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狂妻低調點 123 朴智善,我們訂婚吧

    通過gps的定位,他們來到了花惜霧曾經短暫停留的位置,牆面畫着一朵小花,錯綜複雜的符號,鄭青浩緊皺着眉頭,「小霧畫的這些都是什麼?」

    易醉仔細一看,上面全部都是小語種,外加一些z國的梵文和藏語。

    這丫頭果然猜到了他們會來,所以留下了信息給他們,方便他們找人,不會橫衝直撞驚擾了敵人。

    她看着上面的文字,然後又倒着退了三步,看了看最下面的那一條,上面還有類似看不懂的文字,來來回回,她才拼湊完整,看來花惜霧每天都能出來,這絕對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

    柳允鎮很是佩服的吧唧吧唧嘴,「花惜霧果然是老謀深算。」就她這種指示法,外帶着各種小語種穿插,諒神仙來了也絕對是看不懂的。

    「易醉,上面寫了什麼?」

    「他們每天都有換崗的時間,每次換崗只有五分鐘的空白時間,所以小霧是靠着這五分鐘時間混進去的。而每天她都會在半夜十一點能夠出來,所以我們先不進去找她,就在這裏守株待兔,等她出來,聽聽她這兩天都查到了什麼?」

    「好,那咱們找個隱蔽的地方,等着她回來。」

    幾人躲在了暗處,觀察巡邏人的規律,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他們也換班,輪流閉目養神。

    等到半夜十一點的時候,各個精神抖擻,就等着花惜霧的回歸。

    半響,黑暗之中出現了一抹輕巧的身影,先觀察了四周有沒有陌生人的氣息,隨即看見了牆面上多了幾個不是經過她手的小語種,一看這筆記就知道是易醉的。

    她立刻欣喜的打了暗號,聽懂了她的暗號,易醉三人紛紛現身了。

    見到他們三個,花惜霧指了指外面,示意他們出去以後再說。

    離開了監視區,三人坐在車上,花惜霧抓起後面的口糧就開始狼吞虎咽的,這兩天不僅累,還沒有東西吃,更加沒有水喝,若是他們再不來,她很有可能會偷裏面的東西吃,若是這樣就很容易曝光自己。

    所以她只能忍着,愣得看着好吃的也不敢吃。

    吃飽了喝足了,她才說道,「我觀察了五天,想必他們換崗的時間,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每天十一點是裏面的人必須就寢睡覺,所以我不得不停止調查,以免打草驚蛇,而每天早上的六點,全體人都會起床,我會趁着他們起床之前的半個小時,偷偷的潛入進去,現在摸清了裏面大概的結構,陳放有一間實驗室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還有一間大的實驗室,裏面有很多的人依然在做研究。一共四個人,兩個男人,兩個女人。而病房是全部透明化的玻璃,遠遠的看去,裏面的人好像都很老,時常能夠看見有人蒙着白布被抬了出去。我暫時還沒法進去,這裏處處都有監控,所以非常的危險。」

    花惜霧喝了一口水,頓了頓接着說道,「但是我替那些死掉的人檢查過身體,他們都是因為迅速衰老死掉的,通過樣本檢驗,他們身體內並沒有癌細胞,卻有一種可怕的病毒,可以蠶食人類無論好的壞的細胞,這種病毒最大的副作用就是迅速衰老。」

    柳允鎮驚愕,「你怎麼給他們做樣本檢驗?」

    花惜霧很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當然是找機會了,難不成我肉眼就能看穿啊?」

    柳允鎮朝着花惜霧豎起了大拇指,「厲害了我的花姐,如此艱苦的條件下,你還能就地取材,小弟我是格外的佩服。」這個女人絕對是瘋了,東西不敢偷着吃,搞實驗居然敢偷着搞,這不是送死是什麼?

