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甫御晟焦頭爛額,解決好國務樓的事回來,已經第二天晚上了。
他疲憊的推門進來。
門一開,就看見小漁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里,手裏捧着一本書發呆,連他拿鑰匙開門進來的聲音都沒聽見。
這丫頭是怎麼了?!
大傲嬌邁着步子來到沙發前,從身後一把抱住她,剛想喚老婆,小漁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從掙脫他的動作,從沙發里劇烈的跳起來,又蹦又叫道:「溫長安!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皇甫御晟伸在半空中的手猛地一僵。
整張臉也唰的一下黑了起來。
溫長安!
小漁嚇得雙手環胸,整個人張皇失措的後退着。
等她抬起頭來,滿臉驚恐的看見抱她的人是皇甫御晟時,她先是一抖,繼而,婆娑的眼淚唰的一下下來了。
帶着滿目的痛苦,屈辱,邁着步子朝大傲嬌撲過來,伸手,一把將她抱在懷中,滿目痛苦的哭道:「嗚嗚,大傲嬌,你終於回來了!嗚嗚,嗚嗚。」
皇甫御晟的心猛地一縮。
伸出雙臂一把將她緊緊抱住,滿目心疼的問:「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小漁心裏又是一痛。
抱緊他,緩緩出聲說:「你那天晚上走後,外面傳來敲門聲,我以為是你,就去開門,沒想到是溫長安……他喝了很多酒……然後想非~我……用領帶綁住了我的手,當時我是走途無路,準備咬舌自盡,他可能發現我要咬舌自盡,就沒再碰我。」
小漁說起這一段的時候,整個人還在劇烈的顫抖着。
皇甫御晟的心疼得都快滴出血來。
伸手擦乾她滴落的和眼淚,關切的問:「有沒有傷到你哪裏?」
「肩膀……」雖然有些男友啟齒,但她不想大傲嬌日後看見了她肩膀上的傷會膈應,就直直的扯開肩膀上的毛衣,露出溫長安咬傷的痕跡給他看。
咬得太嚴重了,出了血,深深的牙印!
皇甫御晟看見那牙印,氣得整個人都在抖。
他隱匿起滿腔的暴戾,看了一下上面的牙印說:「沒上藥吧?乖乖等我,我下去拿消毒碘伏。」
「嗯。」
小漁鬆開他,見大傲嬌邁着步子去了樓下。
皇甫御晟一下去,就徑直撥通了一串號碼,冷冷的對着裏面道:「找幾個人給我將溫長安往死里整!」說完,怒氣沖沖的掛了電話。
很快就拿了碘伏上來,拿着棉簽,一點幫她塗着傷口。
小漁心裏充滿了自責,不安的朝黑着臉的大傲嬌道歉:「老公,對不起……我反抗了……雖然想到了死,但還是被他咬了……」
大傲嬌是個佔有欲特別強的男人,他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的男人碰,這種身體的觸碰,更是讓他憤怒到了極點!
「你不同自責,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溫長安膽大包天,連我的女人也敢碰!呵!!」皇甫御晟冷冽的笑了一聲。
小漁心裏有些發毛,忙道:「大傲嬌,你不能殺人!殺人犯法,我不要你坐牢!」