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看見一個孩子?」
上官秀秀再次問道。
「沒有啊,要是真看見了孩子,我沒道理不告訴你吧?」
沐小歡發現,上官秀秀對那個孩子,還真是緊張得很。
「也對。」
上官秀秀暗忖着。
小太子要是想躲人,還真是不好找,怎麼又會隨隨便便被人看見呢。
「對了,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裏?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上官秀秀這才打量着沐小歡的臉。
女人的臉小巧白皙,臉頰粉嫩,只是眼眶似乎有些發紅。
「你哭過了?」
「才沒有,你看錯了。」
沐小歡趕緊背過身去,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這般模樣。
「好好好,我看錯了,行了吧。
所以,你現在要去哪兒?我可以順便送你。」
「不用了。」
沐小歡拒絕。
「我想自己走路,你趕緊去找人吧。」
沐小歡仍舊謹記着。
顧西決說過,讓她不要跟上官秀秀接觸太多的。
「那行吧,我走了。」
上官秀秀說完,就開着車離開了。
沐小歡還擔心着顧西決的事情,繼續問寶寶。
「寶寶,你能感覺到爹地在哪兒嗎?」
然而,這次沐小歡話語落下好久,都沒有再聽到寶寶的答覆。
「寶寶,你又休息去了嗎?」
「好吧,寶寶乖乖休息,說不定等你下次跟我說話,我就把你爹地找回來了。」
顧氏家族。
議事廳。
「族長,這個女人就是只狐妖,身上的血脈何其骯髒,無論從哪一點上,都配不上顧先生。
現在更是心思歹毒的作為第三者介入顧先生和沐兒小姐之間,令顧家和司空家無法順利聯姻。
再留着她,恐怕後患無窮啊。」
大長老條條是道的分析着情況。
族長顧寅東坐在主位上,沉着臉,一語不發。
「族長,竟揚願意親自前去,將這個禍害剷除掉。」
顧竟揚義正言辭的請纓、
顧寅東沉默半晌,最後卻是擺了擺手。
「顧辭和司空沐兒的婚姻,會按照婚約上的履行,那個女人,就不用管她了。」
「族長」
大長老和顧竟揚,皆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顧寅東。
「族長,那個女人就是個禍害啊,而且手段層出不窮,哄騙顧先生處處維護她,要是再留着,怕有朝一日,顧先生都會為了她背棄家族。」
「這就不必你們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顧寅東起身,離開議事廳。
顧竟揚垂在身側的手,狠狠握緊成拳。
「父親,族長分明就是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的人,為什麼肯放過沐小歡!」
他想不通!
「族長的心思,豈是我們能輕易猜透的?
不過族長就算不打算除掉那個女人,也絕對不會維護她吧?
我們私下動手,做得乾淨點就成。」
大長老低聲對着顧竟揚說道,兩人眼中,皆是閃過一抹狠辣。
書房。
顧寅東負手站立在窗前。
心腹手下,小心翼翼的端着一個托盤走進來。
「族長,您要的東西。」
心腹手下將手上的托盤,微微舉高。
顧寅東轉過身來,伸手將放在托盤裏的瓶子拿了起來。
看着裏面稀薄的流光,蹙眉。
「怎麼會這麼少?確定抽取完了嗎?」
「族長,我們已經反覆確定過了,的確是抽取完了。」
「呵」
顧寅東冷哼。
「看來顧辭對那隻狐妖,也並沒有多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