    花惜霧拿出一袋餅乾就朝着柳允鎮丟去,「滾蛋,別喊我花姐。」就和風馳峻那個死人一樣,就會給別人起外號,什麼花姑娘?搞得像是抗戰時期要被鬼子玷污的良家純情小媳婦似的。

    柳允鎮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手,捂着被打中的腦袋,「你這個女人太狠了,專往別人的臉上招呼,不讓叫就不叫,打人幹什麼?」

    「你屬於賤皮子,不打不老實。」

    「你不僅人狠,嘴巴也毒,你老公怎麼看上你的。」

    花惜霧特別的得意,「我老公就喜歡我這點,你管得着嗎?」

    「管不着,就想誇獎一下他的口味兒超重。」

    看着花惜霧平安的坐在自己的身旁,易醉格外安心,都有閒情逸緻的閉目養神了。

    鄭青浩笑了笑,很喜歡fk成員雖然沒事兒總愛相互損人,但是關鍵時刻總能挺身而出。他伸出了胳膊墊在了腦後,「你們聊吧,我先眯一會,時間到了喊我們,咱們一起進去看看陳放到底能不能捅破了天。」

    「說起陳放,他這幾天每天都有來,可是自從兩天以前,他就沒再來,你們說他會不會走了?」

    易醉凝眉,難不成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

    易醉沉思,「我們得想個辦法潛入陳放的實驗室,那裏面肯定有他非常重要的東西。」

    「若是他還在做一些愚蠢的事情,我們該怎麼辦?」花惜霧問她,因為ky—33是她和陳放的研究,最有資格發言的人就是她。

    「我不介意替他毀了ky—33。」

    花惜霧聳聳肩,「陳放沒有人道的臨床試驗,終究會出大事情,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全力的配合你。」

    柳允鎮指着後車廂,裏面放了很有分量的『禮物』,「那些東西足以令這個地方夷為平地,咱們可得好好的籌劃一番,送給陳放一個大禮才行。」

    翌日清晨,天微涼,霧氣有些重,空氣格外的濕潤。

    在五點半的那一刻,兩班人馬進行了換崗,在花惜霧的帶領下,他們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地下的實驗室。

    複雜的路線,因為攝像頭的原因,他們有的地方需要繞遠,所以走走停停,正緩慢的前行。

    花惜霧指着前方,「左拐就是他的個人實驗室,沒有人有資格走進去,密碼是他的聲音,對於這個我不擅長,所以一直沒敢嘗試。」

    柳允鎮拍拍鄭青浩的肩膀,「你總算有了用武之地了。」

    鄭青浩很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再順手挪開他的狗爪子。「謝謝你的誇獎。」可惜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那我們要現在進去嗎?」

    「不行,我們等到夜深之後再進去看看,白天的時候先把外面這些人搞清楚了,四個人的目標太過明顯了,最好分開來行動。」

    「兩個人一組吧!」

    柳允鎮首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可不跟鄭青浩這個卑鄙的小人一組。」

    花惜霧頷首,「ok,我和小醉一組,你們兩個人各一組。」

    柳允鎮傻眼了,「要不要這麼無情?」

    鄭青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白痴。

    「我和小霧去調查那些病人。」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但是小醉會輕功,所以對她來說不是什麼高難度。

    柳允鎮嘆息,「那我和鄭青浩去把那些搞實驗的人調查清楚。」雖然很不想,但是自己單獨行動又太危險了,所以柳允鎮安慰自己,這只是暫時的,就勉為其難的和這個挖牆腳的背叛者呆那麼一會兒。

    易醉與花惜霧首先來到了那些病人所在的地方,在一個攝像頭的死角,花惜霧指着裏面的人,「他們是有區分的,來到這個實驗室,他們就被劃分為輕重中等三個階段,然後被送到三個不同的地方,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是屬於重等區域,前幾天才被送進來的人。我觀察過,他們都是癌症晚期的病人,症狀非常的明顯,可是自從進來以後,他們服用了ky—33以後,一些症狀就開始消失。現在未來的三天是觀察他們誰對這種藥產生的副作用比較小,那麼這個人會被列為重點的檢查對象,分析他的體質。」

