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鳳蕭你走吧,不管那後宮中是誰,你有有什麼原因,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你若是不走,那就我走吧。」
對於鳳蕭的話,蘇小小一點也不想知道,後宮裏的皇后是誰對她來說是誰都沒有任何意義,她會讓鳳蕭解釋,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死心罷了。
外面的天氣很冷,正在下着霜,月光下整個夜空都是白茫茫的,蘇小小的聲音很輕,輕的仿佛聽不見一般,卻又清晰的落入了鳳蕭的耳中,原本因為蘇小小肯聽她解釋而帶着一絲欣喜的鳳蕭在聽到蘇小小的話後一顆心頓時就涼了下來,站在房間內的身影有些蕭瑟,頹廢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不相信我」
鳳蕭的聲音帶着些許無奈,還有一絲酸澀。
蘇想笑。在他說她和竹衿的時候他可曾相信過她??但這樣的話她終究沒有說出口,她是不想和他多說,見他那樣是不準備走了,起身準備出去,卻猛的被拉住。
「我走」鳳蕭的聲音帶着疲憊和難言的苦澀,緩緩的從椅子上站在來,原本挺直的脊背在這一刻拉聳着,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蕭瑟,蘇小小看的心頭一痛,可終究也數不出原諒他的話來。
她不是這個時代的女人,不可能將愛情和婚姻過的這樣卑微,三妻四妾她接受不了,什麼只要真心愛她,她覺得那都是在放屁,既然不能相守那還不如相忘於江湖。
鳳蕭一離開,蘇小小就上前將窗戶關上了,躺在床上去卻久久不能入睡,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剛從床上起來將衣服穿好洗簌了,外面就響起了嘈雜的聲音,蘇小小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角走了出去。
就看見暗影站在小院裏,而杏花三人正將人攔着,竹衿沉着臉站在大廳門口,紫羅在一旁扶着。
「你怎麼過來了」
看到暗影蘇小小皺了皺眉頭,她現在是一點也不想看到和鳳蕭有關的任何人。
竹衿還想着怎麼將暗影在蘇小小還沒起來的時候打發走,在聽到蘇小小的聲音後也沒了這心思,總是要來的,這樣想着就讓紫羅扶着自己到旁邊坐着。
蘇小小走了過去,暗影看到蘇小小出來連忙走了過去:「姑娘你去看看門主吧。」
暗影站在蘇小小的身邊,低聲說道,饒是聲音低,在場的人依舊是聽得到的,竹衿在聽到這話後,頓時臉色越發的沉了。
蘇小小卻是連頭也沒抬:「我不去,他一國之君讓他早點回去吧,我不想再見到他。」想也沒想就回絕了暗影的話。
聞言,暗影搖了搖頭:「恐怕目前是走不了了,門主他從昨晚回來就病了,一直高燒不退,姑娘你就去看看他吧,門主他一直念着姑娘的名字,藥也餵不進去。」
蘇小小的心因為暗影的話猛地一跳,放在身側的雙手緊了緊,卻依舊沒有應下來:「生病了就找大夫,找我有什麼用,你走吧,我不會見他就不會見他的。」
說完,蘇小小轉身就回了大廳連頭也沒回,暗影見狀眸光幽深,最終化作一抹無奈:「我們住在盛月樓姑娘若是想通了請過來看看門主」說完暗影從院子裏離開了。
「他昨晚來了??」
暗影一走,竹衿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蘇小小開口問道。
聞言,蘇小小點了點頭:「我去吃點東西。」說着起身就去了廚房。
蘇小小一走竹衿的心頭有些發沉,一旁的紫羅見狀連忙蹲在他的身邊:「竹衿。你現在這個樣子,你不要命了,你還要做什麼,小小喜歡的人來了,我們走吧,去看看你的父母,你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
紫羅的眼眶有些發紅,看着竹衿蒼白的臉色,焦急的開口。
聞言,竹衿將目光放在了紫羅的身上,目光變得幽深綿長起來,良久才花暖開口:「等這事解決了,我們就回去吧。」
「真的??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紫羅驚喜的看着竹衿,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自然」
竹衿頷首。
他和他爹娘已經三年沒見了,也不知道還能陪他們多少年,是該回去看看他們了。
