。
虧夜墨居然能淡着一張臉,認認真真地看了半夜。
那專注的樣子,雲輕一直以為他看的是本兵書或者武功秘籍,誰能想得到竟是本春宮,還是明顯屬於皇宮珍藏等級的皇宮。
「遲早有一日要用,不提前學學怎麼能行?」夜墨淡然道,一副孤王看這個理所當然的樣子。
雲輕面色漲的通紅,想反駁,卻半天一個字也沒出來。
「過來。」夜墨招手。
雲輕立刻又往後退了幾步,這混蛋流氓太子,不會真想拉着她一起看吧?
她可是純潔善良五講四美好青年一枚。
夜墨沉下了眉眼,再次道:「過來!」
敢躲他,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欠收拾。
雲輕糾結了,其實,她真的是被夜墨吃的死死的,誰讓她是視覺動物呢?對美色天生沒有什麼抵抗力,尤其夜墨還是那種妖孽級別的。
猶豫了片刻,道:「你不能讓我看那個。」
夜墨不屑道:「出息!」
這女人,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他早就已經習慣她口中厲害,一到實際操作就蔫了的樣子了。
雲輕被鄙視了,一股不甘頓時又從心頭冒了出來,張口道:「你這算什麼?我知道的比你這書上的勁爆多了!」
前世的電影那麼多,她就是意外開,也多少看過一些不是。
比這個,古代的人哪裏有現代的人會玩啊?
「你什麼?」夜墨的眼睛倏地眯起,危險至極。
他忽然想起不久之前,在玲瓏山莊的時候,雲輕也曾過捆綁普勒什麼的。他雖聽不懂雲輕後面的詞,可是他天生聰穎,連推帶猜的,也大概能理解雲輕的是什麼意思。
這麼看來,這女人似乎真的是知道一東西。
只是,她是怎麼知道的?又是誰讓她知道的?
這麼想着,身上的氣息不自覺就危險了起來。
「我我胡的!」雲輕簡直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怎麼在夜墨跟前,她就老是把不住門啊?
這樣下去,是不是她是穿越過來的這件事情,也要很快被吐露出來了啊?
眼看着夜墨一步步逼近,雲輕簡直都快哭出來了,她認真的想着,自己要不要奪門而逃,當然,如果她逃得掉的話。
就在夜墨快要抓到她的一瞬間,外面忽然響起嘈雜的呼喊聲。
「走水了!」
「走水了,快來救火啊!」
「太子殿下的院子着火了,快來人!」
雲輕和夜墨面面相覷。
「這就是雲嬌的法子?」雲輕問道,十分無語。
到底能不能有新意?確定這樣就可以把夜墨調出去嗎?
且不這種事夜墨會不會出去,就是出去了,確定在這種有危險的情況下,他會把雲輕一個人扔在房間裏麼?
等了半夜的興致瞬間全被澆滅,智商這種東西,果然是不能強求的。
「睡覺。」夜墨一攬雲輕,道。
「好。」雲輕乖乖地走過去,等了半夜,她還真的困了。
夜墨院子裏着火的動靜鬧的不燕傾自然也看到了,和夜墨還有雲輕一樣,他除了默默感慨一下雲嬌的智商,就再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相反,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前面那個仍在潛行的身影上。
這一次,燕傾是確確實實有些看不懂了,和夜天玄分開以後,孟和沒有再往夜墨和雲輕的院子裏去,而是一轉方向,來了一個他事前完全沒有猜測到的地方:雲陽的院子。
他來這裏做什麼?雲陽是南昭王唯一的兒子,如果雲輕沒有夜墨撐腰,就算她有着王女的頭銜,這南昭王也是遲早要落在雲陽的頭上。
夜天玄先前棄雲輕而娶王夫人所出的雲嬌,不就是為了和這母子三人打好關係,好爭取南昭的支持?
方才宴會上夜墨的那一番作為,已然徹底和雲陽翻了臉,此時雲陽幾乎已經可以肯定百分百會站在夜天玄這一邊。這種時候,夜天玄為何要讓孟和來找雲陽?
要知道,孟和是刺客,是殺手,他所擅長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殺人!
燕傾揣度着夜天玄讓孟和到這裏來的意圖,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