    易醉點點頭,看着透明玻璃下的人,可能是沒有了死亡前的徵兆,各個臉上都顯得充滿了生機。

    「他們依據什麼判斷人體的衰老?」畢竟這種半成品ky—33她從來沒有實驗過,不知道怎麼去觀察具體的變化。

    花惜霧咽了咽口水,絕美精緻的小臉上染上了一抹哀痛,這幾天她看見了太多這樣的變化,從最初的震驚已經變成了現在淡漠,她壓低了聲音,「在等等,你就知道了。」

    易醉一向不是個好奇的人,既然是好友讓她等等,那麼必定一會兒就有答案了。

    看了一眼時間點,「現在柳允鎮會控制單數攝像頭五分鐘,我們去單數攝像頭下等着。」

    兩人剛轉換了一個方向,就聽見裏面有人非常驚恐的喊道,「你,你的,你的頭髮怎麼」

    「我的頭髮怎麼了?」

    「白了,你的頭髮全白了。」

    易醉朝着裏面望去,有一個人瞬間的白了頭,剛剛幾個人還在談笑風生,如今因為其中一個人突然而來的變故,恐慌與驚懼立刻席捲了這裏的每個人,都在抓着自己的頭髮,看看是否和他一樣變白了。

    易醉驚詫的看向了花惜霧,她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沒錯,ky—33區分個人體質,有的人會迅速的衰老,有的人可能過個兩三年都沒有問題。」她拉着好友,「我帶着你再去別的地方看看,這裏馬上就會有人來將他帶走。」

    易醉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他們在半途中催眠了一個護工,然後易醉假扮着護工走進重度病房區域,裏面全部都是衰老到頭髮花白,手腳輕顫,牙齒都掉光的老爺爺老奶奶,連皮膚上的皺紋都顯而易見,果真是老的能夠讓你一眼就看的特別清楚。

    她化作護工,帶着統一配備的淺藍色口罩,進入重症區簡單的詢問了幾個問題。

    有的只是幾天就衰老成這個樣子,有的是在三年前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易醉抿了抿唇,三年前?

    也就是說,這個地下試驗室有可能在三年前就成立,他們不敢想像,陳放是不是選定許多實驗的地點,而這只是其中的一個。

    三年前,差不多就是她和陳放剛鬧掰的時候。

    如此短的時間,他竟然有能力去造這樣的一間實驗室,如果幕後沒有人在財力權利勢力支撐他,他絕對不會做到這一點。

    沒有久留,怕自己會曝光,易醉很快的就退出了房間,然後來到了攝像頭的死角下,連忙脫下了衣服,給那位正在被催眠的護工穿上,然後為她帶上了口罩。

    花惜霧看着她的眼睛,語調輕緩,好似在吟唱着一首詩,「記住,你已經餵他們吃過藥了,當你走到前方的路口拐角,你就會自動醒過來,去吧,孩子。」

    她點點頭,端着托盤超前僵硬的走去。

    「確定時間,我們去陳放的實驗室,我要的東西大概就在那裏。」

    「還有三十分鐘,他們就要進入休息之中了。」

    「你想好了,我們怎麼出去嗎?」見易醉指了指身後的武器,花惜霧差點驚聲的怪叫了起來,「你該不會是真的想炸了再出去吧?到時候誰來接應我們?」

    「我已經聯繫好了人,清水御夜會來。」

    花惜霧拍拍胸口,「真怕你什麼都要隨性而為。」


    「我就那麼靠不住?」

    此時的柳允鎮已經放倒了一個做研究的人,正要去伸手扒他的衣服,準備自己換上,卻被鄭青浩攔了下來,「我去吧,你對醫理一竅不通,去了只會露餡。」

    fk學院的人就是有這麼一點好處,那就是我不會的我也不逞強,她直接將白大褂丟給了鄭青浩。

    拿出儀器,翻開他的眼皮,照着他的瞳孔拖印一份到了儀器里,鄭青浩拿出一對隱形的眼睛輕輕的放在機器內的凹槽里,儀器上顯示製作完成。

    他拿出了隱形眼鏡戴在了眼球上,然後帶上口罩走在實驗室外的密碼鎖上,他按出一個開啟鍵,「瞳孔驗證。」鄭青浩對準焦距,幾秒之後,便聽見女生機器化的說道,「驗證成功。」

