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來自谷華藏的約戰
沒本事的人最後只能淪為棄子!
確實,風無極這一刻充分體會到了這句話,他在皇城風家和風無庸、風雲揚這些人比起來,身份太低,對方讓他做什麼他都的去做。
風無極神色猙獰,這一刻,他嘗受到了奇恥大辱,恨不得把葉寒碎屍萬段,甚至連風無庸他都給恨上了。
「哼,小子,現在你可以放了雲揚,跟我打一場了吧?」風無庸輕哼一聲,那充滿着戾氣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葉寒,陣陣殺機雲繞。
聞言,葉寒偏頭朝着那風無庸看了過去,那眯着的眼眸之中冷光閃爍「你想打,本人奉陪到底。」
聽到這話,風無庸身上的戾氣遽然間加重,滾滾的擴散開來,只要葉寒放了風雲揚,他就要一拳打死對方,以泄心頭之恨。
「哼,沒想到你堂堂風無庸竟然會被一個聚頂巔峰境界的人牽着鼻子走,真是可笑!」
然而,就在風無庸渾身戾氣暴增的時候,酒樓之外,一群人魚貫而入,陣陣的煞氣從這些人的身上釋放出來,使得整個酒樓之中的氣息變得極為可怕,一道道目光都朝着那進入到酒樓之中的一群人看了過去。
「谷家,谷華藏」
此刻,一道道目光都落在了那群人前方一名英俊青年的身上,此人,二十三四歲左右,穿着黃色的長袍,渾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霸道威嚴的氣息,他的存在,就算是丟在人堆裏面,也能讓人第一眼就發現他。
谷華藏,谷家第一天才,其實力還要在谷牧陽之上,和風無庸一樣,同處於天人境中期,他的出現,其身後更是跟隨着谷家不少年青一代,此刻,這些人的身上都是帶着可怕的煞氣,漫步走入了酒樓之中。
而且,在這酒樓的周圍,也同樣還有着谷家的高手將這裏包圍了起來!
「谷華藏,真他娘的哪裏都有你,你跟着過來做什麼?」風無庸的眼眸一橫,盯着那漫步走進來的英俊青年,聞言,只見那谷華藏冷笑一聲,說道「風無庸,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這偌大的外城我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與你何干?」
說罷,只見那谷華藏的目光冰冷的朝着葉寒看了過去,無比冷酷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就是你殺了我弟弟谷牧陽,對嗎?」
「什麼!他殺了谷牧陽?」
谷華藏這話,讓得酒樓內的人神色一驚,連得風無庸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意外之色,谷家谷牧陽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修煉者手中,這件事情在外城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那殺了谷牧陽的人是誰除了少數一些知道之外,並沒有在這外城傳開。
看着葉寒那張年輕的面孔,不少人都有些難以相信,谷牧陽雖然不是谷家第一天才,但好歹也是一個天人境初期境界的天才高手,但是卻被眼前這個聚頂巔峰的青年給宰了!
「哼,原來是你殺了谷牧陽,怪不得敢如此狂妄。」風無庸冷哼一聲,那身上滾滾的戾氣依舊不見減少。
聞言,葉寒的目光從風無庸的身上移動到了那谷華藏的身上,淡淡道「是我殺了他又如何?」
「很好!」
谷華藏聞言,他漫步朝前,一股股凌厲的氣息籠罩着葉寒,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殺了谷牧陽,我谷華藏就要殺了你,不過看在冷星眸的面子上,我會給你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三天後,外城生死台上一決生死,你可敢應戰?」
「有何不敢?」葉寒神色凜冽,一股驚人的戰意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皇城的這些天才,他還真想一個個的去見識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真如傳言中的那麼厲害。
見到這裏,不少人都眼孔一縮,上了生死台,那可就生死各安天命了,那聚頂巔峰境界的青年竟然真敢應戰?
「呵呵,有趣!」風無庸看着葉寒冷冷一笑,隨即他看了谷華藏一眼,道「谷華藏,你想殺他,而我也想殺了他,這到底要怎麼分呢?」
聞言,谷華藏陰沉的看了風無庸一眼,道「風無庸,他的命,是我谷華藏的,你風家最好別插手。」
說完,谷華藏繼續盯着葉寒,聲音冰冷道「你記住,我現在不動你是給他冷星眸一個面子,所以,你最好言而有信,三天後準時與我生死台上一戰,更何況,到了這外城你就別想在離開了,除非你能在生死台上殺了我,或者,被我殺死。」
葉寒淡漠的說道「從踏入這個江湖開始,面對同輩人物,不管是誰我從未怯戰,更不會逃跑,三天後,我會準時出現在生死台上,與你一戰。」
「哼,很好,上了生死台,我一定會親自把你的頭給砍下來。」那如同刀子般的目光落在葉寒的身上,谷華藏漫步轉身離去,來的快去的也快,那群跟隨着他而來的谷家子弟紛紛冷漠的看了葉寒一眼後,同樣跟隨在那谷華藏的身後離開了。
對於葉寒,這個殺了谷牧陽的青年,谷家的人都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只是,冷星眸曾經力保過葉寒,使得谷家就算在痛恨葉寒,想要殺了他也得按照規矩來,這個規矩就是來一場生死戰,這樣一來,就算葉寒死了,冷星眸也不好說什麼。
當然,谷家真正忌憚的人也並非是冷星眸,冷星眸雖然是皇城中十分厲害的天才,但只是他還不足以讓谷家忌憚,谷家忌憚的是那站在冷星眸身後的人,雖然葉寒不見得和冷星眸身後的人有關,但谷家的人卻不得不防着這一點。
「華藏大哥,需不需要派人跟着他,萬一他跑了怎麼辦?」
聞言,谷華藏冷冷的說道「到了皇城,他想跑還得問一問我谷家答應不答應,讓人把城門給我封鎖起來,只要發現他有出城的跡象,立即殺了他,哼,這一戰他無可避免,殺了牧陽,他只能以死謝罪,若不是冷星眸身後的那人令人忌憚,我現在就恨不得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