自從暗影來後,蘇小小的狀態就一直有些不好,總是處於心不在焉的狀態,做事做着做着就做忘記了。
「姑娘,你小心點」
杏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的時候,蘇小小正在倒茶,手裏的茶壺被一旁的杏花奪了過去,蘇小小茫然的看了杏花一眼。
「小小,你去看看他吧。」
因為是冬日,所以並沒有什麼事情,一家人圍着爐子自己做自己的事,竹衿見蘇小小這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最終忍不住開口。
「我不去」蘇小小咬着唇,低聲說道。
「他既然能追到這裏來,肯定i有話要說,鳳蕭不是那種沒有擔當的人,既然來了你又何不聽他好好說說,若是情有可原,你們」
「沒有什麼情有可原,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別人架着刀逼他做的,哪裏來的情有可原」
竹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小小打斷了。
她的話剛說完,竹衿就低低的笑了:「既然你如此不想原諒他,為什麼一天都精神恍惚,去看看不管是原諒還是不原諒,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聞言,蘇小小抿了抿唇,想要反駁竹衿的話,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來。轉頭看向門口,目光變得悠遠,良久才聽見她緩緩開口。
「杏花,幫我把披風拿來一下。」
一旁的杏花聞言,連忙去將蘇小小的披風拿了出來,披上披風,蘇小小緊了緊衣領就出門去了。
蘇小小一走,一旁的紫羅和杏花都不約而同的看着竹衿,對此,竹衿無奈的笑了:「你們都看着我做什麼。」
說着,頓了頓:「我總歸不可能陪她一輩子的。她也不需要我陪她一輩子。」
竹衿這話一說,杏花和紫羅的鼻子都有些發酸。
「是我害了你」紫羅的心情有些沉重:「若不是因為我,現在你也能光明正大的思慕小小,或許你們還能在一起。」
這麼久下來,紫羅的心思已經不如之前那樣執着,或許不是說不執着,而是她更明白了愛一個人的涵義,把他留在身邊痛苦,完全不是她想要的,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對此,竹衿毫不在意:「小小的心裏沒有我。就是過的再久也不會有我,你就被多想了,走吧我進去歇會兒。」
說完率先的離開了。
蘇小小從家裏出來,坐着馬車去了盛月樓,鳳蕭容貌出眾,氣質出塵微微一打聽就打聽到了,跟着小二來到天字號房間,站在門口,蘇小小的手抬起又放下,又抬起,最終咬了咬牙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暗影。看到蘇小小的到來,暗影是半點沒有詫異,將蘇小小請了進去,就看見鳳蕭正躺在床上,蓋着厚厚的被子,屋裏正燒着爐子,外面冷的不行,進去後卻彷如春天一般。
「藥吃了嗎??」
鳳蕭此次出來是臨時決定的,除了暗影是他的暗衛隨身保護外,並沒有帶其他人。
暗影聞言,搖了搖頭:「餵不進去,一直燒着。」
聞言,蘇小小上前探了探鳳蕭的額頭,熱的燙手,三兩下將捂得嚴嚴實實的被子給掀了:「再去熬藥」
蘇小小一邊說着,一邊到窗戶邊將窗戶打開。
暗影聞言二話沒說就出去了,臨走時深深的看了鳳蕭一眼,門主啊,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麼多了。
不消一會兒暗影就端着熬好的藥過來了,蘇小小將藥接過來,讓暗影將人扶起來拿起勺子就餵藥,然而鳳蕭是牙關緊呀。愣是餵不進去,來來回回的藥一滴沒餵進去,倒是灑了不少,這下蘇小小炸毛了。
抬手啪啪兩下就是兩耳光打在鳳蕭的臉上,原本就昏昏沉沉的鳳蕭被打得迷迷濛蒙的睜開了眼。
「小小???」
鳳蕭的眼神有些朦朧,恍恍惚惚的看着蘇小小,一時間竟以為這是在做meng。
對於鳳蕭的狀態,此刻正扶着她的暗影也有些忍不住扶額。
就按鳳蕭醒來,蘇小小端過放在一旁的藥,端到鳳蕭的面前:「給我喝了,灑你一滴,要你好看」
見狀,鳳蕭想也不想的就低着頭將蘇小小手裏的藥一飲而盡,愣是半點都沒剩,喝完就巴巴的看着蘇小小:「我是不是在做meng啊,你原諒我了嗎?小小,我真的你聽我解釋」
說話間鳳蕭掙扎着就要起來,這一動才發現身後還有人,一轉頭就看見自己正靠在暗影的身上,頓時臉都黑了。
「你怎麼在這裏,出去」這人真是在meng里也不消停。