    鄭青浩走進了實驗室,裏面只有一個女人,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女人一把拉倒了一個死角,然後猴急的扒衣服,他是滿臉的黑線,這都是什麼地方,不好好做實驗,竟做一些這樣不靠譜的事情?

    「陳博士,李博士送東西去了,張博士今天帶着資料去做視頻報告了,今天可就我們兩個人了,上回你不是說要好好的滿足我嗎?」女人猴急的開始托着自己的衣服,邊脫邊道,「人家可是等了你一天了,你可總算來了。」

    鄭青浩苦着臉,他還在想,自己的運氣怎麼會那麼的好,隨隨便便就碰見了一個研究者,原來那傢伙是躲着眼前這條美女蛇的。

    眨個眼的功夫,美女都快脫乾淨了,他連忙伸手阻攔,腦海里回想剛剛那個研究者的音頻,調低了幾個檔次,再開口,「你可真美,可是我覺得我喜歡看你穿了若隱若現的感覺。」

    女人微微一怔,算得上清秀的面孔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粉拳捶打在鄭青浩的肩膀上,嬌羞道,「討厭,沒有想到你這麼有情調?」

    鄭青浩感覺自己的額頭都快淌汗了,早知道這樣的好事兒倒給柳允鎮好了,說不定吃干抹淨了還能套取一些有用的機密。

    女人又把小蕾絲掛在了自己的身上,並未扣上,大好風光若隱若現,然後小內內退到了一半,露出半個挺翹的小pp,搔首弄姿的擺了好多個造型,順便問他,「陳博士,你覺得我這樣美嗎?」

    「美,實在是太美了。」

    這話剛說完,女人就要朝着鄭青浩撲過來,嚇得他驚駭的退了一大步,正好來到了監控攝像頭下,女人沒敢再上前,有些欲求不滿的嬌嗔,「陳博士,你怎麼離的人家那麼遠啊?」

    「我,我就是覺得我應該找一個好的角度在好好的看看你。」

    女人一聽,立刻又開始不厭其煩的擺起了pose,鄭青浩連連後退,「陳博士,這樣看怎麼樣?」

    「不錯,等等,我在上這邊看看。」說罷又換了幾個地方,換來他的連連讚賞,「不錯,不錯,你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這麼的美。」

    這話不論真假,是女人聽了都會非常的開心。

    鄭青浩掃了眼實驗台面,看清楚自己要的東西,找出幾個小瓶子,將他們全部都裝好,放入一個裝滿海綿的小盒子裏,以免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裏面的小瓶子撞在一起破碎了,所以他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見他光忙着實驗,不搭理自己了,女人氣的直跺腳,撒嬌的聲音都快令鄭青浩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陳博士,你怎麼又不搭理人家啦嗎?難道我不美嗎?」

    鄭青浩放好口袋裏的東西,直接朝着女人飛奔而來,狂野粗魯的將她壁咚了,惹得她心花怒放,還沒怎麼就先叫了起來,「啊陳博士,你簡直,簡直就是太man了,我」說着就要猴急的扒下他的口罩,穩住那張令人心顫到極點的唇。

    鄭青浩勾了勾手指,直接揮出了一拳重重的將她打在了眼眶上,疼的她直抽抽,沒兩下就暈了過去。「不好意思,本博士比較喜歡矜持一點的女人,你太奔放了,好像不太適合我。」

    拿到自己要的東西,鄭青浩馬不停蹄的就跑了,與柳允鎮匯合後,看了一眼時間,距離晚上十一點還有五分鐘,與花惜霧和易醉的約定馬上就到了,他們兩個人又急匆匆的朝着陳放的實驗室狂奔,一路上躲避攝像頭費了不少的時間。

