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啊,你發高燒啊,多喝點水,對你身體好。」司徒槿見他遲遲不肯喝,有點焦急了,她感覺到,他身上還有一點發燒,她剛才叫了服務員,讓她在水裏下了退燒藥。
銀之戒伸手把水杯推開,臉上泛起一抹嫌棄:「我不喝。」
「你一定要喝的,快點喝啦。」司徒槿再次把水杯移到他的面前。
「我說了,我不喝。」那水裏,一聞就是有問題的,銀之戒揮手,本來只是想推開她的手,沒想到這一揮,司徒槿的手沒有抓穩杯子,杯子一歪,裏面的水,全部倒在了她的胸前。
司徒槿身上只穿着單薄的淺色t恤,胸前被水淋濕,立即變得透明,裏面的護胸若隱若現。
在對面看好戲的風飛揚,雙眸閃亮地盯着司徒槿,有點邪惡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
銀之戒迅速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司徒槿的身上。
「討厭,幹什麼,我不冷,幹嘛讓我穿你的外套,拿開啦。」司徒槿拿着紙巾擦拭着衣服上面的水珠,正在為被他推翻了杯子而生氣。
「少囉嗦,叫你穿上就穿上。」對面的變態正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胸,銀之戒氣急敗壞地低吼。
「你好煩,我說了我不穿,我不穿,拿走。」真是氣死寶寶了,好心被雷親,她怕他抗拒吃藥,特意吩咐服務員把退燒藥融化在水裏給他喝,誰知道這禽獸不領情就算了,還把水打翻,潑到她的身上,真忍無可忍了。
「小鬼,你是想我當眾強吻你嗎?」銀之戒俊臉上揚起一抹陰鷙的警告。
「你……」司徒槿用力攥住他的外套,不斷地絞着,幻想着那就是他。
「現在就穿上,把鏈子拉好,否則我就吻得你腳軟,走不出這間餐廳。」銀之戒眯眸,危險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最好相信他,否則她會死得很有節奏的。
霸道的禽獸,司徒槿當然相信他會,他從來就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她咬着下唇,很不情願地把他的外套穿好上,拉起拉鏈,把自己裹得嚴嚴密密的。
風飛揚饒有趣味地看着他們,臉上揚起一抹若有所思的詭笑。
本來是一頓豪華大餐,結果在銀之戒的嚴格控制之下,變成了一頓清淡的簡餐。
司徒槿吃得很憋屈,本來就清淡的菜色,吃進嘴巴里,更是淡然無味,差評。
「等你的傷口癒合,我請你吃大餐,你可以點你喜歡吃的。」耳邊突然傳來銀之戒淡淡的話語。
司徒槿頓時眼睛一亮:「你請我吃?」
銀之戒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說好了,不准反悔。」司徒槿耷拉的臉色頓時飛揚起來。
「反悔是小狗,可以了吧。」銀之戒睨了她一眼。
「拉勾勾。」司徒槿此刻的腦海里已經塞滿了山珍海味各種名菜。
「幼稚。」銀之戒雖然輕哼了一聲,不過還是伸出手,跟她拉勾勾了。
司徒槿的心情也跟着飛揚了,她好奇地看着他:「銀之戒,你到底是怎麼搞掂我爹地的?」她剛才就一直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