對此,暗影也是有些無語的,但是還是二話沒說的起身出去了,暗影猛的一走,鳳蕭就那麼嗵的一聲倒在了床上,一旁的蘇小小伸手就去解鳳蕭的衣服,上面以為之前餵藥而灑了一身的藥汁,而躺在床上原本還因為暗影的動作有些懊惱的鳳蕭,在蘇小小的動作後,頓時就呆住了。
雙頰隱隱有些發紅。
「那個,小小,等我們大婚」
然而他的話哈沒說完,身上的衣服就被蘇小小給扒了下來。露出宛如白玉一般的皮膚,此刻卻渾身都有些泛紅。
「婚你妹」蘇小小沒好氣的給他換上衣服,惡聲惡氣的看着沖鳳蕭開口。
說完就起身準備走,卻被鳳蕭給拉住:「小小別走」
鳳蕭巴巴的看着蘇小小,雙眼濕漉漉的,要說鳳蕭命令她,或者逼迫她,她都不可能留下,可一看到鳳蕭這樣眼巴巴的模樣,蘇小小頓時沒了脾氣,原本她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見狀蘇小小輕嘆了口氣。坐了下來。
「我不走,你快睡吧。」
說話間靠着床邊坐了下來,看着鳳蕭燒的通紅的臉,一時間腦子裏像放電影一般,曾經的好,和那流言蜚語交織在一起,就像一場沒有聲音的默片在蘇小小的腦海里來回的放着。
「皇后是傻小小。」
就在蘇小小腦子在不停放電影的時候,一直巴巴躺着的鳳蕭突然沉聲說道。
這句話就像一隻大手將蘇小小的意識從那靜靜的默片中拉着回來。
「是她??」
蘇小小不可置信的看着鳳蕭,猛地起身就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情緒,若問這大夏蘇小小最討厭誰,那麼傻小小算上一個,是,她傻,但是她幾乎毀了她所擁有的一切。
蘇小小想撒手,鳳蕭卻沒有如她的意,緊緊的抓着蘇小小的手:「聽我說,別走,我怕你這一走我就再也沒有機會再說給你聽了。」
此刻的鳳蕭已經回過神來了,但到底是高燒過後,燒還沒退,全身都沒有什麼力氣。抓住蘇小小的手一斤用盡了全力,此刻整個人都有些發虛。
看着鳳蕭的樣子,蘇小小終究沒能忍下心來一走了之,坐在了床邊,臉色卻不大好看,怔怔的有些木然。
「小小,她是代替你存在的,不是我將她當成你的替身,她是你在天下人前的替身」
鳳蕭的聲音有些發飄但依舊清晰的落入了蘇小小的耳中,原本還有些木然的蘇小小抬了抬眼,看着躺在床上的鳳蕭。
「三年前。你被蘇君樂下藥擄走,我讓暗影帶人來尋並沒有找到你,直到事情結束,鳳歌說出了你的下落,我趕到紅楓林卻沒找到你,找到了看守你的人,卻被告知你被救走了,卻掉下了紅楓林的懸崖,我和林煥多次下去尋找也沒有找到人,最後不得不放棄。」
說話間,鳳蕭的目光變得悠遠。眼眶有些發紅,此時此刻想到三年前的場景,歷歷在目那刻骨的痛,依舊清晰,握着蘇小小的手越發的用力。
「登基過後,大臣三天兩頭要求選秀充實後宮,你我早有婚約我怎麼會另娶他人。他們都說你死了,但我卻不相信,選秀的事情我雖壓了下來,但後面卻依舊有人絡繹不絕的建議,選秀是藉口不過是為了將自家兒女送入宮中。為此我才相出一記,將傻小小找了回來,用你的身份將其立為皇后,中宮已立況且你我婚約死先皇賜下,其他大臣也無話可說,只等你回來桃代李僵,你才會是我唯一的皇后。」
「小小,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傻小小她只是代替你存在的,不是在我心裏而是在天下萬民的心中,在我的心裏只有你一人,別人是無法代替的。」
說話間,鳳蕭掙扎着就要起來。
卻被蘇小小給按在了床上。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畢竟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我不在了你移情於她這也是很正常的。」
蘇小小的心裏有些亂,原本緊提着的心卻因為鳳蕭的話而放鬆了下來,天知道她是有多怕聽到鳳蕭說他只把傻小小當成想念她的替身,這樣的話她覺得她無法忍受。
「我若移情於她,為什麼要不遠萬里來找你。」
說着鳳蕭輕喘了兩口氣,狹促的看了蘇小小一眼:「你吃醋了??」說完臉上盪開了一抹笑來:「你吃醋了是不是,你一定是吃醋了。」
「呸」蘇小小白了鳳蕭一眼:「我警告你,不好好睡覺我會打死你。」說完,蘇小小也不說話就那麼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鳳蕭見狀也沒再多說,該說的他都說了,他相信蘇小小一定會原諒他的,這樣想着鳳蕭安安心心的閉上了雙眼,腦子早已經暈乎乎的不消一會兒就睡着了。