    見到易醉他們兩個人,「我拿到了一些樣本。」

    「太好了,我一定會去好好的研究研究,我才不相信陳放會為了世界的文明發展這麼廢寢忘食,甚至草菅人命?」所以,這裏面肯定有什麼秘密,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幾人走向了實驗室門口,按下按鍵,鄭青浩調整自己的音調,模仿陳放的聲音,只聽到機械化的女生說道,「聲音成功,密碼錯誤,已經成功的啟動了保護系統。」緊接着就想起了刺耳的報警。

    聽到這話,幾人瞬間蒙圈了,花惜霧最氣憤了,他奶奶的,密碼也能隨時換,「陳放,你這個王八蛋。」

    上一次來的時候,陳放說的還是這個密碼,今天再來就更換了,只能說此人狡猾到了極點。

    易醉聽着紛沓而來的腳步聲,「炸了它,我們沒有時間了,我與清水御夜約定好了,三十分鐘來這裏接我們,所以我們只有三十分鐘的時間,不論成功失敗,必須得走。」

    擺好了微型液體瓶身的炸藥,他們躲在遠遠的一處,此時也不怕曝光在攝像頭下了,直接開槍就炸藥打碎,隨即發生轟隆的爆炸聲,他們捂着頭躲在死角,躲過了因為炸藥廢墟飄散的碎渣,看見大門被炸開了,幾人快速的走進了實驗室,將裏面的樣本收刮一通,最後就剩下一一個筆記本電腦,「柳允鎮,重要的信息大概就在裏面,接下來就靠你,我們為你打掩護。」

    柳允鎮直接打開筆記本電腦,插入自己的u盤,開始飛快的敲擊鍵盤,破解最外圍的密碼。

    此時門外的腳步聲已經更接近了,鄭青浩,花惜霧,易醉三人將自己的武器準備好,開始為柳允鎮做起了掩護。

    易醉走了,走的悄無聲息的,他找遍了她可能去的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她。

    他又去了學校,鄭青浩也有六天沒有來學校了,這個人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若不是還有人說鄭校長怎麼樣,他還以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鄭校長這個人。

    韓佳佳也不在醫院,與鄭青浩同時消失,讓他懷疑這是不是一場有預謀的失蹤。

    眨了眨酸澀的眼睛,他像一個孤獨無助的孩子,站在空空的屋子裏,看着曾經熟悉的擺設,他後悔的要死,為什麼要與她離婚,讓她沒了牽掛,想走就走?

    「老婆,是不是我對你不夠好,你才會離開我?」

    後來,他被逼的實在沒有辦法,就去柳允鎮的家裏找他,因為她再也不認識與易醉有關的其他人。到今天為止,他才想明白,原來他對她是如此的不了解。

    柳家老爺子柳俊看着狼狽的極點的裴瑞希,連胡茬都沒有刮,他不禁蹙起了眉頭,這裴家小子怎麼把自己搞的和乞丐一樣?就這副模樣走出去,也恐怕沒幾個人認識吧?

    「你找我們允鎮做什麼?」

    「柳伯伯,我找柳允鎮有點事情,你可不以叫他出來一下?」他的態度謙卑恭敬,倒是沒有像他爺爺那般令人討厭。

    柳家老爺子態度也算是平和,「他不在。」

    「不在?那你知道他去了那裏嗎?」他又急急的詢問。

    「允鎮那小子一向隨意慣了,去哪裏要去多久從來不與我說,等他想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這才是最可氣的地方,分明把這個家當成了旅館。

    裴瑞希壓住內心的酸澀,他能夠從柳伯伯的眼睛裏看到,他說的都是實話,並沒有騙人?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更加的難受,因為,她有可能再也找不到易醉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柳家的,刺眼的陽光投射而來,他覺得太過晃眼,只是眨個眼的功夫,他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社長,剛剛來的那個小伙子昏倒了。」

    柳俊揉着發疼的額頭,這個臭小子就不能出了柳家大門再暈倒?

    真是個麻煩。

    「送去醫院,通知裴家人。」

    「是,社長。」

    裴瑞希睜開酸澀的眼睛,望着眼前的人,有爺爺,爸爸媽媽,還有瑞勝,允信和幾個等着看好戲的人,甚至還有朴智善。小小的病房圍了一大堆的人。

    只要一見到她,他就會想到她所說的話,逼走了易醉和孩子。

    他朝着朴智善看去,冰冷侵了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朴智善,她被瞪的直發顫,後悔那天自己說了那麼過分的話,想道歉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更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道歉就被他兇惡的話徹底哽咽在了喉嚨口,「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朴智善無法接受他的惡言相向,捂着嘴巴止不住的啜泣。

    裴媽媽心疼的看着兒子,握着他的手,「瑞希啊,別再讓媽媽擔心你了好嗎?」

    裴瑞希抽出自己的手,誰也沒看,掙扎的要下床。

    「瑞希,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不要下床了,你想做什麼媽媽幫你好不好?」裴媽媽是真的怕了,怕兒子萬一有個什麼事兒,她該怎麼活下去?瑞恩走的時候,她還有瑞希,如果連瑞希都沒有了,她該怎麼辦?

    裴瑞希充耳不聞,他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找到易醉,找到他的女兒。

    裴瑞勝去攙扶他,「瑞希,你想做什麼,我陪你,可是你先吃點東西好嗎?爺爺和大伯父大伯母為你擔心了那麼久,你也要顧及他們的身體。」

    他不懂,他只是想找易醉和女兒,為什麼那麼多的人要阻攔自己。

    她走了,這幾日他活的生不如死,悔恨在心裏發芽生出了枝丫,每天都被壓的胸口難受到了極點,他怕自己再找不到易醉,就會徹底的崩潰掉。

    他光顧着找人了,沒有好好的休息,沒有好好的吃飯,他的身體已經透支了。

    腳落地的那一瞬間,他就支撐不住跌坐在了地上,甩開裴瑞勝的攙扶,就算是爬他也要爬着去找他。

    見他這副模樣,裴家父母心痛不已,連裴爺爺臉色臉色難堪到說不出話來,看着如此不爭氣的孫子,他的心都快碎了,為了一個女人頹廢成這樣,簡直就是太令人失望了。

    他的固執和執着再一次的刺激到了朴智善,基於上一回瑞希反應過激,這回她不敢再說重話了,忍着心痛,她溫柔的對他說,「瑞希,你別這樣好不好,她走了,不會再回來了,你也有你自己的人生,爺爺和裴爸爸裴媽媽真的很擔心你,你有多麼的傷心難過,他們就為你有多心痛。」

    裴瑞希默默的流下了眼淚,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頸,滿是鬍渣的臉上掛着猙獰的表情,那模樣恨不能將她掐死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艱難到無法呼吸,所有人從震驚回過神來,開始拼命的去掙開裴瑞希的手。

    他就好像不為所動,即使有多疼都沒有鬆開自己的手,沒人知道他最疼的是心,從易醉走了以後,就開始日日淌血,想到她和女兒一回,他就疼的忍不住瑟縮一下,久而久之他都快以為自己會一直疼到死掉。

    裴瑞希將朴智善拉向自己,輕薄的唇貼近她的耳邊,無情的吐出陰冷至極的話,「朴智善,我們訂婚吧!」

    她渾身一僵,甚至忘記了掙扎,呆呆的望着某一處。

    有一瞬間,她好像沒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如果這是你要的,那我們就一起墜入地獄,從此以後永不翻身。」說罷,他鬆開了手,笑的癲狂,笑的陰冷,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感覺告訴他們,曾經那個溫柔愛笑的大男孩已經死了。

    ------題外話------

    今天上班,二更晚上十點半以後再看。



123 朴智善,我們訂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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