看着已經睡了過去的鳳蕭,蘇小小的腦子裏一團亂麻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原本麻木的心漸漸復甦原諒他?不原諒??兩個聲音一直在她的腦海里打架,打着打着原本晚上就沒怎麼睡的蘇小小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待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一抬頭卻發現自己原本是靠在床上的,此刻卻躺在了床上,一睜眼就看見鳳蕭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頓時蘇小小就懵了。
「臥槽,你怎麼在這裏」
蘇小小猛地坐了起來。
「這是我的床」
「那我怎麼會在你床上」
蘇小小越發的炸毛了,自己分明是坐在床邊的。
然而,對於蘇小小炸毛的樣子,鳳蕭卻是半點不懼,空蕩蕩的心裏,仿佛被填滿一般,雙眼帶着寵溺的笑容,蒼白的臉上揚起一抹發自內心的笑來。
「估計似乎你垂涎我的美色,想趁我生病對我圖謀不軌」
鳳蕭的話一說完,蘇小小恨不得呸他一臉,不雅的白了他一眼。
「我不想和你說話,我該回去了」
說完起身,卻被鳳蕭拉住。
「這麼晚了,陪我吃點東西再回去吧,你晚上也沒吃」
這不說,蘇小小還不覺得,一說她的肚子也忍不住咕咕的叫了起來,將原本要說出口的話咽到了肚子裏。
鳳蕭見蘇小小不說話,喊了聲暗影。不消片刻暗影就端着飯菜進來了。
兩人靜靜的吃過晚飯,誰也沒有出聲,知道蘇小小離開時,鳳蕭將她給叫住了。
「你。明天還來嗎??」
聞言,蘇小小頓了頓:「看情況吧。」
說完,蘇小小轉身就離開了,回去的時候竹衿和杏花他們都還沒睡,見蘇小小會倆都迎了出來。
「回來了」
原本坐着的竹衿在看到蘇小小回來後站了起來,臉色有些發白。
蘇小小聞言點了點頭:「你身體不好怎麼不早點睡。」
「就睡了」
竹衿低低的應了聲就轉身回屋去了。
因為下午睡了會兒,蘇小小晚上有點失眠,一晚上翻來覆去的沒怎麼睡着。一直反反覆覆的思索着鳳蕭之前的話,最終也沒有得出什麼答案,第二天蘇小小還是沒有忍去看了鳳蕭。
蘇小小走的時候,家裏並沒有什麼人,待她離開紫羅扶着竹衿走了出來。
「就讓小小去見那個負心漢真的沒事嗎??」
紫羅對鳳蕭是半點好感也沒有,在她的意識里鳳蕭就是個負心漢,既然是負心漢蘇小小還和他在一起做什麼。
對此,竹衿卻笑了:「只要她高興就好了,你認識她這麼久見過像這樣的她嗎?」況且鳳蕭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這也是他為什麼讓蘇小小聽他解釋的原因。
「還真沒見過」紫羅聞言低低的低喃了一句,這樣的蘇小小她從來沒見過。眉眼中仿佛都帶着笑意,整個人仿佛都有些發光,之前她見過的蘇小小一直都是冷靜,溫婉的模樣,像現在這樣的狀態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那不就是了。」
這樣的狀態他們任何一個人都給不了她,思索間,竹衿明亮的雙眸有些黯然。
鳳蕭的身體本就很好,感冒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幾天功夫就生龍活虎的了,在蘇小小再一次出現在盛月樓的時候鳳蕭有些沉重的叫住了蘇小小。
「我要回去了,我出來差不多一月有餘了,再不會去林煥快頂不住了。」其實是已經頂不住了,已經不知道修書來了幾次了,但鳳蕭就是不想回去。
鳳蕭的話一說我那,蘇小小端着茶的手頓了頓,一時間有些失神。
「回去了??」
是了,鳳蕭是皇上,總該回去的,想到這裏,蘇小小的心裏有些難受,這幾天下來她都忘記了他原本是個皇帝的事實。
「小小,你和我回去吧。我再也不想過以後沒有你的日子。」
鳳蕭伸手將蘇小小的手抓着:「小小,我們就這一輩子,過一天少一天,我再多浪費一天,跟我回去吧好不好,後宮的一切我都會處理好的,你相信我-」
鳳蕭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的不自信,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祈求。
蘇小小聽着,心裏一時間五味雜陳。
「你讓我想想。」她的心裏很矛盾,她覺得鳳蕭說的很對,他們也就這一輩子,有今生沒來世,但同時又有個聲音讓自己不要回去,良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